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林晓东一摆手:“郭伯伯,我和郭师妹是师兄妹,不必说这样的话。” “话虽这么说,这可是三千两黄金,我,得什么时候能还上啊!”郭卫祥为难。 郭楚秀则道:“这不是钱的问题,能卖三千两黄金的翡翠,必然是炼制宝物的上等材料,可惜就这么卖掉了……” 林晓东摇头:“没关系,一块玉石而已,此事,就不要再提了。” 郭卫祥一叹,道:“林老弟,快随我来家中,我要设宴好好答谢一番。” “这倒不必了。”林晓东推辞,郭卫祥再三坚持,三人回到了郭家。 也是一处大宅,但是门上有不少鸡蛋菜叶的痕迹,院子中也无人打扫,一副破败的样子。 “娘?”郭楚秀含泪喊了一声,母亲冯翠怡出来,见女儿和老爷都回来了,激动得差点摔倒,走上来一把抱住了郭楚秀。 “你们,怎么回来了?”冯翠怡搂着郭楚秀问郭卫祥。 郭卫祥指了指林晓东,道:“秀秀在牛耳山认识了这位师兄,拿了三千两黄金,把我们爷俩给救出来了!” “哎呦,太谢谢你了,太谢谢你了!”冯翠怡抓着林晓东的胳膊激动摇晃。 “夫人,快去备一桌酒席,招待招待恩人!”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郭家家境殷实,落魄到如此还能准备一桌好饭好菜,全家陪着林晓东落座,郭卫祥端起一杯,对林晓东道:“恩人,无以为报,敬上一杯!” 林晓东饮了一杯,郭楚秀也端了一杯,道:“谢谢师兄!” “你我同在牛耳山学道,不必如此生分,以后互帮互助,我也有用得到你的时候!”林晓东端起了酒杯。 郭楚秀郑重道:“师兄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 二人各饮一杯,冯翠怡看了看郭卫祥,问林晓东道:“你多大年纪,家在何处,家里还有什么人啊?” 这明显是要相亲的问法,林晓东尴尬道:“我是虹口村人,家中只剩下我孤身一人,所以才上山学道。” 郭卫祥一抬眉毛:“虹口村?不是被县令家公子征了去修园子的那个村?” 提起此事,林晓东冷了脸色,怒道:“正是,县令家公子身边有一个有三年道行的法师,我不是对手,差点被打死,逃过一劫。” “全村都被抓走了,我别无他法,才去了牛耳山学道,想着有朝一日,打败那助纣为虐的恶道,把村民们救出来。”郭楚秀是第一次听说此事,这才明白林晓东上山学道,还有这许多隐秘之事,再听他说为了救村民才上山,以解救被欺压百姓为己任,更是大为钦佩,心中爱慕 ,又增加了一分。 冯翠怡听了也不禁皱眉:“县令家的大公子,做事胡作非为,可惜咱们没权没势,管不了。” 林晓东问道:“虹口村的村民,现在情况如何?我去了那园子里看,只看见了村里的壮劳力,老人和女人都去哪了?” 郭卫祥道:“这事情我知道一些,抓来的女人和老人,都在城中,给干活的壮劳力做饭洗衣,也有一些,被抓去了县令府上当下人。” 林晓东听了心中更为气愤:“这里是天道,生为天人,本该无忧享乐,凭什么给你当下人?” 冯翠怡开始把话题往回拽,问林晓东道:“那你上山修道,应该是没有婚配了?” 林晓东发窘:“林某一心修道,暂时没有考虑这些,更何况修道之人,拖家带口,也不甚方便。” 冯翠怡指了指郭楚秀,道:“我们家秀秀,和你一样,不爱荣华富贵,就喜欢谈玄论道,你们两个倒是能投缘,我看,要不干脆……” 话说一半,聪明人就该听懂了,郭楚秀在一旁撇嘴道:“娘,别说这些了,林师兄只把我当成师妹。”言语之间,说不尽的委屈和不甘。郭卫祥听出来,这林晓东竟然瞧不上自家女儿,不免心中不爽,暗想:“虽然你是我郭家恩人,可是我女儿自幼家境优越学识渊博,性格端庄人又美貌,难道还配 不上你一个无父无母的道士?” 嘴上不禁说道:“我们家秀秀,自小和男孩一起读书,懂道理,识大体,那肖老板一毛不拔的生意人,都愿意让她抵两千两黄金呢!” 郭楚秀撅着嘴身子一抖:“爹!你别说了!” 林晓东急忙解释:“郭伯伯,伯母,林某一心修道,不谈婚配之事,更何况郭师妹貌美多才,我是万万配不上的。” 冯翠怡只好改口:“多好的小伙子啊,年纪轻轻的却要学道,老婆也不找。” 林晓东转而问郭卫祥道:“郭伯伯,你们以后如何打算?” 郭卫祥叹了一口气:“我这绸庄是开不下去了,还好乡下还有祖产,准备把这城里的宅子和商铺都卖了,把欠的钱再还一部分,我们全家,就搬到乡下去了。” “那郭师妹呢?”林晓东看向郭楚秀。 郭楚秀叹气:“要是回乡下,种田为生,我父母年纪都大了,没有人干活,我也只好跟着回去。” 郭卫祥和冯翠怡都知道郭楚秀一心学道,现在被迫回乡,也都心中歉疚,无话可说。 “你不跟我回山上去了?”林晓东瞪眼。 “师兄,你保重,我不回去了。”郭楚秀凄苦一笑,“好在水经我已经练得差不多了,在哪修都是一样了。”林晓东低下了头,剩下的两千两他也拿不出,眼下也是毫无办法,只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