“爷爷,若梦听说这次商会的整合关系到以后医药行业的发展,现在的天南,是上官、徐、陈三家鼎立,如今皇上分明有只留下一家的意思,所以谁赢了谁就能生存下去,其它两家就会渐渐走向衰败。所以我们不能不去争取,西疆物资的事是皇上亲点我上官家办的,为了国家,我们得罪了金银会,影响商会会长的竞选,我们不能坐以待毙,我打算去找张长龄张大人,甚至就算找到皇上,就算不能争取到医药龙头的位置,至少也要争取减少些销售份额,扳回劣势。” 上官凌云闭上了眼睛,很是烦燥,上官若梦的话也是他最近在考虑的问题,但是那个张长龄可是长公主的夫婿,也就是皇上的姐夫,平日里大公无私,想从他身上突破,俨然不可能。这件事可以求皇上,但求张长龄却是未必可行,即使张长龄知道上官家为了国家作出了贡献,可是在商会一事上,一定会铁面无私的。 谁叫他是皇上的姐夫?文渊阁大学士?还是大司马,甚至兼顾着管理整个天南的商业,这是一个等同于王爷,甚至比王爷还要可怕的人物。 如果说天南国内谁敢不买皇上的面子,恐怕只有张长龄了…… 想见他很难, 想从他的后门,更难…… 那本来就是一个油盐不进的家伙…… 上官凌云无力的瘫倒在椅子上,其实他这位天南七王,论到打架统兵到是有一手,可论到经商就差的太远了,上官家之所以起家,完全是因为皇室相助的结果,而真正到了他要退位的时候,就只能看家族里有谁有这样的头脑。 无疑的,上官若梦就是个中翘楚,这件事还得靠他。 上官凌云叹了口气:“上官家创业初期靠的是天南国主,到了今天,只能靠我们自己了,幸好上官家出了个上官若梦,梦儿,还是那句话,爷爷不给你任务压力,商会的事能解决就解决,解决不了就算了吧。只要爷爷还在,就算家族生意落败了,保家里一时无忧还是没问题的,而那些只知道混吃等死的废物,老夫还能管他们生生世世吗?” 上官若梦顿了顿,道:“若梦一定尽全力说服张大人。” 上官凌云没有答话,两祖孙沉默了一会儿,上官凌云问道:“你今天去了济世坊,有什么发现吗?” 上官若梦摇了摇头,笑道:“说起来到是可笑,也当算那金银会不走运,他们没什么目的,只是因为一个小子偶然间发现了上官家有奸细,想讨点赏钱,才派人递来书信。那济世坊的背景,若梦已经查过,并无可疑之处。” “哦?那金银会真的很倒霉,这么大的事居然毁在一个小子手里。” 济世坊的事,两祖孙只交谈了一两句便不再考虑了,上官凌云又问道:“对了,听说你昨天跟风绝羽去游湖了,后来怎么样了?” 后来?上官若梦颓然一乐,从怀中取出一封邀函,无语道:“说起风大哥,若梦真是看不透他,想必爷爷也听说他说的那马元如哑口无言,甚至还道出“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的良言金句,当真令人刮目相看呢。” 提起风绝羽湖中小亭语驳马元如的清风傲骨,上官若梦心绪豁然开朗起来,连先前愁眉苦脸都消失不见了,她说道:“爷爷,依若梦之见,风大哥的变化,多半与那教导上官若凡的神秘高人有关联,我们观察他已久,几次跟踪都被他甩掉了,再跟下去也不会有什么进展,依我看,不如把话挑明了,倒也省得胡思乱想。想必那高人必定不会不高兴的。” 上官凌云想了想,道:“好吧,我想想怎么跟他说。哦对了,七王爷最近生了一种怪病,大内御医也素手无策,梦儿,你把我们怀仁堂的大夫都叫上,尤其是孔乔,让他们去看看。还有一件事……” 上官凌云突然一顿,语气变得甚为低沉:“听说徐子阳要回来了……” “徐子阳?”上官若梦微微一愕,竟浮现出痛苦的神情……(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