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林晓东道:“我就住在葱岭云岚山重华宫。” 太玄子不信,斜眼问道:“你不是空居仙人?” 林晓东轻哼:“我师门,是山南道平凉山灵泉派。” 太玄子昂头重复了一遍:“平凉山灵泉派?” 北边众门派掌门交头接耳,也都没听过。 宋凌雪催促道:“你还要不要动手?怎么,怕了吗?怕了就赶紧认输,哪来的回哪去,以后,别再打我们葱岭道门的主意!” 太玄子回过神来,龇起了牙,俯下身子,把心一横,准备动手,心想自己快一百岁的人,难道还打不过一个比自己小好几辈的年轻道人? 林晓东也严肃起来,压低身子,一动不动地盯着太玄子。 太玄子也在打量林晓东,看了一会,拿出了苍冥珠,往他身上打去。 林晓东放出拾云图来接,苍冥珠打入图中,绿光一闪,直接给打散。 张新立抱臂蔑笑道:“不管你是从哪来的,都不可能是我家老师的对手!不要再做无谓的挣扎!” 太玄子手指一划,苍冥珠继续向林晓东飞去。 林晓东脑后飞出飞云如意,对着苍冥珠放白光。 苍冥珠被定住,飘在空中微微震颤。 太玄子心想,林晓东已经连打了四场,年纪又小,就算能吸收体外灵炁,若要真比法力高低,自己一大把年纪,也一定占优。 于是他决定和林晓东较力,隔空操控苍冥珠。 苍冥珠在两道法力的僵持下发出了阵阵嗡鸣。 两边的道人全都屏住了呼吸,对于葱岭道门来说,林晓东就是他们最后的希望。 而北边道门的人则满心震惊,这个不到三十岁的年轻道人,竟然和太玄子僵持住了,还是在连打四场以后? 难道说,他的法力,真的是无穷无尽? 林晓东垂着手,浑身上下都看不见一丝在发力的样子,飞云如意却在源源不断地施法放光。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太玄子脸色越来越难看,忍不住悄悄打量林晓东,不看不知道,一看,被惊得呆若木鸡。 就见山中灵炁,正迅速向飞云如意上汇聚过来,凝为法力,化为金光放出。 太玄子不是在和林晓东比拼法力,而是在和整座山较劲! 他顿时斗志全无,苍冥珠被弹飞到不知道什么地方去了。 北边道门的各位掌门,和法力稍高的弟子们,也都哑口无言,这根本就不是一场公平的对决! 纯成子问太玄子:“现在你明白了吧?” 太玄子不甘心地咬牙摇头,拿出了造化旗对着林晓东一挥,道:“就算你能吸收灵炁,那又怎样?总会有个限度!” 一道绿光向林晓东射来,飞云如意垂下一道白光挡住。 太玄子把造化旗招展,飞云如意被定住不能动,法力也化为了道道黄气被吸走。 造化旗得到了法力加持,青光更盛,飞云如意则灭了宝光,落回了林晓东手里。 太玄子癫狂大笑,回头对众人道:“看到没有?法力再高,也高不过五行相克!” 又回头问林晓东:“你还有什么手段?” 林晓东平静地眨眨眼睛,脑后飞出无字之书。 太玄子见了,兴奋一笑,点头道:“对对对,刚刚你就是借此物护身,看我现在就破了它!”举起造化旗,又扫来一道青光。 无字之书也放出一道金光,两道光芒相互碰撞,互相抵消。 太玄子硬要较劲,高举造化旗道:“我非要跟你比一个法力高低!” 造化旗对着无字之书,再放一道青光。 无字之书跟着放出一道金光,二人再次陷入僵持。 太玄子咬牙道:“你能吸收体外灵炁?我有长春瓶!” 说着,拿出长春瓶来,对着造化旗放一道青光,加持法力。 造化旗绿光冲天,精神抖擞,和无字之书平分秋色。 纯成子见了,暗暗震惊,心想,太玄子凭一己之力,和林晓东比拼法力,竟然不落下风? 无字之书不敌造化旗和长春瓶合力一击,法力逐渐耗尽,也变成了半透明,金光越来越微弱,最后消失不见。 张新立忙嘲讽道:“你靠着体外之炁补充法力,都不是我家老师的对手!” 太玄子占得上风,却也并不轻松,长春瓶的法力见了底。 他擦了擦鼻尖的汗,问林晓东:“你认不认输?” 林晓东不说话,只抬头望了高处一眼,金光一闪,无字之书重新出现。 太玄子的心咯噔一声,从九霄云外,一下子掉进了数九寒天的冰窟窿,拔凉拔凉的。 林晓东摊手讲道理:“你打不赢我的,不要白白损耗了辛苦积攒的法力。” 他一片好心,太玄子却怎么听都像是在嘲讽,点了点头,又拿出了流沙瓶,对着林晓东放光,道:“还没完呢!” 算上流沙瓶,太玄子已经拿出了四件宝物,出手相当阔绰,这就是当话事人的好处。 流沙瓶对着林晓东放来一道黄光,所到之处,地面都化为了黄沙塌陷。 林晓东躲闪不及,被黄光扫到,身体也化为了黄沙瓦解。 宋凌雪见了,极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