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接连损了三位道人,广玄子咬牙喘息,握紧双拳喘粗气,决定亲自下场,踏入阵中,高声道:“你这塔,在我手下,走不过一个回合。” 朱景澄大笑:“你当头领这么多年,有多大本事,我还不知道吗?” 广玄子胡子一颤,瞪眼道:“你快把那塔打来!” 朱景澄点头,抄起通天塔就往广玄子头上砸来。 广玄子打出聚沙鼎还击,两件土行之器撞在一处,就像两个星球相互碰撞,沉闷的声音震得在场所有人都胸口一沉。 通天塔竟然和聚沙鼎不分胜负,各自飞了回去,朱景澄阔开鼻孔嘲讽道:“就你也配当头领?真是兰长道之耻!” 广玄子被骂得涨红了脸,龇牙道:“看我不把你碎尸万段,灭了你无极山庄满门!” 朱景澄冷笑,把通天塔重重地砸在了板台之上。 阵内大地震颤,天空中闪过一道金光,一座塔的虚影从天而降,高耸入云,当真如通天一般。 广玄子抬头,就看见一个庞然大物向自己砸来,忙把聚沙鼎顶起。 咚的一声,尘土飞扬,广玄子被砸得弯了腰,险些没站稳,聚沙鼎居然把一座塔抗起。 朱景澄张嘴吸气仰脖,看傻了眼,广玄子居然把通天塔整个给扛起来了? 广玄子抬头看天,伸手一指,笑道:“通天之塔,毁于一砾!” 那声音包含法力,向高处掠去,通天塔的顶部开始往下滚落沙尘,渐渐的,整个虚影都坍塌下来,消失不见。 朱景澄面无血色,板台上,通天塔也跟着化为了尘土。 广玄子一阵阴笑,道:“我说了,你这塔,我轻易破之!” 朱景澄破口大骂:“广玄子!你勾结邪道,不得好死!” 哗啦一声,广玄子袖子一抖,聚沙鼎飞去,打得朱景澄脑浆飞溅,倒地而死。 远处的山上,周丽姿浑身一哆嗦,拍地而起:“我跟你拼了!” 林晓东急忙拉住他:“宫主,不可冲动!让我去!” 周丽姿摇头,悲愤道:“我下去跟他拼命,你看好了,他的邪法到底是怎样!” 林晓东拦住她道:“宫主,现在还不是拼命的时候,你请看。” 林晓东手一摊,身前空气波动,又现出了一个林晓东。 周丽姿一怔:“这是?” 林晓东道:“这是身外身法,可以替我前去一战,看看他那邪法到底怎样。” 周丽姿这才冷静下来,点了点头:“好,那你去。” 化身出来的林晓东一跃而下,落入阵中。 广玄子正招呼人进阵,吃过田泰清的亏,正犹犹豫豫,突然天降猛男,林晓东来了。 广玄子见了林晓东,眼中冒出金光,狞笑道:“哦?你也来凑这个热闹?” 接着又一点头:“也对,你这种满口正道之徒,最喜欢多管闲事。” 林晓东厉声喝道:“你勾结邪道,欺压同道,我今日,就要来多管闲事!” 广玄子舒张双臂大笑:“多管闲事?我看你是自寻死路!” 其他人纷纷上前,吕清宁问道:“此人是?” 广玄子回头介绍道:“此人,就是林晓东!” 吕清宁一挑眉,笑道:“如此年轻?” 广玄子脸上挂不住火,阴沉道:“他不知道从哪修来的邪术,却自诩名门正道,连纯成子、空禅子以及山南道,都听信了他的蛊惑!” 其余人也好奇地探头来看,不敢相信,广玄子就是输在了此人手里? 广玄子不住点头,咬牙道:“你一个人单枪匹马来,有点胆量!” 林晓东对其余人道:“你们要随着广玄子一起万劫不复么?现在原路回去,还有机会。” 这句话说还不如不说,如此年轻,态度却如此傲慢,引起了戈壁门派的反感,登时骂声一片: “你这小毛孩子,来教训我们?” “你以为你是谁?毛还没长齐,就来多管闲事?” “要是来找死,那你可来对地方了!” 林晓东脸色一冷,浑身杀气迸发,扫视众人,凶笑道:“你们谁先上来?” 扶东山火凤居马乐章大踏步上前,对广玄子道:“真人,看我来斩他!” 广玄子想要出言阻止,又不想灭了己方威风,便没说话。 马乐章于是走上前来,自报家门:“扶东山火凤居马乐章,今日就为我兰长道正名!” 林晓东扫视对面众人,讥笑道:“广玄子和邪道同流合污,你们随广玄子来此大开杀戒,这个名,可不好正!” 马乐章大怒,拿出拜降幡,双手握着,向林晓东行礼。 林晓东一怔,突然身影一晃,竟然消散了。 马乐章疑惑地眨眨眼睛,左看右看,心想人怎么还没了。 广玄子道:“林晓东术法神出鬼没,你要小心。” 马乐章点点头,骂道:“出来!敢一个人来找死,就别当缩头乌龟!” 空气晃动,林晓东重新出现,笑道:“你与我斗法,给我行礼干什么?” 马乐章冷笑:“给将死之人行礼,有何不妥?” 说着,又举起拜降幡,向林晓东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