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玄鉴道人问道:“何为无道之道?” 林晓东道:“无道之道,自然是虚无乌有之道,有别于求取,只修舍却,舍实返虚,舍幻求真,真,便是乌有。” 青崖子怒目圆睁:“你少在这散布这些歪理邪说!” 林晓东蔑笑:“我有道有术,有论有证,却被你说成是歪理邪说?正是下士闻道,大笑置之,不笑不足以为道!” 青崖子嗤笑,对玄鉴道人道:“真人,这小子满口胡言乱语,你今日便杀了他,为空居界除害!” 玄鉴道人不予理会,问林晓东:“你能直接吸收外部灵炁,不加炼化?” 林晓东摊手:“我既是乌有之身,自然是一分不取,何来从外求取而为己所用之说?” 玄鉴道人道:“我也有一宝,和你法门颇为相像,要是没有此宝,也无以在空居界立足。” 林晓东问道:“雷烈真人祭炼拂云剑,想要破的,可是此物?” 玄鉴道人点头:“不错,正是此物,只可惜雷烈真人只差一步,功亏一篑!” 雷烈真人叹道:“时也运也命也,不过今日我葱岭众仙却命不该绝。” 玄鉴道人哼笑:“那也未必!”袖子一抖,现出云冠宝树。 林晓东仔细看去,见是一棵袖珍松树,顶着一朵白云。 林晓东不禁放下心来,知道此物是木行之类,可以自行成长,破之不难。 玄鉴道人道:“此树名云冠宝树,可以和你一样直接吸收外部灵炁不加炼化。” “此物至少可以和你那图打成平手,而我还比你多一千年道行,你可有胜算?” 青崖子听了不禁咧嘴大笑:“林晓东!你要是识相的话,就赶紧自裁!” 广修子命令的语气道:“林晓东!你快退下!” 衍贯子讥笑道:“玄鉴道人在姚坻道没有敌手,你也不行!” 方泰清跟着道:“这是姚坻道众仙的恩怨,没你一个刚刚上界的小辈说话的份,快快让开!” 林晓东笑道:“我已经说过了,我行的是乌有之道,你以持取之道对之,便是有几千几万年的修为,又能如何?” 林玉树听了,一声大喝:“你好大的口气!” 玄鉴道人点点头:“那我今天就见识见识你所说的乌有之道!”袖子一抖,将云冠宝树托起,向林晓东放了一道绿光。 姚坻道北部仙众之首岂是等闲,那绿光之中,有草木丛林的虚影,好似一幅展开的山水画卷,浩浩荡荡铺天盖地,向林晓东压来。 林晓东岂敢轻敌,跺脚挺身,顶上现了无字之书,数月以来,从未示人。 金光直冲霄汉,如同太阳就在眼前,刺得所有人都睁不开眼睛。 无字之书放了一道金光,和云冠宝树放来的绿光相互僵持。 玄鉴道人眯着眼睛看去,就见林晓东顶上现了一卷经书,金光璀璨,封皮上却一个字都没有。 林玉树昂头张口,盯着无字之书目不转睛。 林玉树以为林晓东是邪道,可是这无字之书光辉灿烂,神圣浩然,只如九天仙圣下凡,哪有半点邪道的样子? 戴天睿、张逸仙被震住,深深折服。 青崖子、广修子、衍贯子、以及方泰清等心术不正之徒,见了此书,心中只升起了无名的恐惧,战战兢兢。 雷烈真人抬头看了一会,低下头来无所适从,心想原来他跟我打,还没有使出全部手段! 余建华、高曾琪、许兴运哑口无言,自愧不如。 魏玉龙、傅智勇则目不转睛,心中狂喜,也许今夜还能活命。 云依仙子第一次见到如此巍巍正法,心悦诚服,双手抱在胸前歪着头,对林晓东崇拜至极,如痴如呆。 玄鉴道人脸色不妙,问林晓东:“这书又有什么说法?可有名字?” 林晓东道:“我行乌有之法,此书,自然为无字天书!” 青崖子听了直摇头:“闻所未闻!” 玄鉴道人竟有几分兴奋:“那就看看无字天书,和我云冠宝树,哪个更胜一筹!” 无字天书如同一个黑洞,将外部灵炁霸道地据为己有,凝成法力,化为金光放出。 云冠宝树则疯狂生长,吸收外部灵炁,转为旺盛的生命力,再放出绿光。 两件宝物棋逢对手不分高下,玄鉴道人可以说是林晓东迄今为止遇到的最为强劲的对手。 吸纳外部灵炁无需炼化,在寻常道人看来便等于拥有了无限的法力,已经先立于了不败之地。 可是林晓东和玄鉴道人都有这个本领,空居界灵炁又无穷无尽。 这等于说林晓东和玄鉴道人可以斗到天荒地老,也分不出胜负。 林晓东一看比拼法力难以取胜,眼珠一转便有了主意,抿嘴一笑,暗运神通。 玄鉴道人则脸色铁青,意识到自己最多也只能和林晓东打个平手。 而他身为姚坻道北部仙众之首,和葱岭刚刚上界的小辈打个平手,那便是输了。 玄鉴道人如何能接受这样的结果,不肯放弃,寄希望于林晓东先顶不住。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道行成百上千年的消耗,看得两边众仙一阵肉痛。 对于他们来说需要辛辛苦苦打坐炼丹一点点积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