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蒋星火拔出拂柳剑问道:“是你害了我两位道友性命?” 兴海魔王狞笑:“最近是吃了两个天人,没有血肉,不甚过瘾!” 云依仙子听了,悄声对林晓东道:“凶险之地,生灵也格外凶悍。” 林晓东道:“他们三人,怕不是这魔王的对手。” 许文光大怒,内景剑出鞘:“我们是夏云峰琼宁山玄微洞言明真人门下,特来给道友报仇!”两脚腾云,向兴海魔王杀去。 兴海魔王闻言不屑道:“报仇?我看是来寻死!”将龙须叉一摇,和许文光斗在一处。 兴海魔王力大无穷,一杆双股龙须叉使得虎虎生风,才三合,便将许文光击退,险些掉落冥河,丧命当场。 许文光鼻尖见了汗,面露惊惧之色,双手攥着内景剑盯着兴海魔王不动。 兴海魔王蔑笑:“你们天人不在天享福,非要不远万里来到冥河底,给我当点心!”龙须叉一挑,再向许文光杀去。 许文光仓促招架,被打得连连后退。 战到第十合,兴海魔王使龙须叉将内景剑别住,用力一拧,只听咔嚓一声,便将内景剑折成两段。 许文光一个趔趄,又差点跌下水里,急忙抽身后撤。 兴海魔王昂头凶笑:“天人也一样不堪一击!” 许文光重新站稳,拿出了一阳藤:“你别得意!”将一阳藤举起,向兴海魔王放去一道绿光。 兴海魔王不屑道:“此物岂能坏我?”原地立住不动,被绿光照在胸口,发出一声钟响,毫发无伤。 许文光吓得惊呼一声,束手无策。 彭天宇难以置信道:“这畜生肉身如此坚固?” 蒋星火兴奋道:“拿来炼宝,该有多厉害?” 林晓东见了都不禁赞叹:“肉身硬接灵宝一击么?” 云依仙子仰头笑道:“你不也是如此?” 林晓东道:“我是施法使神通,只靠肉身是万万不敢的。” 云依仙子点头道:“此物在冥河之中,要想存活,肉身必然不同寻常。” 兴海魔王凶狠道:“今日来了就别走了!”龙须叉高高举起,向许文光杀去。 许文光见势不妙,一阳藤一甩,好似鞭子一般,往兴海魔王身上狠狠抽去。 兴海魔王使龙须叉将一阳藤缠住,用力一扯。 许文光站立不住,险些跌下云头,见势不妙,忙将一阳藤断开,手中只留了一截,回头向两位师兄求助:“我不是这畜生的对手!” 彭天宇提起白银剑杀上前来,挡在了许文光身前,对兴海魔王道:“让我来会会你!” 兴海魔王将龙须叉竖起:“你又有何手段?” 彭天宇底气不足:“我有紫秘泥,能破你肉身!” 兴海魔王昂头大笑,指了指自己脚下:“冥河水尚且奈何不了我,你又算得了什么?” 彭天宇闻言变色,白银剑一抡,向兴海魔王杀去。 兴海魔王将龙须叉横过,接住白银剑一招,和彭天宇战在一处。 彭天宇和许文光几乎同时拜入言明子门下,二人修为相当,彭天宇自然也不是兴海魔王的敌手,战至五合,便险些被掀翻落水,急忙抽身后退。 兴海魔王大笑:“就你们这点本领,也敢来我冥河撒野?” 彭天宇心中恼怒,重整姿势,再向兴海魔王杀来。 二人再斗五合,兴海魔王突然发力,将白银剑也拦腰斩断。 彭天宇心中惊骇,愣在了原地,喃喃道:“白银剑,断了?” 云依仙子叹道:“这魔王使的兵器十分厉害。” 林晓东道:“大抵也是冥河里出来的,非天人兵器能敌。” 云依仙子仰头担忧道:“那你对付它有没有把握?” 林晓东笑道:“仙子忘了先前我给你看我的定境?冥河之水,只能化解有实之物,破不了乌有虚空。” 云依仙子点了点头,放下心来,道:“他们三个虽然是夏云峰的人,但是到底是四天王天同道,一会要是败下阵来,你要帮他们。” 林晓东点头:“仙子放心。” 兴海魔王将龙须叉高举:“看叉!”直刺彭天宇前心。 蒋星火见状大呼:“休伤吾师弟!”拂柳剑出鞘,跃身上前,将龙须叉架住。 兴海魔王问蒋星火:“你便是他们师兄?” 蒋星火挺身瞪眼:“不错!今日就要给惨死道友报仇!” 兴海魔王冷哼:“今日就先吃你!”龙须叉一挑,转而向蒋星火杀去。 蒋星火比彭天宇和许文光多一百年道行,但是和在冥河生活几万年的兴海魔王比起来等于没有差别。 二人战到五合,兴海魔王猛地将龙须叉上挑,蒋星火招架不住,拂柳剑被挑飞到了高处,落到了冥河之中,掀不起个水花。 兴海魔王大笑:“你们没人是我的对手!”龙须叉刺向蒋星火,欲结果他性命。 彭天宇见势不好,大呼道:“大师兄!”手伸进怀中,抓出一把紫秘泥,往兴海魔王身上甩去。 咚的一声钟响,紫秘泥甩了兴海魔王满脸满身,闪过一道紫光,将他打了一个趔趄,却并没有受伤。 兴海魔王抹了一把脸,冲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