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本涛听了,不太好意思地搓了搓双手,看着乔梁,“乔县長,回头你能不能帮我在吴書记面前美言几句?” “帮你说啥啊?刘秘書長是犯啥错了吗,需要我帮你说好话?”乔梁瞅着对方,明知故问。 “乔县長,你也知道我这个副秘書長兼委办主任是骆書记提起来的,吴書记新来,肯定会对我不太信任,哪怕我表现地再好,吴書记肯定还是会带着有色眼镜看我,所以你帮我说几句好话,胜过我的一切实际行动。”刘本涛说道。 乔梁不以为然地撇嘴道,“你都没用你的实际行动表现呢,怎么就知道吴書记不会信任你?” “乔县長,我没说不用实际行动去表现,但也需要你帮我美言几句。”刘本涛恳切地看着乔梁,“乔县長,之前两次你让我配合你办事,我是不是都给你办地妥妥当当的?今后乔县長只要还有需要我的地方,尽管招呼一声,我肯定会竭尽全力。” 刘本涛这话等于是在向乔梁表忠诚,但乔梁却是一个字都不会信,像刘本涛这种两面三刀的人,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他能信了对方的话才怪,手头握有对方的把柄,才是最实在的,不过现在骆飞调走了,刘本涛对他的价值委实大大降低,但要说刘本涛一点用处都没有,那也不至于。 刘本涛见乔梁不说话,赶紧又道,“乔县長,我刚刚说的话可都是发自内心的,你要是不信,可以看我今后的表现。” 乔梁听刘本涛说到这份上,再看到对方颇有几分可怜的姿态,暗叹了一声,心说这人啊,一旦享受到了权力带来的好处,就再也舍不得放手了,刘本涛为了头上的这顶帽子,现在竟然低三下四地求他,虽然他知道刘本涛可能有表演的成分,但也亏得对方能拉得下脸来在他面前演戏。 拍拍身子站起来,乔梁道,“刘秘書長,我现在没办法给你什么许诺,我只能说尽力,如果有合适的机会,我会帮你在吴書记面前说几句好话的。” “好好,有乔县長这话就够了。”刘本涛心里闪过一丝失望,脸上却只能继续陪着笑。 乔梁起身往外走,道,“刘秘書長,我就不多坐了,时间不早了,我得去找吴書记汇报工作。” 刘本涛不好硬留乔梁,而且他要表达的也都说了,这会只能送乔梁出门。 虽然知道乔梁刚才的答复有些敷衍,刘本涛这会却是不敢表现出半分不满,满脸笑容地把乔梁送到门口。 两人走到门外,乔梁看到了从旁边委办办公室走出来的薛源,两人对视了片刻,薛源看到刘本涛热情地陪着乔梁,眼里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很快就低头离开。 “薛科長现在在哪办公呢?”乔梁看着薛源的背影,随口问着身旁的刘本涛。 “还能在哪办公,骆書记调走了,他现在自然只能回到委办的大办公室办公。”刘本涛答道,言语间似乎对薛源有些看不上,骆飞在的时候,他可是一口一个小薛地叫着,那态度是分外热情,如今却是截然不同,体制里的人情冷暖莫过于此。 乔梁瞥了瞥刘本涛,心说你刘本涛回头不见得会比薛源好到哪里去。 不管是对刘本涛还是薛源,乔梁都没啥好印象,所以乔梁这会也懒得多说啥,径直走向吴惠文的办公室。 吴惠文的秘書见过乔梁几次,知道吴惠文对乔梁的态度很不一般,这会也没拦着,让乔梁直接进去,还在外边帮忙把门关上了。 刚见完客人的吴惠文,此刻正站在窗前,注视着来来往往、进进出出的市大院,不知道在想什么。 “吴姐,发呆呢。”乔梁走到吴惠文身后笑道。 听到乔梁的声音,吴惠文转过身笑道,“你怎么又来了?” “怎么,吴姐不愿意看到我啊?那我走就是。”乔梁嘿嘿笑道。 “就知道耍嘴皮子。”吴惠文笑着看了乔梁一眼,“要喝水自己倒,没人伺候你。” “我可不敢让吴姐伺候,当然是我给您服务了。”乔梁笑着给吴惠文的水杯续上水,顺便给自己也倒了一杯。 吴惠文走到沙发上坐下,眼睛微微闭着,轻揉着太阳穴,看起来似乎颇为疲惫的样子。 乔梁见状,犹豫了一下,随即走到吴惠文身后,抬手帮吴惠文按摩着头。 吴惠文身体明显僵了一下,睁开眼看了一下,旋即又闭上眼,身体很快放松下来,看似轻松自然地说道,“小乔还会按摩呐?那帮我按一按。” “我这手法是野路子出身,吴姐别嫌弃就行。”乔梁笑了笑,帮吴惠文按了起来。 吴惠文闭着眼睛,看起来很轻松,一副颇为享受的样子,乔梁有些好笑,自己的手艺有这么好吗? 乔梁笑了一下,旋即就笑不出来了,吴惠文坐着,而他站着,而且又是恰好站在吴惠文后边,从他的角度看下去,正好可以居高临下看到吴惠文领口内…… 这个季节虽然外面天气还有些冷,但办公室里有暖气,吴惠文的外套脱下来挂在衣架上,这会就穿着白色的衬衫,衬衫的领口略显宽松。 乔梁怔怔出神盯着,手上的动作不知不觉都变慢了,连力道都变轻了,正专心享受着乔梁按摩的吴惠文,无疑感受到了某些变化,见乔梁没有了声响,连手上的力道都变了,吴惠文睁开眼转头瞅了瞅乔梁,发现乔梁的视线正专注在某个地方,吴惠文顺着乔梁的视线往自己身上一看,自然是知道乔梁在看什么,而乔梁这会还浑然未觉。 轻咳了一声,吴惠文身体换了个角度坐着,避开乔梁的目光,这会在办公室里,哪怕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