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徐婷玉道:“如今我们两边人马集结,何不干脆杀过去,一举了结此事?” 林晓东道:“龙山会实力不容小觑,眼下形势对他们不利,我们拖得起,他们拖不起,静观其变就好。” 所有人都同意,于是姚坻道闭门不出,绝不叫战。 确实是龙山会天机子比较着急,知道兰长道的人已经来了,玉连环和龙吟曲也在加紧时间调兵遣将,形势越来越危急。 当天再无战事,夜里,洞明子来到了天机子帐中。 天机子在桌旁默坐,桌上的茶已经凉了。 洞明子在桌旁坐下,道:“真人,再不动手,就来不及了,是走是打,拿个主意。” 天机子咬紧牙关眉心皱起:“真没想到一个小小的姚坻道,居然能顽抗这么长时间。” 洞明子点头:“是啊,谁能想到姚坻道出了这么一个能人,三天时间,就杀得邴山道全面败退。” 天机子侧目问道:“玉连环和龙吟曲怎样了?” 洞明子道:“人正在往文水边赶来,我们,大概还有三天时间。” 天机子双手握拳,眼睛瞪得要掉出来一般:“我不甘心!我已经损失了这么多人,就这么回去了,岂不是要背负骂名?” 洞明子神色决然:“既然如此,何不一条道走到黑,宁肯被玉连环和龙吟曲欺负,也一定要把姚坻道踏平!” 两位统领达成一致,天机子道:“明日,和姚坻道决战!” 第二日早,天机子和洞明子上了芦篷,所有道人都在营中,仰头来看。 天机子道:“玉连环和龙吟曲已经要过河了,而我们还没有拿下姚坻道。” “事已至此,我们已经没有回头路了,若是今日彻底消灭姚坻道道门,以后就算被玉连环和龙吟曲骑在头上,至少有了一个安稳的后方。” “可如果我们拿不下姚坻道,那,以后就会被前后夹击,永无翻身之日。” “龙山会和三地道门的未来在此一战,还请各位同道多多出力,谁去打个首战?” 锦卢道普松山山海阁梁嘉德上前行礼:“真人!看我去拿了林晓东人头!” 天机子望向姚坻道那边,眼中满是杀意:“好,你去!” 梁嘉德骑马出战,来到了姚坻道阵前叫骂:“林晓东?你出来!看我一刀斩了你,还姚坻道一个太平!” 林晓东端坐芦篷之上,好似一尊雕塑,眼眉都没动一下。 此时纯成子手下的能人也都用完了,重湘真人对傅文林道:“傅掌门,你去与他一战。” 傅文林行礼,骑马出营,翻浪刀寒光一闪,向梁嘉德杀来:“山南道桐山碧雷庵掌门傅文林,前来战你!” 梁嘉德听说是山南道来人,轻蔑一笑:“山南道的贼道,也来凑这个热闹?你们两道都是内战不休,臭味相投!” 傅文林瞪眼挺身,高举翻浪刀和梁嘉德斗在一处,杀了十合。 梁嘉德刀法更胜一筹,傅文林不敌,被抓住一个破绽,打得险些翻身下马,忙拉开战圈。 梁嘉德在他身后猛追:“别跑!” 二人在谷底兜圈,梁嘉德见追不上,亮出了七星宝幢,一七层宝幢,重重叠叠,向傅文林放去一道星光。 傅文林见势不妙,拿出丧魂门,一个稻草扎成的门楼,扔在了地上。 丧魂门落地生根,瞬间长大,化为一处门楼,挡在梁嘉德身前。 梁嘉德见古怪,扯住缰绳,没有上前,七星宝幢上放出的星光,落入丧魂门中,瞬间消失不见。 傅文林引马回身,立于门楼之下,问梁嘉德:“好贼道,敢不敢来门下与我一战?” 梁嘉德大笑,头顶七星宝幢向傅文林杀来:“旁门左道,能奈我何?” 傅文林往门内退去,梁嘉德穿过门楼来追。 傅文林见梁嘉德过来,忙闭目念咒,暗运神通。 只听一声炮响,丧魂门向梁嘉德喷来一道黑烟,连人带马,震得粉碎。 天机子神色冷漠,指着源陵山飞烟会郭元纬道:“你去!” 郭元纬拿沉香剑上马出营,向傅文林远远杀来,大叫道:“源陵山飞烟会郭元纬是也,看我来破了你这左道之术!” 傅文林来到丧魂门下,问郭元纬:“好贼道,敢不敢来门下与我一战?” 郭元纬拍马上前:“有何不敢?”挥舞沉香剑,同傅文林杀了五合。 郭元纬只灵宝厉害,剑法一般,被傅文林一刀把沉香剑砍飞,回身就走。 傅文林杀出丧魂门追去:“贼道哪跑?” 郭元纬在前,手伸进怀中拿出招巫幡一展,喷来一道黑烟。 傅文林收马不及,撞入了黑烟之中,脸上一黑,跌下马来,人已绝了生机。 重湘真人捶胸痛呼:“傅掌门!” 郭元纬得意大笑,来到姚坻道阵前叫骂:“你们芦篷上的人,坐了四天,何不亲自下场?” 程子安满腔悲愤,走上前来向重湘真人行礼:“真人,我去给傅掌门报仇!” 重湘真人点头,程子安翻身上马,冲出营盘,向郭元纬奔来:“你使些什么旁门左道,害死傅掌门?” 郭元纬重拾沉香剑:“你上来,我告诉你!” 程子安杀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