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但是众人都想不通,为什么是王晴岚当首领?林晓东在干什么? 总之,太平令创立,成了大礼国南疆规模最大的势力,外围的野心之辈,也需要勾结起来,才能有与之抗衡的实力。 兰长道庆川山风若观曾泽语,则选择寻求外部帮助,主动去了乌孙国。 乌孙国是大礼国西部邻国,和兰长道隔昆岭相望,境内多高原雪山,自古多有异人出没,法力高强。 兰长道在广玄子的治下,虽然欺负外地,但是道门内部相对团结,足以和乌孙国抗衡。 而如今,广玄子和七十多位掌门丧命沐雪宫,徐婷玉主持事务,乌孙国开始蠢蠢欲动。 曾泽语自从被徐婷玉、周丽姿和林晓东联合恐吓之后,再不敢挑起事端。 但是他并不是洗心革面,而是在静待时机,哪知道机会没来,却等来了太平令。 单单一个徐婷玉,就已经不是他对付得了的了,更何况五地道门。 绝望的曾泽语最终选择投奔外敌,去了乌孙国大寨山昌珠宫。 昌珠宫是距离兰长道很近的一处山门,已经废弃多年,却在广玄子死后开始重建,其中意味,不必言传。 曾泽语和大徒弟张升荣爬雪山,过沼泽,终于来到了大寨山下。 此时已经是下午,艳阳高照,光辉灿烂,大雪山金光闪闪,晴空一碧千里,景色壮美震撼。 昌珠宫就在大寨山顶上,白墙红顶,屹立于雪山之巅,真如仙山盛景。 曾泽语被深深震撼,仰天大笑:“正清,咱们风若观翻身的机会来了!” 张升荣也大喜拍手:“乌孙国雪山道法威名远扬,对付一个徐婷玉,轻而易举!” 曾泽语摇头晃脑:“正清,往大了想!乌孙国能人济济,一个徐婷玉算得了什么?” “我要的可不只是徐婷玉和兰长道,你想一想,林晓东死了,太平令会如何?” 张升荣咧着嘴贪婪一笑:“太平令名义上王晴岚是首领,可其实核心还是林晓东。” 曾泽语重重点头:“不错,死了林晓东,太平令群龙无首,我乐意代为接管。” “到时候,我们风若观,就可以称霸整个大礼国南国!一个小小的兰长道,我根本不放在眼里!” 张升荣被曾泽语画的大饼撑得飘飘然,激动道:“老师,咱们风若观,这次真的要扬眉吐气了!” 曾泽语背手挺胸大笑,往山上走去。 师徒二人来到山顶,守山弟子前来迎接,穿着高原特有的服饰,合掌行礼:“两位施主不似我乌孙国人。” 曾泽语看了张升荣一眼,行礼道:“兰长道庆川山风若观掌门曾泽语,有事情想要求见你家掌门。” 守山弟子还礼:“二位请随我来。” 二人来到客堂坐下,等了一会,门外突然传来沉重的脚步声,和一阵中气十足的大笑。 曾泽语手搭在茶桌上,觉得桌面都在微微颤抖,桌上的酥茶也泛起了涟漪。 门帘打开,外面进来了一位乌孙国炼气士,昌珠宫如今的宫主旗木得。 此人身高九尺,身宽六尺,好似铁塔一般,身材胖大。 他穿一身红棕色袍子,披散头发,额头有一处深深的凹陷,皮肤红棕色,一双茶色的眼睛里放着炯炯神光。 曾泽语急忙起身行礼:“大礼国兰长道庆川山风若观曾泽语见过宫主,这是我大弟子张升荣。” 张升荣也恭敬行礼:“晚辈见过宫主。” 旗木得放声大笑,亲切地搂过了曾泽语的肩膀:“原来是大礼国来的贵客,有失远迎!” 曾泽语朗声笑道:“早听闻宫主重建昌珠宫,主持道场,今日特来拜访!” 旗木得一摆手:“百年山门,凋敝破败,辛苦经营而已!” 曾泽语拍马屁道:“不然,昌珠宫气相不凡,将来必将名震道门!” 旗木得仰天大笑,在客堂回荡,听得人耳朵生疼,道:“借曾观主吉言,快请入座!” 三人坐下说话,旗木得道:“早听闻大礼国道法玄妙无穷,一直无缘得见,今日正好请教!” 曾泽语道:“宫主谦虚了,乌孙国雪山道法远近闻名,我大礼国道术与之相比,却有些小家子气了!” 旗木得昂头一笑,转而眯着眼睛问道:“曾观主远道而来,恐怕不单单是为了拜访吧?” 此二人心术不正,眼神交汇,就已心领神会,曾泽语眯着眼睛道:“不瞒宫主,我今日来,确实是有事相商。” 旗木得呵呵呵笑,眯着眼睛道:“其实,我也有事情,想找曾观主谈,只是一直没有机会而已!” 曾泽语问询道:“不知宫主对我兰长道道门局势可有了解?” 旗木得装模作样,斜着眼睛道:“我来到昌珠宫,忙着修缮山门,对你大礼国事务,不甚清楚。” 曾泽语眯着眼睛心想,你不清楚就怪了,问道:“那宫主知不知道我们兰长道雪山门派和戈壁门派的大战?” 旗木得侧目昂头:“略有耳闻。” 曾泽语叹道:“周丽姿好狠的心,杀了七十多位戈壁门派的掌门。” “我们戈壁门派损失惨重,实力一落千丈。” “这倒没什么,可最让我难以接受的是,现在戈壁门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