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到不能再退,干脆长腿一曲坐在了椅子上。
偏偏面前这个浅粉色的窈窕栀子是外柔内刚的不讲道理。
少女柔软起伏的曲线是让人目眩神迷的春情,透过薄薄的衣料,甚至还能看到她腰肢的轮廓,雪白细腻的肌肤若隐若现。
偏偏她不自知。
沈之衍又咳了几声,挺起的胸膛盖住了上下滚动的喉结。
被她逼得狼狈偏开眼。
暖香和暧昧一起在这个拥挤的角落横生枝节。
她就是故意的。
明栀忍了忍,笑意却从眼角眉梢晕开,像只捉弄人得逞的小猫。
她笑着说:“沈之衍,你在躲什么?”
沈之衍也笑了,苍白的脸上因为这一笑也浮现出几分孱弱的风流来,“那你呢?”
他好整以暇地站起身,陡然增高的海拔便增加了一种无形的压迫力,明栀被抬起头才能直视他的眼,他声音有些哑,“那你今天是专心来探望病人的吗?”
他这话含有深意,明栀进门之前的理由就是探病,和陈佳怡如出一辙的原因,但是她却用一种可怜兮兮的无害眼神看着他。
于是他让她进来。
明栀弯了弯眼角,精致描摹的眼尾沾了细碎的珠光,波光凌凌的衬得她一双明媚杏眼更添几分流转的妩媚。
她往后退了两步,大方的在他面前转了一圈,然后挑衅似的,“你说呢?”
即便是心怀不轨也是坦诚热烈的,将自己的心意自己的意图坦诚得像是脱下来扔到沙发上的大衣。
两两对峙,坦诚者永远不会输。
沈之衍摸了摸鼻子,也没去管感冒药,长腿一伸径直走向客厅的沙发,却在经过明栀的身侧时将身上的毯子扔给了她。
多情的桃花眼里波光流转,他语气散漫,“那真是不好意思,我有心无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