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了好一会,他才醒来。
“我这是怎么了,芷月。”
梅芷月端了醒酒汤喂到他嘴边,“你喝多了,喝点醒酒汤,会好受些。”
左冷听话喝了汤,他却是难受,头痛欲裂,他的意识时而清醒时而模糊。
喝完醒酒汤,他渐渐清醒了些,他依旧拉着梅芷月的手,紧紧的揣在手心,“芷月,不要嫁给别人。”
他眼中有伤痛,压抑的情感一波又一波朝他袭来,他位于崩溃的边缘,难以招架。
情感似乎只需一个导火索,就会迅速引爆。
梅芷月靠近他,低声的,“好,我不嫁给别人。”
她柔软的唇覆盖到,他的唇上。
这一刻,他心底筑起的高墙一瞬间瓦解,这一刻,他只想要她,疯狂的想,多少个寂寞的深夜,他都曾这样幻想过……
他疯狂索取她的滋味,她也迎合着他,这是她心甘情愿地,她要彻彻底底和他在一起。
哪怕只如烟火般稍纵即逝,但那一刻,他们是真真实实拥有过彼此。
屋内的温度在慢慢攀爬,他,压着她到床上,他们紧密贴合,就让这放纵持续下去。
“芷月,你是我的。”他一遍遍吻她,一遍遍低语呢喃。
“我是你的。”她搂着他,回应着他,这是她的选择,她不会后悔。
……
后半夜,两个人都累的精疲力尽,梅芷月悄悄从他怀里爬起来,她套上衣服,慢慢往自己屋子走去。
第二天左冷醒来,床边已空,他想起了昨晚他和梅芷月,床上还遗留着疯狂过后的痕迹。
他借着酒劲上头,对她做了那些事,昨晚的回忆零碎的闪烁在他脑海之中,那些他想过却不敢做的事,昨晚上真真实实发生了。
这更加让他坚定了他对她的爱,他要娶她。
比武招亲开始了,一大早上,瑜城中心广场上便聚集了很多人,有看热闹的也有来参加比武的,无数武林单身青年聚集于此。
怀博义也在赶往现场的路上,他和曼梦秋同坐一辆马车走在前头,裘冷霜和梅与书还有春桃同乘一辆马车,紧随其后。
马车内,曼梦秋靠到怀博义的肩膀上,至昨晚过后,他们之间的距离又进了一步。
他们双手握在一起,但她却要送他去参加别人的比武招亲,想想就令人气愤。
她拿指甲盖按了按他的手,“怀博义,不许赢。”
“好。”头上方传来温柔地声音。
“最好第一局就输。”
“那样会不会太明显了,好歹梅叔对我有期待,我也不能让他老人家难堪。”
怀博义感觉一记刀子般的目光射了过来,他自知说错了话,忙改口,“我就混个初选好不好?”
曼梦秋又靠到他怀里,“嗯,勉强能答应。”
他感觉自己好像逃过一劫。
结果在左冷的帮助之下,他一路开绿灯,混进了决赛。
他都纳闷了,他明明什么都没干。
候场休息时刻,他走了下来,就注意到曼梦秋全场黑着脸。
“怀博义,你不是说好初选的吗?”
“我真的都没运功,我都不知道我是怎么赢的,就像是有人在帮我一样。”
曼梦秋可不信他的屁话,“骗子。”
她摸了摸腰上挂着的皮鞭,有种要抽他的冲动。
“我也想不通。”怀博义苦恼皱眉。
裘冷霜和春桃在一旁犯花痴,帅哥皱眉她们都觉得好看。
梅与书见势头不对,忙过来劝架,“郡主,要不再看一局,我也觉得有人在捣鬼。”
曼梦秋:“还看,再看他都要嫁给梅芷月了。””
怀博义走到她身边,拉着她的手,“不会的,下一场我什么都不干,就站那里挨打,一定输,你别生气了。”
曼梦秋气消了一半:“那你也不能被人打,打坏了可怎么办,除了我,别人都不能打你,知不知道。”
他点头:“好,我躲着点。”
一时间梅与书竟有些后悔,他跑过来凑什么热闹,劝架不成反被人塞一波狗粮。
决赛正式敲响,这一次,怀博义没有出手,他一直处于防守状态,然后观察四周情况,他要找出那个暗中帮他的人。
果然,在最后时刻,他察觉出了问题所在,在他防守时刻,一颗不起眼的石子打在了对方的关节处,他的对手直接跪地不起。
这一局,他又赢了,他朝石子飞来的方向看去,人群中,他看见了左冷,再他赢后,离开了观众为。
他隐约觉得就是他在帮助他。
下场后,他对梅与书说道:“我找到那个暗中帮我的人了,你去帮我安慰安慰郡主,我去去就来。”
梅与书转头看向曼梦秋。
“他去干嘛了?”曼梦秋又暗下去脸。
“他有点事,让我……”话还没说完,他就无辜挨了两记爆栗。
梅与书瞬间哭爹喊娘的,“你打我干嘛,我又没惹你。”
曼梦秋臭脸站在一旁,一副打你是对你恩赐的表情。
见势头不对,裘冷霜和春桃把梅与书立刻拉离了危险现场。
裘冷霜:“现在这个情况,你惹她就是出气筒。”
“啊,疼。”梅与书摸了摸自己的头,可怜兮兮喊着。
春桃:“梅三少爷,别伤心了,人还活着就好。”
???
他瞬间哭不出来了,声音嘎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