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林晓东站在水潭边闭上了眼睛,感受着空气中丰富的水行之炁,只觉心旷神怡。 炁最强烈的地方在水下,瀑布的落点,他不禁一笑:“果然有好东西!” 果断脱下了道袍,一个猛子跳了下去。 潭水寒冷彻骨,幸好林晓东本就是属水之身,不然跳下去就要抽筋,在水上浮着,猛喘了一口气,潜入了水中。 瀑布落下的地方一片气泡,水底布满坚硬的鹅卵石,中间有一块绿色的石板,晶莹剔透,乃是翡翠。 “又是一件宝物!”林晓东忙把鹅卵石扒拉开,把那石板拿起来,浮出了水面。 抹了一把脸,他来到岸上,举起来石板来对着太阳仔细一看,冰种翡翠,而且有一本书那么大。 “这要是炼制成宝,威力不可想象!”林晓东大喜,忙穿上衣服,喜滋滋回山去了。 晚上,众记名弟子各自休息,林晓东把房门关了,拿出石板来,放入了无字经书之中打算炼化,却遇到了难题。 翡翠太大了,想要炼成得要损耗不少修为,要是现在就耗费法力炼制,那救村民的事情就得往后拖。 想起江永宁、于慧颖和那些被役使的乡亲们,林晓东只好作罢:“以后再说吧。” 几天后,郭楚秀收到了一封家里来信,看了之后发了好久的呆,然后一个人去了后园,找到了临泉道人。 临泉道人见是郭楚秀,很疑惑,她自来到山上,一心清修,从不惹事,是一个值得栽培的好苗子,不知道今天来找他,所为何事。 “掌门,我,我想请假,下山一趟。”郭楚秀神情落寞。 临泉道人见状,问道:“怎么了,家里出什么事了吗?” 郭楚秀落下了眼泪:“我家是卖丝绸的,半个月前,父亲的货,被山贼给抢了!” “有这样的事?” “我家欠了别人价值五千两黄金的丝绸,父亲叫我回家去,不让我再修道了!” 郭楚秀流下了泪来,她一心向道,刻苦钻研,比林晓东也不差,可惜遇上了这样的事情。 临泉道人轻轻一叹,五千两黄金,他这个当掌门的也拿不出来,站了起来道:“你跟我来。” 郭楚秀跟着临泉道人去了他的住处,临泉道人打开了一个柜子,拿出来一个红色的包裹,打开来,里面是金灿灿的碎金。 “这是黄金五百两,你拿去吧。老师也是修道之人,没有多少钱财。” 郭楚秀流泪摇头:“老师,这我不能要。” “你拿着吧,老师的一片心思。” “谢谢老师!”郭楚秀给临泉道人鞠了一躬,擦了擦脸,拿着包裹回房间去了。 其他记名弟子照常做功课,潘小星悄声问林晓东:“郭师姐怎么没来?” 林晓东摇头:“不知道。” 功课完了,潘小星拉着林晓东去了郭楚秀房间,却见人去楼空,东西都搬走了。 “啊?郭师姐呢?”潘小星瞪眼问道。 临泉道人走进了院来,道:“你郭师姐下山去了。” “下山去了?” “哎,你郭师姐家遇上了一些事情,欠了人不少钱,她家里让她回去。”临泉道人轻轻一叹。 “回去?郭师姐,不回来了?她,欠了人多少钱?咱们山上给!”潘小星急得瞪眼。 “五千两黄金。”临泉道人摇头。 “五千两?”所有人都被吓到了,修行之人,平时维持吃穿住用就够了,整个门派上下凑在一起,都拿不出两千两。 “这可怎么办啊!”潘小星急红了眼圈。 林晓东低头眼珠一转,心想:“这翡翠,我一时半会儿也炼化不了,干脆卖了吧。” 于是拱手对临泉道人道:“掌门,我,也想下山一趟,几个月没回家了。” 临泉道人点点头:“去吧,早点回来。” 林晓东就回房收拾东西,潘小星跟着进来,红着鼻子哽咽道:“郭师姐可怎么办啊,她那么努力……” 林晓东回头问道:“你知道,你郭师姐家住在哪么?”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她家在县城,卖丝绸的,我爹说是被劫匪给抢了,真可恶!”潘小星摇头。 林晓东一想,卖丝绸的,被抢了,欠了五千两黄金,家里有个女儿,已经能打听到了。 “你别担心,你郭师姐不会有事的。” 潘小星堵着鼻子问道:“你也要下山了?” “嗯,我回家一趟。” “那你早点回来,你不在,郭师姐也不在,都没有人跟我说话了。” 林晓东下了山,往宝坻县城赶去。 两日后,来到了城外,先去了卢宏达修园子的地方看,村民们都在,衣衫褴褛,清瘦不堪。 “可恨!”时机还不成熟,林晓东骂了一声,调头进城去了。 宝坻县城不大,有十万人口,街道颇为繁华热闹,林晓东天天在山上,现在走在街上,颇有下凡到人间的错觉。 在一条小巷子里找到了一处面馆,点了一碗面条,趁机向伙计打听道:“小哥,城里被山贼劫了货的丝绸铺是哪一家,您知道不?” 伙计摆手:“这还真没听说过,不过你可以去凤谷街上看看,卖丝绸的店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