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过了交叉骨?” 在吉尔睡着之后,刚刚和墨菲斯托交流了一下的古一和布尔凯索坐在还没有修复完成的建筑残骸边聊着天。 布尔凯索将之前的事情简单的和古一说了。 “塔力克,出来。” 布尔凯索用尽量小的都声音呼喊着塔力克,此时的吉尔正在那坚硬的石床上熟睡。 为了让他不会被冻醒,布尔凯索还专门在屋里放了一个火盆。 “今天的事情……” 塔力克的灵魂出现在了古一和布尔凯索的面前,有些迟疑的说着。 虽然他不后悔他的所作所为,但是忤逆了下一任不朽之王的事情,还是让他有些尴尬。 但他毫无畏惧。 “不用说了,莫科特已经做出了决定,那个家伙是你的了。” 布尔凯索不会为之前的事情恼怒和记恨,毕竟这个群体出名的粗神经。 当怒火消褪之后,布尔凯索又变成了那个凡事都无所谓的样子。 “我是想说,你成为不朽之王之后,会不会报复我?” 塔力克干脆也坐了下来,双眼直视着布尔凯索,似乎是想要看布尔凯索会不会用假话敷衍他。 “你当年说我不能继承你那把耻辱之证之后,我报复你了吗?” 布尔凯索从塔力克的手里抢走了一瓶古一带来的烈酒,往嘴里墩墩墩的灌着。 “那是你之后得到了安达·库尔加斯那家伙的守誓者。” 塔力克从自己的背包里取出了一瓶生命之水往自己的嘴里灌着。 “你这家伙,总是把最烈的酒藏起来自己喝!” 布尔凯索甩给了塔力克一个白眼。 “你们死在巴尔手里的时候,我可是格外的伤心。” “谁能想到亚瑞特之战的时候你成为了最后站着的那个家伙?” 布尔凯索和塔力克将手中的酒瓶碰在一起,然后继续畅饮。 一边的古一面带微笑的看着两人,那颗水润的脑袋倒映着月光,显得她有一种宁静的气质。 “你真的认为那个家伙能够继承你的一切?” 布尔凯索目光灼灼的看着塔力克,语气有些飘忽。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当时真的想要打死他,要不是莫科特出现,你是绝对不会停手的。” 塔力克没好气的说着: “只有真正参与到了黑暗中,觉醒的光明才会最为纯粹。虽然他还是太弱了一些。” “我讨厌你的存在,正是因为你总说什么回头是岸的屁话,难道那些受害者的生命没有价值吗!” 布尔凯索有些生气,将手中已经空了了酒瓶扔到了一边,将塔力克手里的生命之水抢了过来开始继续痛饮。 “你什么时候见我怜悯过恶魔?那个家伙是一个人,而且他会赎罪的。” 塔力克没好气的看了布尔凯索一眼,将双腿从盘坐的姿势伸展开,双手支撑在身后看向了夜空。 “耻辱之证的力量别说你不知道。” 布尔凯索喝完了剩下的半瓶生命之水,打了一个酒嗝。 “那种赋予人信念的力量,我还是持保留意见。” 说着,布尔凯索从背包里取出了一枚金币把玩着,金币上还能看到清晰的利刃划痕。 “话说你今年多大岁数了?” 塔力克用闲聊的语气说着不相干的事情,布尔凯索总觉得这话里似乎有什么圈套。 “我哪记得,你能记得你死了多少年了吗?” 布尔凯索没好气的回答着,顺手将金币用拇指弹到了半空中。 “啊,差不多死了三百年了。还记得死之前就驻守在亚瑞特圣山的大门前不知道多少年了。” “你那时候怎么就没带上你的老婆孩子一起去。” “那见鬼的先知说是哈洛加斯圣山上的先祖选中了我,尽管我到现在都不知道是哪个混蛋选的我!他们可没说我能带上老婆孩子。见鬼的,那时候我才十九岁!” 塔力克说起当年离开家的事情,语气充满了抱怨,但是却听不到后悔的意思。 “或许你可以去找沃鲁斯克的灵魂问一问。” 布尔凯索接住了下落的金币朝着手臂狠狠的划出了一道伤口,然后取下了腰间的药瓶猛灌了一口。 “那个混蛋从来不搭理我,除了你之外,谁还能和他说上话?” “我怀疑是他选择的你,毕竟只有他的话能让所有的先祖之灵都闭嘴,就连我的话都没这么好使。” “谁让你推迟了继承不朽之王的称号,要是你当时就答应了,别说我了,就是马道克也得对你言听计从。” 塔力克伸手想抢布尔凯索手里的药瓶,却被布尔凯索灵巧的躲开了。 “传说里沃鲁斯克成了不朽之王以后,还上过战场吗?每天不都是陪着那些女人,想要留下个孩子什么的。” 布尔凯索没有丝毫尊重沃鲁斯克这个第二代不朽之王的意思,随口说着。 “我可是死在战斗中的,你这混蛋!” 随着一声怒吼,一只带着看着有些笨重手甲的拳头就朝着布尔凯索的脑袋砸了下来。 “塔力克,沃鲁斯克这个混蛋出来了,你可以问一下是不是他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