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一份纸质地图，正在和某个人说话：“这是最后一个加油站了，检查一下，燃料都带够了吗。”
那人得了命令，转身就去两辆车上检查。
这个加油站不大，但基本设施齐全，还开着间小超市。
宋照去超市扫荡了一些糖和巧克力，还拿了几包辣条，准备付钱的时候，背后忽然伸出一只手，拿着现金。是程砚。
“我来付钱，你看看还有什么要买的吗？“程砚低声问道。
宋照拿着手机准备付钱的手一顿，倒也不客气，转身回去又拿了两包牛肉干。这一天在车上，吃的都是压缩饼干，嘴里寡淡无味。
等程砚付完钱，两个人一起走出超市，其余人已经在车上等着了。
临走前加油站的两个工作人员推推搡搡想来搭话，但话还没出口，就被李纳月都回去了：“不该问的，别问。”
那两人面色一僵，讪笑着退回去了。
车辆再次启动，沿着公路一路狂飙。宋照开了一包辣条，递给赵晴朗，示意她拿着吃。
赵晴朗没敢接，小心翼翼地透过后视镜打算看一眼程砚，却正好和他的视线撞在一起，立刻打了一个激灵，立刻打算开口拒绝。
程砚淡淡道：“想吃就吃。”
听到这话，赵晴朗眼睛一亮，取下左手的手套，拿了一根辣条塞进嘴里。
宋照等她拿完，又把辣条往前面递，程砚没接，在开车的周玄也拒绝了。
她收回手，打算把剩下的和赵晴朗分了，结果就看见赵晴朗已经重新戴上了手套，拒绝了她的二次投喂。宋照乐得如此，于是自己开心的解决完剩下的。
沿路的植被已经逐渐稀疏起来，隐约能看到远处裸露着的大块岩石。
不知道又开了多久，车忽然停下，宋照看向车窗外，外面已经看不见什么绿色植物了。
前面车里，李纳月忽然下车，朝他们走过来。
她敲了敲副驾驶的车窗，程砚也把车窗降下大半。
“你看看，是不是这边？”她俯身问道，手往面指了一下。
程砚没下车，视线透过降下的车窗，不知在看什么，“嗯，就是这儿了。”
李纳月点点头，回到车里。下一秒，前面的车突然往右边偏移，冲出了公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