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几个人提刀就向林晓东砍去,林晓东一甩手,五根手指上各长出来一根藤蔓,顷刻间就长成一丛,把几人给挡住了。 “哎呀我的妈!” “这是什么妖术?” “这个人会法术!” 蔡泽洋的人吓得远远躲开,手上拿着刀不敢上前。 “怕什么?咱们人多!”蔡泽洋站在远处,自己不动,招呼其他人上。 几个人不情不愿,提刀往藤蔓上砍去。 林晓东脚踩在地上用力一碾,藤蔓再次开始疯长,把几个人死死缠住,举了起来挂在了高处。 “啊!——放我下来!” “闹鬼了闹鬼了!” “倒下来!大仙放了我!” 被挂在藤蔓上的几个人开始连连求饶,在半空中徒劳挣扎,刀和火把都掉到了地上。 剩下的人一看这藤蔓居然像蛇一样蠕动,也吓得魂不附体,撇下石崇等人,调头就躲到了远处。 蔡泽洋吓得浑身发抖远远躲开,指着林晓东道:“你不要仗着你会邪术,就以为我拿你没有办法!” 林晓东手一伸,几根藤蔓向蔡泽洋射去。 “哎呀我的妈!”蔡泽洋吓得屁滚尿流。 蔡思远也跟着跑了,一边跑一边放狠话:“今天先放过你们!别以为我们对付不了你!” 林晓东撇嘴,藤蔓又钻回了地里,放下了蔡泽洋的人,一个个也撒腿就跑头也不回。 “哥你没事吧!”绿珠好到了石崇跟前。 石崇看向林晓东:“我没事,林老弟又救了我们一命。” “是啊,林大哥,谢谢你!”绿珠又跳到林晓东面前。 徐素云松了一口气,但没完全松,看向蔡泽洋等人逃跑的方向,摇头叹气:“得罪了村长啊,以后可怎么办啊。” 石崇无可奈何:“要不咱们就搬走吧。” 林晓东摆手:”不能就这么走了,这里是你们的家。明天早上我给绮云姑娘送一封信,等她来了,别说什么村长,就是城主也不敢惹你们。“ 石崇微微点头,看向伍绍辉等人,道:”这几天都别去城里了,也别去村里,别让他们给抓了。“ 众人点点头,各怀心事地各回各家。 林晓东暂时在石崇家住下,第二天去了江济城驿馆,给公主去了一封信,石崇等人没有出海打鱼也没有再去卖鱼,全都躲在家中避风头。 蔡泽洋没有再派人来,但早晚会来的,从江济城回来,林晓东上了山岗,在满山黄花中打坐练功,等着蔡泽洋上门。 一白天相安无事,晚上,太阳落下,晚风袭来,绿珠蹦蹦跳跳地来到山上,高声叫道:“林大哥,该吃晚饭了!” “我在这等了一下午,村长也没派人来啊。”林晓东笑道。 绿珠眉眼是笑:“被吓得屁滚尿流,哪还敢来了!走了,吃饭去了!” 林晓东就下山吃饭,吃过饭,在房间里继续练功,不觉间已经夜深。月透纱窗,从窗户上透进来落在地上,林晓东盘坐在床上,感受着周边的一切,石崇全家都睡了,呼吸平稳安详,山岗上秋虫不知疲倦的叫着,月光从窗台左边逐渐移到 右边。 突然,一声刺破空气的锐响,由远及近,飞速射来。 “嗯?”林晓东耳朵一动,马上警觉,侧身倒在了床上。 哗啦! 木窗上被破开了一个洞,一柄金刚橛射进来,当的一声,扎在林晓东身后的墙上,如果不倒下去,正中眉心。 林晓东倒在床上,歪头看去,那金刚橛四面尖头,像一个枪尖,柄上栓着一张黄纸,上面刻画着一些复杂的符文图案。 这是一种法力牵引,遥控兵器,远程杀人的法术,施术者可能近在眼前,也可能远在千里之外。 林晓东趴在床上,耳朵贴在床板上,听着周围的风吹草动一动不动,等了一会,没有第二支暗器飞来,才悄悄下床,出了门去。 月色如水,芳草迷离,林晓东抬头一看,进村的土路上,站着三个人。 一个老头,有七八十岁,穿一身黑,身材瘦弱满面皱纹,白发苍苍佝偻着腰,只有一对眼睛,迎着月光,闪着冷光。 老人身边是一男一女,和林晓东年龄相仿。 老人见了林晓东,点点头拍拍手:“不错不错!竟然能躲开我这一招。” 林晓东看向三人,冷冷问道:“村长让你们来的?” 老人点头:“我叫任明诚,是村里的风水先生,这是我大徒弟赵博达,小徒弟于雪青。” 林晓东微微点头:“这些鲛人族在此地老实卖鱼,村长却要把他们赶走,他们是因为我才背井离乡流落到人族领地,这件事我不能不管。” 任明诚一笑:“你一个人族,管鲛人族的闲事?鲛人族是海上的民族,就让他们回海上去不好吗?” “他们被人追杀,不能回到海上。”林晓东回道。任明诚瞪大了眼睛,透出隐隐凶光:“他们如果留在这,村民的渔民辛苦打鱼就卖不出去,就要饿肚子。断人财路犹如杀人父母,这可是你死我活的恩怨,我劝你置身事外 。” 林晓东歪嘴一笑:“我说了,这些人背井离乡沦落至此,是因我而起,我必须得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