遍反映是有这么一件事。”
笵正扬怒道,“简直是胆大包天,肆意妄为,省里刚搞过一轮巡查,对违法乱纪行为持续保持高压态势,现在这种环境下,竟然还有人敢搞这种欺上瞒下的事。”
安哲道,“人心是最难揣摩的东西,有的人漠视人命,总想着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笵正扬一脸肃杀之气,“如果真有这种事,那必须彻查到底,不论涉及到谁,都要严惩不怠。”
笵正扬说完,又看了看安哲,道,“安哲同志,关于你昨晚遇袭的事,我已经给省厅以及林山市方面下了指示,一定要严查,绝不能让任何一个犯罪分子逍遥法外。”
安哲道,“谢谢笵書记您的关心。”
笵正扬道,“安哲同志,你这么说就跟我见外了,我们既然互相称同志,那就都是自己人,像这种袭击行为,已经触碰了底线,坚决不能容忍。”
安哲点了点头,不再多言。
笵正扬这时站了起来,“安哲同志,你先好好休息,一定要再详细检查一下,确定没事再出院,身体是最重要的,要先保重身体才能有好的状态工作,千万不要逞强。”
安哲道,“我知道,谢谢笵書记关心。”
笵正扬道,“安哲同志,见外了。”
最后又关切地叮嘱了安哲几句后,笵正扬这才告辞离去。
安哲将笵正扬送到门口,目送着笵正扬离去的背影,安哲面露沉思,他刚刚在说到林山市的事时,同样也在观察笵正扬的反应,看样子笵正扬似乎真的不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