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呜哇——呜哇——”音调的专车赶来,带走了神经病薛永泽。
距离他上次被英国海关阻拦,已经两年前了。
也要归功于余津津。
踩了狗屎还能刷干净鞋,真受够了这薛永泽甩也甩不掉的晦气玩意!
余津津挂了110打来的电话:
“我不配合笔录,你们嘣了薛永泽绝对不会误杀。打成蜂窝煤都太便宜他!”
回到家,满堂哗啦哗啦的搓麻声,总叫人联想到下雨天。
余妈倚在门上嗑瓜子,看到拧着眉头的余津津,很惊讶:
“哎呀——和边总吃饭去,怎么回来的这么早?”
呵呵,家里已然默认了,余津津不回家就是和姓边的在一起。
还要拖着长腔,叫麻友们知道:大女儿挂上有钱人了。
余津津不理,上楼。
也许是姓边的一顿涮她,她内心有点不平,洗了澡,居然查了查他的微信。
并没有发来任何。
那只录音笔,像把短短的刀,插在了她的心口。钝钝的刀口,有点伤害她的意思,毕竟叫女人陪酒是下流的事。
没有拿到录音笔,心口就记着这件事,拔不出来。
搓麻声像哗哗的雨声,到凌晨也不停,余津津在梦里感到浑身雨淋淋的,渴望一场春风拂面······
第二天上班前,余妈已经习惯了打听余津津和姓边的进展,话头就是——
“今晚回来吃饭吗?”
余津津本可以一走了之,不必回答,却做了清晰的解释:
“我和他,没什么。他心机复杂。”
余妈听不了这种希望破灭的话,余津津只好把薛永泽诋毁边柏青的话,转达给了妈。
郑重表示:永不再见他。
到了报社,陈主任今日来得早:
“小余!大老板叫你!”
余津津赶紧出来工位,去见平日见不到的社长。
社长并没想象中的威严:
“天青的采访稿写得怎么样了?昨天你们主任打给我,说什么录音笔没拿回来。去要啊,小余,不要怯场。”
无关紧要的几句话,余津津被打发了出来。
陈主任很紧张,等在走廊:
“大老板什么意思?说啥了?问你办公室最近动态了?”
余津津摇摇头:“就是问采访稿进度,说要回录音笔。”
陈主任大手一挥:“去天青集团,找姓边的要回来!快去!”
大早上,余津津就打了自己嘴巴子:
说再也不见边柏青,却要亲自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