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吴冰洁问道:“老师呢?” 丁雪榆道:“老师在房中。” 吴冰洁向重湘真人的住处走去,丁雪榆见状忙道:“师姐,你受伤了?先包扎一下吧?” 吴冰洁不答,进到了重湘真人房中。 重湘真人知道吴冰洁为何下山,见她这么快就回来,平静道:“你回来了。” 吴冰洁捂着胳膊坐下,皱眉告状道:“老师,林晓东送我的灵火,被忻南道的人给抢走了!” 重湘真人侧目:“哦?你去忻南道了?” 吴冰洁掐腰愤愤道:“没有!我还没去呢!” 她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都和重湘真人说了。 重湘真人听了,陷入了深思,毕竟事关两道,要是不小心挑起两派道门争端,不知道又要折损多少道人性命。 可是陈致远等人蛮不讲理,颠倒黑白,云吉子不辨真假,夺人宝物,又实在可恶。 想来想去,重湘真人决定孤身一人亲自前去,把灵火要回,避免引起更大的冲突。 他对吴冰洁道:“去丹房拿一粒玉衡神丹吃了,把伤口包扎一下,我跟你去,把灵火拿回来。” 吴冰洁点点头,去了丹房吃了疗伤的丹药,叫丁雪榆把肩膀处理一下,就带着重湘真人,往忻南道赶去。 第二日下午,师徒二人来到了忻南道境内,到处打听,问清楚了凌盱山青云阙所在,径直赶去。 凌盱山上,云吉子得了太阳真火,金乌印终于炼成,心中大喜,麻烦就在眼前而浑然不觉。 黄昏时分,一道火光落在了青云阙大门外,吴冰洁掐腰怒骂:“抢我宝物的狗贼,快快滚出来!” 云吉子和陈致远等人听到动静,来到大门外,一字排开。 见吴冰洁只带了一个白发苍苍的老道人前来,陈致远抱臂咧嘴嘲讽道:“你好大的胆子,两个人就敢来我忻南道,擅闯凌盱山?” 重湘真人冷冷问道:“我徒弟的灵火,是不是在你们手里?” 云吉子咧嘴笑道:“你徒弟拿着这样的宝物,实在是浪费,给我拿来炼成金乌印,不是更好?” 重湘真人袖子一甩:“你们忻南道道门,都是如此,直接动手抢?和贼道有何不同?” 云吉子举起寒月杵就动手,对着重湘真人放光,叫道:“你来我青云阙,还敢大放厥词?” 重湘真人袖子一甩,放出烈风灯,悬在头顶,寒月杵上的白光照来,火苗只微微摇晃,没有任何作用。 云吉子瞪眼昂头,“啊”的一声,问重湘真人:“你是什么人?” 吴冰洁厉声喝道:“听好了!我老师,是山南道霞宁山云阳派掌门重湘真人!” 云吉子并不知道云阳派在山南道的江湖地位,只道重湘真人法力不低,又拿出了寂灭圈,对准烈风灯打来。 重湘真人伸手指向寂灭圈,烈风灯随之放光。 寂灭圈被红光照到,烧得通红,融为铁水,洒落一地。 陈致远见重湘真人连破老师两件宝物,惊得合不上嘴,心想这老头法力不小! 云吉子却并不心痛,因为他已经有了金乌印,从袖子里拿出,金光四射,得意道:“给你看看,这灵火在我这,能有多大作为!” 重湘真人仔细看去,那灵火正好点在柄上金乌的眼睛,虽然精妙,但是灵火是真正的太阳真火,金乌却只是玉石雕刻而成,配不上。 他不禁背着手蔑笑道:“那灵火,是姚坻道云岚山重华宫空云子林晓东取太阳灵炁炼制而成,是真真正正的太阳真火,你这金乌,却只是个玉雕而已!” 云吉子被说中了,咧嘴嘴硬道:“我这印也非同小可,今日就拿你试试威力!”把那金乌印举起,对着重湘真人放了一道金光。 重湘真人袖子一甩,烈风灯放出明亮的火光,被那金光一冲,竟然熄灭掉落。 云吉子见状哈哈大笑:“看到没有?这灵火在你徒弟手里,根本就是暴殄天物!” 陈致远指着吴冰洁骂道:“快滚回山南道去吧!” 重湘真人阴冷道:“真金不怕火炼,太阳真火不怕火烧,你那玉印却承受不住!” 云吉子听了,侧目问道:“你还有何手段?” 重湘真人脑后红光一闪,陨日钟缓缓升起。 整个山南道,法力最大的两件宝物,其中一件,今日在凌盱山露面。 一道热浪向云吉子等人袭来,让人几乎窒息。 云吉子见了,忍不住惊叹:“这是什么东西?” 吴冰洁高声答道:“这是我云阳派镇派之宝,陨日钟!” 云吉子怂了,犹豫要不要使金乌印去接招。 重湘真人见他迟疑,道:“把灵火和兰香草交出来!” 云吉子回神,一咧嘴:“休想!”金乌印直接向重湘真人砸来。 重湘真人抬头看去,袖子一扬,陨日钟对着金乌印放了一道近乎血色的红光。 就如他所说,灵火不怕火烧,那印却只是玉石炼成,被陨日钟一烧,化为了熔岩洒落,只剩下了一朵灵火,飘在空中。 吴冰洁大喜,忙踮脚伸手,把那灵火收回,视若珍宝。 云吉子金乌印炼成不到三日,就被重湘真人毁去。 他看着满地的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