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灵道子昂头撇嘴:“你师弟连林道长的身也碰不到,你又有什么本领?” 黄兴为开碑剑直直刺向林晓东前心:“就给你看看我们拂柳洞的本事!” 林晓东见黄兴为如此嚣张,便决定给他点颜色看看,伸出右手食指中指,夹住了开碑剑剑尖。 黄兴为也有几百年道行,这一剑下去,就是千年修为,只用两根手指就想接住,恐怕也没那么容易。 然而林晓东却气定神闲,指尖夹着仙家神兵,如同夹着一张纸一般轻松。 黄兴为被震得一声闷哼,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忙一跺脚,想要收剑后撤。 可是林晓东的两根手指却好似一把铁钳,把开碑剑死死夹住,往前不能寸进,往后也收回不得。 黄兴为咬紧牙关涨红了脸,浑身发力,开碑剑偏偏就是一动不动。 灵道子在一旁笑眯眯搞心态:“赶紧把路让开,林道长不是你们两个就能拦得住的。” 黄兴为气急败坏,袖子一抖,将碎玉碧银镯打出,绿光一闪,直奔林晓东面门。 林晓东手指一摇,使开碑剑去挡,叮的一声,黄兴为使自己的宝物,把自己的剑打断了。 灵道子笑得前仰后合。 黄兴为脸上涨得通红,恼羞成怒,动了杀心:“找死!”摇动手指,碎玉碧银镯绿光一闪,又向林晓东打去。 林晓东抬头看了一眼,一声冷哼,袖子一拂,便将其击落在地。 师兄弟二人,无论是兵器还是道术,都胜不得林晓东分毫。 灵道子双手掐腰,神气地问道:“现在你们两个怎么说?” 黄兴为不服气,冷脸侧目:“你们广寒秋的邪道,竟如此胆大妄为!” “在广寒秋大行邪法,我们夏云峰管不着也就算了,可你们居然还敢来我夏云峰的地界放肆?真以为我南丹道仙众无人?” 林晓东冷哼:“那茂深真人,我也早打过交道了,今天路过,正好找他算账!” 薛德海气急败坏,指着林晓东叫道:“不用茂深真人,对付你,我家老师就够了!” 灵道子轻蔑撇嘴:“玄鉴道人、普行真人、怀微子都不是林道长的对手,你家老师又算得了什么?” 林晓东讥笑道:“你还是直接去找茂深真人,省得你家老师不是对手,还要再去跑一趟!” 黄兴为咬牙点头:“好,算你有种!有本事你就在这等着,我这就去叫我家老师!” 林晓东摊手探头,抿嘴扩鼻,神情凶恶:“我就在这等着,哪也不去!” 黄兴为一招手:“师弟我们走!”二人驾云而起,往远处走了。 灵道子走到林晓东身前,道:“我们还是走吧,免得事情越闹越大。” 林晓东冷笑:“那茂深真人深更半夜,带着他南丹道仙众来我定安宫兴师问罪,还是雷烈真人戴着葱岭仙众来给我解围。” “咱们葱岭仙众和他南丹道,事情还能再大到哪去?” 灵道子乖巧地抿嘴点头:“好,那我听你的。” 林晓东道:“反正你已经得了这灵兽,又不着急回去。” 二人便在云中站定,等着黄兴为和薛德海去叫人。 师兄弟二人见陌生人路过,上前阻拦,还以为能收笔过路费,结果被林晓东打得鼻青脸肿,颜面扫地,气冲冲回山门找老师去了。 拂柳洞中,仁存子正在后殿静坐,突然听见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睁眼一看,是自己的两个好徒弟回来了。 黄兴为和薛德海面有怒龙气势汹汹,走进殿来一言不发,给仁存子跪下了。 仁存子眨眨眼睛,诧异问道:“发生肾么事了?” 黄兴为手指向殿外:“老师,我和师弟刚刚在外面,遇见了两个广寒秋的仙众!” 仁存子听了,坐直了身子:“广寒秋的人?他们来干什么?” 薛德海道:“他们两个只说是路过,其中有一个人叫林晓东,十分嚣张!” 黄兴为切齿握拳:“这个林晓东不知道修了些什么邪法,使些左道之术,我们师兄弟,都不是对手。” 仁存子在南丹道仙众中并非核心,因此并不曾听闻林晓东的事情,不解道:“这林晓东是谁?” 师兄弟双双摇头,黄兴为道:“他说自己是葱岭仙众,烟霞山定安宫林晓东。” 仁存子皱眉昂头:“怎么从未听说过?” 黄兴为道:“老师,这两个人鬼鬼祟祟,行迹可疑,来咱们夏云峰,怎么可能是路过?” 仁存子点点头,站了起来:“他现在人在何处?” 黄兴为道:“我和师弟说要回山门找老师,要他在原地等着,那林晓东如此嚣张,想必不会走人。” 仁存子冷哼:“好,叫你大师兄来,我们一道过去看看,这广寒秋的邪道,到底有没有三头六臂!” 薛德海跑出了殿去,喊来了大师兄吕文光,几人一道循路回去找林晓东。 林晓东和灵道子等了不久,就见一片云光飞来,一朵云上站了四个道人,其中有两个正是黄兴为和薛德海。 另外二人,一个年老一个年长,年老的穿一身白色道袍,鹤发童颜,乃是仁存子,年长的则是门中首徒吕文光。 林晓东冷哼:“何必呢,最后还不是要去找茂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