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多年,从没见过这家里的人吵过架,你像什么样子?!就你这么能嚷嚷,怎么,你是外来物种入侵?”
越说越气,他使劲点了下她的额心:
“还想抽我?是不是把你惯疯了?!”
可能点一下不过瘾,边柏青三连暴击,教训余津津:
“越来越没规矩!你该控制下你的脾气,要是没我罩着,你出门还不让人打死!”
话音刚落,他自己又觉得这话不吉利,很难听,于心不忍地:
“呸、呸、呸!”
——受伤,让边柏青焦躁的同时,降低了他的防御感,流露出更多本性里可爱的一面。
可余津津来不及欣赏,只顾抢占上风,回呛:
“我还在家就打死你呢,呕、呕、呕!”
边柏青钳住余津津的屁股,使劲一拧。
她的臀部,差点只剩一边。
拉扯中,边柏青的伤口撕痛,他咬着牙,使劲拍掉余津津揉屁股的手,在同一处下手,使劲连拧了好几把。
疼得余津津要跟边柏青翻脸。
边柏青先翻了脸:
“滚——蛋!”
他焦躁地翻出什么文件,离开了卧室。
余津津离开边家时,瞥见边柏青坐在餐厅打电话,又是训人的语气,她招呼也没打,走了。
要说俩人都不约而同处在焦虑中,跟置气无性没关系,也太不诚实了。
但谁也不愿意承认,就是跟x有关。
谁让边柏青非要心里存着一根刺,扎自己,也要扎她。
而她有自己无法出口的隐幽痛苦。
毕竟年轻,到了晚上,边柏青先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