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二人进到洞中,大小妖怪无不下跪求饶:“爷爷饶命!仙子饶命!” 林晓东问道:“迷踪琉璃瓶呢?” 一个小妖把迷踪琉璃瓶呈上来:“上仙,三大王的宝贝在这呢!” 林晓东把迷踪琉璃瓶交给了陆宛然,问道:“洞中还有什么别的宝贝?” 大妖可怜状:“没有了!” 林晓东一瞪眼:“嗯?” 大妖忙拱手:“有,有,三位大王有一间藏宝库,我这就带上仙去看。” 林晓东和陆宛然跟着大妖去了洞穴深处一间密室,里面摆满了金银珠宝,还有一些有法力的宝物。 陆宛然大喜,将那各色宝物收了。 大妖上前行礼:“上仙,东西都在这了,能不能,放过洞中上下?” 林晓东道:“我可以放你们一命,但是这一处洞府,却不能再待,你们拿着金银财宝散去,一把火把洞烧了,我便饶你们一命。” 众妖听了,喜忧参半,把金银珠宝都分了,依依不舍地离了洞穴,一把火烧了个精光。 林晓东道:“你们此去,只可隐匿山林,不能抛头露面,更不能害人性命,否则,三位妖王的下场,便也是你们的下场!” 众妖点头,四下散去,隆幽洞付之一炬。 陆宛然给林晓东行礼:“多谢林道长,给我这许多宝物。” 林晓东道:“给你,总好过给李思绍他们。” 陆宛然低头一笑,道:“我觉得之前的事情,不是你的错,玄鉴道人不应该勾结夏云峰。” 林晓东轻笑:“仙子,此话却不可以和李思绍等人说。” 陆宛然点头:“那我便走了,林道长保重。” 林晓东行了一礼:“仙子保重。” 陆宛然驾云而起,一步三回头地上界。 林晓东衣袖一荡,原地不见。 姚坻道下界妖王被翦除,除了玄鉴道人的心腹大患。 李思绍回去,和玄鉴道人说了与林晓东交手一事,玄鉴道人早知他打算,并未多言。 陆宛然得了迷踪琉璃瓶和许多其他宝物,闭起门来潜心祭炼,修为飞涨。 数日后,夜深,一朵红云落在了焰光洞外,现出一个道人,一身红色道袍,中年样貌,皮肤也血红色,眼中冒着幽绿荧光。 道人身背法剑,腰别布袋,走上前来,一脚踹开山门。 灵道子和景福童女惊醒,来到院中,就见迎面来一位怪道,皮肤血红眼冒绿光。 灵道子心中骇然,亮出白木剑警惕问道:“你是谁人?” 怪道声音沉如闷雷:“南丹道渠县宣南湖血衣魔王部下许为厚是也,来拿你手中血丹。” 灵道子扬眉张口,惊问道:“你是血海生灵?” 许为厚点头:“正是,血丹交出来,饶你不死。” 灵道子大怒:“血海孽障,敢闯吾清静道场?”白木剑出鞘,刺向许为厚前心。 许为厚抡起善仁剑,将白木剑架住,和灵道子杀作一处。 血海生灵非比寻常,乃是神仙劫数,许为厚才化生不久,论兵器却能和在天修道几百年的灵道子不相上下。 二人杀了二十合,胜负不分,灵道子却已经气力难支,往后撤去,拉开战圈。 许为厚好似不知疲倦,善仁剑一抡,一跃上前,往灵道子前心刺来。 灵道子袖子一拂,顶上现出缥缈钟,放一片红光。 许为厚一剑刺入红光之上,善仁剑顿时被烧得发红冒烟,被逼退回去。 灵道子侧身怒喝:“血海生灵,乃是神仙劫数,可我清正之仙,岂会惧怕你污秽邪法?” 许为厚看了看被烧红的善仁剑,扔在一边,笑道:“那却未必!”取下腰间绝魔袋,向灵道子放去一道红光。 灵道子深呼一口气,使缥缈钟放光护身。 然而污秽之物最克清静正法,缥缈钟被红光一招,顿时掩了宝光,落下头顶。 灵道子也跟着受牵连,后撤一步,几乎跌坐在地。 许为厚冷哼,抬手一指,绝魔袋向灵道子再放一束红光。 灵道子重新站稳,手一抬,将焰光珠打出,红光一闪。 可焰光珠飞至许为厚身前,却突然消了宝光,被绝魔袋收去。 灵道子愕然一怔:“这?怎么可能?” 灵道子不知,此并非绝魔袋厉害,而是因为这焰光珠乃是血海魔王内丹炼成。 而如今下界又有血海魔王生出,和内丹心神相交,故而不能放光。 许为厚把绝魔袋晃了一晃,把灵道子收去,提起善仁剑,在地上刻了字,化虹光而走。 却说林晓东,望见宝光,匆忙赶来,却终是迟了一步,来到焰光洞,就见四敞大开,空无一人,再上前一看,地上刻有南丹道渠县宣南湖八个字。 林晓东愤而回头,往北望去,视线早穿过千山万水,只看一眼,便知端地,现出两个化身来,一个飞去柔云洞,一个赶去青涛洞。 一片云光落在了柔云洞外,林晓东一个化身从中显出,上前敲门。 云依仙子身披鬓云帔,披散头发,未曾梳妆,更显清丽,见是林晓东,不解道:“林道长怎么深夜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