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般的站在街口,仿佛跟天上飞来飞去叫嚣的血族人没有任何关系,头也不抬一下。 烟云朦胧的云都城内,街上人流涌动,非是以往那般热闹繁华,一个个武者心存忌惮的走在街头上,听着耳边传来的血魂兽的咆哮,不自然的颤抖着,他们加快着脚步,去找可以安身立命之所…… 游散武者的担心是必然的,过了这一夜,整个云都城都乱了起来,有的势力开始不忿于血族的专横,扶起危墙愤然反抗,打斗和杀戮已经有超过七起出现,尽管他们终究会被血族强大的势力压下去,但这般苗头非但有着被扼制的现象,反而隐隐扩大了规模。 “妈的,血族太过分了,真把云都城当成他们的了,有没有不怕死的,跟他们拼了。” “拼了。” 暴露在封一血视线之下的便是一个弱小的家族,但因为之前被血族强行闯进了宅院,一时口角引起的杀戮之后,家族区区几十名弟子在悲痛欲绝中愤然反击…… 结果自然是以他们惨败而告终,望着的被雨水冲刷而走的殷红,匆忙赶来的金元中脸色变得极其的难看,转而看向柳宁易不忿道:“柳圣尊,为什么又杀人?” 柳宁易原本跟鲁文佩密切,私下里对金元中不服,此时听到对方的呼喝,爱搭不理的甩了甩手中的血剑,木然道:“我带着人来搜,他们居然反抗,恐怕有窝藏风绝羽的嫌疑,难道不该杀?” 金元中一口闷气差点堵在胸口,刚要反驳,突然不远处一道血光亮起,柳宁易抽身而走,金元中以及留下的血族弟子也率步跟上,封一血看了看,唇角微抹,悄无声息的跟了上去。 跟此不远的明月楼顶,郦山荣石倒在血泊当中,脚角咕咕流着鲜血,愤恨的望着将他踩在脚下的俞战国。 “这又是怎么了?”金元中只觉得一阵天眩地转,旁人杀了也就杀了,这郦山荣石来头可是不小啊。 金元中待要开口询问,便只听那俞战国先说了话:“荣石,你这是自取其辱。” 荣石生机渐失,此刻愤恨的咬牙切齿,怒瞪双目道:“俞战国,你这个王八蛋,郦山荣家一定不会就此罢休,别忘了,郦山荣家的根基在洞岳匠谷。” “噗!”荣石的话刚刚说完,俞战国脸色冰冷的挥下手中利剑,斩断了荣石的喉咙。 金元中心中一突,惊道:“俞圣皇,你如此作法定会引起器族不满,给我血族遭来横祸啊。”此时金元中哭的心都有了,怕什么来什么,本来打算着先把云都城的各方势力都聚集在一起好言相劝,再请求一些臂助,可以顺利的找到并逮住风绝羽。现在可到好,找了一整夜没找到人,还把器族郦山荣家的人得罪了,这不是故意激化血族与器族之间的矛盾吗? 俞战国原本也是血池长老,近两年才突破凌虚位临圣皇,比金元中早了一步,别看只有这一小步,俞战国的地位远比以往要尊贵太多了,此刻斜睨着金元中,一脸的不屑道:“哼,这个荣石不识好歹,明明答应了全力相助我族,却死守着一处密地不许我等进入,难道这不是包藏祸心吗?” 金元中木然,回首一看,只见几个血族弟子抬着几口巨大的箱子从后院走了过来,箱子盖一打开,尽是稀有的矿石以及灵石秘宝,其中一个弟子道:“禀圣皇,石屋中并无风绝羽,应是荣家藏宝之处。” 金元中一阵头重脚轻,心中大骂:格老子的,谁的府宅里没有一两个藏宝的地方,就因为这个把荣家得罪了,这厮脑袋里装的都是屎不成吗? 仿佛看出金元中的担忧,俞战国冷声一笑道:“金圣尊,你的顾虑太多了,只要斩草除根,谁会知道是我毁了荣石,本座已然下令,旦凡遇到抵抗者,皆以灭门处置,不留活口,消息是传不出去的。” “你……”金元中差点没被气的喷血,要是像你说的那么简单不就好了,纸是包不住火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