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海客子翻了个白眼:“你请我下来是找我要东西?胆子不小啊!” 韩子昂急忙磕头:“祖师爷,我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以后我一定好好练功!” 海客子翻了个白眼,从袖子里拿出了一柄如意,一道金光登时冲上殿顶。 韩子昂仰头张嘴,看傻了眼。 海客子道:“这是清风如意,已经被我加持了三百年。” 韩子昂合不上嘴,呆呆点头,伸手去接。 海客子却不给,道:“你不许拿此物伤人性命。” 韩子昂答应:“明白。” 海客子把清风如意交给韩子昂,眼睛一闭,身影就消散了。 韩子昂双手接过清风如意,仰天大笑。 大弟子方成周、二弟子王宏伯以为出了什么变故,冲了进来:“老师?” 韩子昂得意大笑:“咱们碧云居,要出人头地了!” 方成周问道:“老师见过祖师爷了?” 韩子昂双手将清风如意高高托起:“岂止是见过!” “这是清风如意,祖师爷加持了三百年的宝贝!” “有了此物,对付陈贞芳又有何难?” 方成周和王宏伯听了,相视一笑。 当天晚上,韩子昂师徒三人便迫不及待,来到了定天宫。 守山弟子见了韩子昂,警惕道:“你们来干什么?” 韩子昂红眼凶笑:“当然是来拜见你家老师,还请通报。” 守山弟子看了看他们三人,不乐地回门里去了。 不一会,陈贞芳带着刘月怡、孙雨琴,以及其他山门弟子来到了门外,将韩子昂三人围了起来。 陈贞芳今年八十六岁,观样貌三十余岁,一身大红色素裙,头结盘桓髻,手仗失心剑,英姿飒爽。 刘月怡和孙雨琴三十余岁,样貌不过十六七,娇艳欲滴。 刘月怡上前半步,不客气地问道:“你们来干什么?” 韩子昂笑眯眯:“都是龙山会锦卢道同僚,我来拜访,难道不欢迎吗?” 刘月怡冷脸道:“你若只是来拜访我们当然欢迎,可是你怎么可能只是来拜访?” 韩子昂点点头,直入正题,道:“陈宫主,咱们龙山会,得团结一心。” 陈贞芳侧身昂头,冷漠道:“团结一心干什么?” 韩子昂摊手:“当然是共同发展。” 陈贞芳冷哼:“共同发展?你是怎么跟支持你的门派说的?” 韩子昂耸肩歪头:“陈宫主,天机子就这么死了,我们龙山会颜面何在?” 陈贞芳不客气道:“天机子要是不主动去惹林晓东,也不至于丧命。” 韩子昂点头,耐心道:“话虽这么说,可这总是一条人命,我们龙山会,也不能就这么算了。” 陈贞芳挺胸瞪眼:“不这么算了你还想怎样?还嫌死的人不够多吗?” 韩子昂脸色微变,道:“我龙山会岂有贪生怕死之徒?” 陈贞芳摇头:“你和天机子一样,只会让龙山会死伤更多道人!” 韩子昂握拳咬牙:“那你说怎么办?难道就这么算了吗?” 陈贞芳挺胸跺脚:“此事本来就是天机子的不对,他已经自食恶果,你们还想怎样?” 韩子昂探身伸头:“你就甘心龙山会沦为笑柄吗?” 陈贞芳回道:“我只希望三地道门太平。” 韩子昂摇头:“陈宫主,你想的太简单了,你想要太平?那只是一厢情愿!” 陈贞芳轻蔑一哼:“乌孙国,孤竹国,安山道,兰长道,忻南道,济宁道,主动挑起事端的人是什么下场,你还没看够吗?” 韩子昂咧嘴瞪眼,语气强硬起来:“我们龙山会有得选吗?” “太平令在南,玉连环和龙吟曲在北,我们龙山会被夹在中间,腹背受敌,早晚会被人分而食之!” 陈贞芳摇头:“太平令从来没有进犯过龙山会,是你杞人忧天,自己吓自己罢了!” 韩子昂蔑笑:“杞人忧天?太平令若真是你说的那样,那安山道怎么会并入他们?” 陈贞芳道:“郑慧云是自愿的。” 韩子昂张开怀抱,仰天大笑:“自愿?今天是安山道自愿,明天就轮到龙山会!” 陈贞芳据理力争:“至少现在他们还没有对龙山会下手,如果将来有那么一天,我一定全力一战!” 韩子昂冷哼摇头:“我更喜欢未雨绸缪。” 陈贞芳瞪眼道:“你若想挑起龙山会和太平令之间的争斗,我绝对不会支持。” 韩子昂粗重一喘,道:“天机子的仇,我一定要报。” 陈贞芳挺胸昂头:“那你就得不到我的支持。” 方成周听了讥笑道:“老师,还跟他们废什么话?” 刘月怡上前半步,剑柄指着方成周喝道:“怎么,难道还想动手不成?” 韩子昂摇摇头,假意为难道:“陈宫主,我真的不希望我们龙山会同僚,刀剑相向。” 陈贞芳侧目皱眉,意识到韩子昂来者不善。 刘月怡不甘示弱道:“我们定天宫不怕你们!” 王宏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