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但是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想要把某一处的灵炁全部吸去几乎不可能,也难以持续太长时间。 另一个办法,则是将灵炁直接定住,不让林晓东夺取。 这第二种方法实行起来难度要低得多,茂深真人说干就干,要罗正青下界去取来了四方之土,在后院一番祭炼。 七日后,天雷隐隐,丹炉冒烟,从中跳出一方玉印。 茂深真人大喜:“此宝名定坤印!” 定坤印得名,放一束金光,落入茂深真人手中。 茂深真人将其拿起,端详一番,晃头笑道:“林晓东命不久矣!” 罗正青喜笑拱手:“恭喜老师再添一宝!” 第二日早,茂深真人唤来罗正青,道:“你随我去一趟长昌洞。” 罗正青不解:“去见玄鉴道人?干什么?” 茂深真人阴笑:“我早想好了一条妙计,既能除掉林晓东,也能让广寒秋大乱。” 师徒二人来到院中,腾云而起,往南飞去。 却说长昌洞中,玄鉴道人正在静坐,突然心血来潮,掐指一算,便知端地,唤来林玉树,道:“有贵客登门,你去代为迎接。” 林玉树行礼出门,在山门外静候。 不久,云光从北边飞来,林玉树手搭凉棚,踮脚去看,见来的是茂深真人和罗正青,当即怒容上涌。 同为奸人,玄鉴道人和茂深真人分属广寒秋和夏云峰,势同水火。 茂深真人和罗正青落下云脚,见林玉树早在,茂深真人道:“有要事求见你家老师,还请通报一声。” 林玉树抱臂斜眼,不给好脸色,问道:“夏云峰的人,来我广寒秋何事?” 罗正青就想发作,上前抬手指向林玉树,却被茂深真人挡住,道:“我有事情想和玄鉴真人谈。” 林玉树侧目:“我家老师和你们夏云峰仙众有什么好谈的?” 茂深真人便直接道:“我有能杀林晓东的办法,不知道你家老师愿不愿意谈。” 林玉树一听来劲了,放下手来,扬眉问道:“你有办法?” 罗正青咧嘴嗔目道:“你到底让不让见,不让我们走就是了。” 林玉树这才改色,伸手道:“两位快请。” 几人去了客堂,玄鉴道人稍后赶来,给茂深真人行礼:“真人远来,有失远迎。” 茂深真人笑呵呵道:“闲来无事,来拜访邻居。” 玄鉴道人点头:“是啊,我们两家不远,可惜各为其主,少了往来。” 几人落座,茂深真人问道:“真人最近可好?” 玄鉴道人摆手:“马马虎虎。” 林玉树故意问道:“我听说真人败给了林晓东,可有这回事?” 罗正青黑了脸:“那林晓东使些左道之术,侥幸取胜而已!” 茂深真人点头:“我确实输给了那林晓东,我听闻,玄鉴真人,也曾和他交手。” 玄鉴真人皱眉掐腰,怨气不小:“此人确实有些左道之术,炼成了雷烈真人的拂云剑,我未曾和他拼杀。” 茂深真人点头轻笑,幽幽道:“我最近听说了不少他的事情,跑去山南道、源口道多管闲事,还杀了不少孤竹国宴山亭的人,镜阳公主甚是高兴。” 玄鉴真人冷哼:“那雷烈真人,也跟着林晓东沾光。” 茂深真人抿嘴阴笑:“真人,要是我有办法,能杀了他呢?” 林玉树听了道:“真人要有办法杀了他,便径直去杀了,也不会来找我家老师。” 茂深真人朗声一笑,道:“林师侄,我确实能杀了林晓东,可是,我大老远跑去葱岭动手,就是得了手,又如何脱身啊?” 玄鉴真人斜眼看向茂深真人,问道:“你有什么办法?” 茂深真人压低身子,神秘笑道:“办法,却不能说。” 玄鉴真人听了,摇头一笑:“真人要是不说,那来我长昌洞,有何贵干啊?” 茂深真人道:“要杀林晓东却没有那么容易,需要我和真人联手,做一个局。” 玄鉴真人身子转向茂深真人:“哦?” 茂深真人道:“真人要是有办法把林晓东引到你们北边来,让我能安全脱身,我便动手杀了他。” 玄鉴真人昂头眨眼:“林晓东和我姚坻道仙众素无往来,怎么把他引到这边来?” 茂深真人道:“我们如此如此,将林晓东和雷烈真人,一网打尽。” 玄鉴真人听了,眉毛舒展,昂头大笑:“好,就依真人所言!” 茂深真人起身:“那我便静候佳音。”行礼告辞。 此二人勾结谋划一番,几日后,雷烈真人收到了玄鉴真人的信。 信上说,姚坻道北部仙众,陆浑山结丹宫贺照芳因为炼宝,和夏云峰南丹道仙众雷火山烟轻洞蒋文朴起了争执,二人大打出手。 蒋文朴不是贺照芳对手,回山请来了恩师孟龙,又去陆浑山,将贺照芳和秦峻一并擒了去。 如今贺照芳、秦峻都已经落入了夏云峰之手,玄鉴道人故而给雷烈真人来信,请他前去商议。 雷烈真人岂会上当,读完之后,把信纸一抖,就烧成了灰。 余建华问道:“玄鉴道人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