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被你们绊住脚步不是因为你们做到了,而是因为我愿意。”
莉莉丝的嘴角稍微上扬了几分,这像是一种敷衍和嘲笑。
“你终归还是在恐惧,只不过圣教军的恐惧变成了愤怒,我想这也是你们最初的始祖向布尔凯索学习的产物。”
莉莉丝缓缓的说着。
她此时口中的布尔凯索当然不会是正在马萨伊尔对峙的那个,她说起这个名字的时候更多的是在提起自己的大儿子。
“愤怒的确是对抗恐惧最有效的手段,只可惜愤怒褪去之后也会流露出恐惧的底色。
我的儿子为什么走上了愤怒的道路?还不是因为他恐惧我?”
莉莉丝说出这番话的时候似乎是带着几分悲伤。
一个被自己孩子恐惧的母亲,这的确是一件值得悲哀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