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林晓东一笑:“陈宫主多虑了,太平令创立之初,就是为了自保,绝没有对外扩张的意思。” 陈贞芳问道:“那安山道为何会中途加入?” 林晓东道:“安山道渚山幻海会郑慧云郑掌门,之所以愿意加入我们太平令,是为了和孤竹国、乌孙国对抗。” “当时安山道有人支持陆元魁,找我报仇,和韩子昂、沈和通的行径如出一辙。” “郑掌门为了自保,去了山南道寻求莹华真人帮助。” “莹华真人为了避嫌,要我去帮忙,事后郑掌门便加入了太平令,绝非我们逼迫威胁。” 陈贞芳并没有被说服,低头不语。 林晓东见状道:“陈宫主,就算太平令不会帮忙,我也会帮忙。” 陈贞芳抬头问道:“那如果太平令和龙山会相争,你会站在哪一方?” 林晓东道:“哪一方挑起事端,我便支持另一方。” 陈贞芳并不相信,道:“话虽这么说,林道长你却是太平令的人。” “真羡慕王掌门,有你在姚坻道坐镇,太平令稳如泰山。” 林晓东道:“太平令是几地道门厌倦纷争,腹背受敌,抱团自保,林某只是顺势而为。” 陈贞芳问道:“如果王掌门要你回去,你会不会回去?” 林晓东道:“王掌门绝不会干出这种冷眼旁观落井下石的事情。” “源口、山南、南虞三地和龙山会并不相邻,没有利害关系,也不会如此。” “临近你们龙山会的姚坻、兰长两地,空禅子、蓬谷子以及周宫主的人品,相信陈宫主也是知道的。” 林晓东一顿:“如果王掌门真要我回去,我也不会回去。” “林某做事不是为了某一阵营,而是为了制止道门纷争,挽救道人性命。” 陈贞芳闻言,手捏着裙带起身,一双美目直勾勾盯着林晓东,缓步向他走来。 林晓东昂头:“陈宫主这是何意?” 陈贞芳低头,眼神决然:“林道长,事关龙山会三几千千道人性命,不是儿戏,我今日便要从林道长这,要一个保证。”说着,便拉开裙带,敞开衣襟。 林晓东侧头闭目:“陈宫主,林某做事只为匡扶正道,今日若是答应了,岂不成了落井下石,趁人之危的无耻小人?还请宫主,不要毁了林某一身清名。” 陈贞芳听林晓东如此言语,低下了头,裹紧了裙裾,向他行了一礼,默默出去了。 第二日一早,胡哲茂匆匆赶来,在大堂向陈贞芳禀报:“陈宫主,玉连环和龙吟曲的人已经在红光山集合。” 陈贞芳抿嘴点头:“好,我们的人中午到望川山集合。” 胡哲茂问道:“陈宫主,太平令和林道长怎么说?” 陈贞芳道:“林道长就在定天宫,王掌门说要和太平令各地道门统领一起商议,很快也会有结果。” 胡哲茂听了心中稍安:“有林道长坐镇,尚可一战!” 陈贞芳眨眨眼睛,没有说话。 胡哲茂回去,和苏昊焱、林睿达在望川山集结了近百位道人。 中午,陈贞芳、刘月怡、林晓东赶到。 林晓东扫眼一看,此地在文水以南,初春时节,两岸满树粉花,香气袭人。 玉连环和龙吟曲早在河对面设下相距不远的两处营盘,胡哲茂等人也在望川山下扎了营寨,两边隔河相望。 胡哲茂等人前来见礼,胡哲茂向林晓东拱手道:“多谢林道长又为了我龙山会的事情前来助战!” 林晓东道:“今日之事是玉连环和龙吟曲主动挑起事端,我必会前来相助。” 苏昊焱昂头振奋道:“有林道长在此,秦光临和孟高为都不是对手!” 林睿达望向北边,蔑笑道:“玉连环和龙吟曲只敢背后偷偷摸摸,没胆子正面应战,见了林道长,怕不是要被吓得屁股尿流!” 对面营中早搭了芦篷,秦光临、孟高为等人端坐其上,远远观望。 秦光临颇为震惊:“陈贞芳勾结太平令,算计韩子昂,杀了沈和通,现在还能有这许多人马?” 胡嘉德轻蔑撇嘴:“龙山会和姚坻道、兰长道以及太平令几次恶战,损失惨重,能人早死光了,剩下的人不足为虑!” 孟高为道:“如今我众敌寡,应该主动出击,尽快锁定战局。” 秦光临起身:“走,先去看看陈贞芳手下都有些什么人!” 众道人俱下芦篷,各显神通,来到了文水对面。 陈贞芳、刘月怡、胡哲茂、苏昊焱、林睿达、林晓东早在此恭候。 陈贞芳冷着脸喝问:“你们集结这许多人马,想要干什么?” 秦光临笑道:“陈宫主,大家都是聪明人,就别装糊涂。” “你龙山会要是和太平令联手,大礼国岂还能有玉连环和龙吟曲的活路?” 陈贞芳侧目:“什么意思?我们龙山会和太平令友好,你们玉连环和龙吟曲就活不下去了?” 孟高为一点头:“没错,正是如此,太平令和龙山会九地道门,再加上林晓东,玉连环和龙吟曲如何能敌?” 陈贞芳瞪眼冷笑:“你们多虑了,我们龙山会在文水以南三地经营多年,对你们北边的苦寒之地没有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