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剿匪窝(2 / 4)

春溪眼尖,喊了一声。

有人上前将那人翻过来一看,哟,虽形容凌乱,面有血痕,但的确是赵领队。

“赵大哥,你,你这是怎么了?”

几个汉子平时心中都暗暗佩服赵成走南闯北,见识广阔,这还是头一次看他这么狼狈。

赵成声音嘶哑,“有……有匪……”

啊?

众人惊愕,这赵国地界,怎么还有匪了?

“先将赵大哥抬上车吧。”

叶重居高临下看着手忙脚乱的众人,不慌不忙地下令。

众人一听这话,就是又要耽搁的意思,心中虽然不高兴,但是眼前这赵成伤着,他们也不能不管,于是只能将赵成先抬进去,问问到底怎么回事。

叶重在一边听着,心不在焉,她早已知晓事情经过,现下靠窗站着,意态清绝。

赵成所说,与叶重从剧情中得知的大差不差。

那日分道之后,赵成一个商队一百来号人,还没进城就遇上了土匪,本来按照惯例,交上去一点银钱和货物便能脱身,可是这回却不灵了,那土匪头子贪心得很,竟要吞下全部的货。

赵成他们怎么肯答应,这些也是他们的身家性命,怎能轻易舍弃?

一言不合,双方便打了起来,可赵成这边虽然人也多,可到底比不上专业打家劫舍的,是以人和货物都被人抢去,他这是拼了老命才逃出来,先去报官,可那县令竟先将他投了大牢,不管不问。

这下赵成也明白了,原来是官匪勾结黑吃黑,他这回是人财两空,直到昨夜才被搜刮一空放出来,可山上的弟兄,总还要救……

最后他想起叶重来,当时临时决定改道的叶重,竟然是他们商队唯一保全下来的人!

真是可悲可叹!

赵成说到这里,眼角竟沁出一滴泪。

众人也动容。

唯有叶重,依旧是那副云淡风轻的意态。

呵,赵成这般便叫惨了?

原剧情中,叶重并未改道,与商队一起被抓上山,关在山上一处牢笼之中。

山匪凶残异常,毫无人性,每日都从牢笼中取男人杀了吃肉,女人发泄兽.欲。

她惊惧交加,最后虽然在春溪与叶家护卫的掩护之下逃脱,虽性命无忧,却阴影极重,最后又在那样的流言之下自戕,是因为她的确已经失身,精神崩溃,难以支撑自己。

此刻,她轻启檀唇,“那赵大哥就这么算了?”

赵成面色一白,“当然不是……”

其实怎么不是呢,他也报了官,但是毫无用处,商人地位本就低微,他还能做什么?

“赵大哥若想像个真汉子,将货物和人都抢回来,就听我一言,若是想吃这个哑巴亏,就这么灰溜溜地回去算了,我给你盘缠,你自行回去!”

叶重这话掷地有声,说得赵成面上青一阵白一阵,喉头哽住,难以说出话来。

话说到这个份儿上,他真夹着尾巴回去,那这面子怕是丢尽了……

可是他也不相信叶重一介女流,能将人和货都救出来,于是道:“三娘愤慨我能理解,但是此去惊险,你身为弱女子,我怎么能让你涉险?”

叶重冷笑一声,这句话表面上是为了她好,可实际上也不过是不相信她能做到罢了。

“赵大哥不想去就罢了,却又言语至此,看轻于我,是何道理?”

叶重眸光如利刃,步步逼近,“若只是因为我女子之身,便不能涉险,实在令人难以信服。且不说海国、赵国皆有女将,就是在各国分裂的前朝,也是女将妇好带领军队退敌羌夷,如今不过短短百年,女子便要待字闺中,似乎用处便只剩下相夫教子了,这话别人听得,我却听不得!”

字字铿锵有力,灌进众人耳中,顿时鸦雀无声。

“娘子说的太好了!”

寂静中,春溪抹了一把眼泪,双眼亮晶晶地看着叶重,尽是崇拜之意。

赵成仿佛噎住,说不出一句话来。

“你们几个留下照顾赵成,剩下的人,跟我走。”

叶重翻身上马,如刀目光扫过众人,那群汉子们只觉的如芒在背,哪里还想着反驳反抗?

他们本就是叶家的人,听从三娘子的命令,理所应当。走到院中,叶重却没将人全部带走,而是亲自从队伍中挑选了十人,令剩下的的人在客栈中好生看管货物。

然后她转头问春溪,“你想不想去?”

春溪猛点头,“娘子放心带我,我定不怕的!”

叶重一笑,欣然允之。

不过行在路上时,春溪还是有些紧张,她问:“娘子,我们到底怎么打他们啊?”

叶重笑道:“怎么,是谁说不怕的?”

春溪赧然,“我不是有点担心嘛。”

叶重浅笑,“赵国都城外的那窝匪,有赵国官员护着,所以赵成报官也行不通,反而又被剥了一层皮,对付此等强盗,唯有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尔。”

“啊?”春溪懵懂歪头。

叶重:“总之,跟好了你家娘子便可,从现在起,你装也要装出一副淡定的模样来,懂否?”

“嗯!”春溪连连点头,又被自家娘子的笑晃花了眼,自己笑起来竟有些痴痴的,察觉到叶重无奈的目光,她又忙端起架子,尽职尽责地不苟言笑起来。

临近赵国都城时,叶重骑的高头大马换成了一顶普通的青帷小轿,春溪在轿外跟着,几个大汉也随立身后。

众人扮作寻常人家出来游玩的娘子,颠着小轿进了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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