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兴师动众前去,连一个人都没能伤得,真是天大的笑柄!” 萧振青道:“我们未能得手,徐声几人定是活不成了。” 孔岚道:“他们自相残杀,对我们却是好事。” 陆年麒怒喝:“那邪道不死,忻南道仙众哪怕就只剩下金琼娘娘自己,我们也打不赢!” 萧振青低下头,转了转眼珠,计上心来,道:“那邪道打不过便打不过。” 陆年麒斜眼:“什么意思?颜面丢了就丢了?” 萧振青摆手:“道兄,我不是这个意思。那林晓东毕竟是邪道,又是大老远从广寒秋来的,我们输给他又能如何?” “林晓东再厉害,那也是广寒秋的人,不可能住在州罗洞,守着金琼,我们要对忻南道仙众动手,那不是随时都可以?” 陆年麒听了,转怒为喜:“对啊,林晓东不在,忻南道仙众不过是乌合之众,一击即溃!” 孔岚、谭轩也都面露喜色,冲萧振青拱手:“萧道兄真妙计!” 济宁道仙众于是消停几日,这日黄昏,陆年麒在后山静坐调息,突然睁开眼睛,唤来耿凤:“去请你三位师叔来。” 耿凤领命,叫来了萧振青、孔岚和谭轩。 萧振青兴奋问道:“师兄可是打算今日对忻南道仙众下手?” 陆年麒抿嘴闭眼似笑非笑,道:“几日了,想必金琼娘娘已经放松了警惕,正洋洋得意,我们去打她个措手不及!” 孔岚一拍大腿:“好,今日一战,一雪前耻!” 谭轩狞笑:“料理了金琼,再去找林晓东算账!” 陆年麒命道:“三位贤弟,回去召集人手,咱们子时动身!” 三人心喜告辞。 夜子时,济宁道众仙又在阳微洞外集合,还是先前人马。 陆年麒道:“先前一战,我忻南道仙众成了步蟾宫的笑柄,今夜,就让金琼娘娘再也笑不出来!” 众仙一阵喊杀,驾云而起,向州罗洞赶来。 金琼娘娘心知陆年麒不肯死心,定会卷土重来,自然有所防备,望见云光,众仙纷纷动身,待到济宁道仙众到来,早已阵列齐整。 云光降下,陆年麒率众从中现出,见忻南道仙众齐到,不禁冷笑:“金琼,你消息倒很灵通,我这边刚一动作,你忻南道仙众就全来了。” 金琼娘娘轻蔑一哼:“几百年步蟾宫同道,我岂能不知你所思所想?” 陆年麒切齿狞笑:“那又如何,你们忻南道仙众齐来,也非我们济宁道敌手!” 金琼娘娘听了,手指向西南方向:“那你看看,那又是谁!” 众仙全都回头看去,就见一片云光,林晓东骑在牛上,缓缓飘来。 济宁道仙众齐齐变色,耿凤昂头张口惊呼:“是林晓东!” 萧振青双目远睁:“他怎么来了?” 孔岚疑惑问道:“他怎么知道我们来了?” 金琼娘娘昂头喝道:“林道长早有言在先,他日若你们济宁道仙众再来进犯,一定前来相助!” 陆年麒慌了神,问林晓东:“你怎么知道我会来?” 林晓东咬紧牙关神色狰狞:“我睡觉都睁着一只眼睛看着你。” 林芸英喜出望外,踮脚拍手,跟林晓东打招呼:“林道长!” 林晓东点头轻笑:“林姑娘。” 金琼娘娘向林晓东一点头:“劳烦林道长深夜前来。” 林晓东打一稽首:“娘娘客气了。” 罗瑞给林晓东行礼:“我们忻南道仙众的事情,让林道长费心了!” 林晓东回头扫了陆年麒一眼,一阵阴笑:“对付无耻贼道,阴险小人,林某乐此不疲。” 耿凤上前半步,指着林晓东叫骂道:“你说什么?” 金琼娘娘抽出了青琉璃剑高高举起,凛然一喝:“陆年麒!上次你济宁道仙众无端进犯我忻南道仙众地界,跟我们大打出手。” “林道长和我忻南道同道大发慈悲,饶你们一命,让你们活着回去,可没想到你们不光不知悔改,反而变本加厉,居然又卷土重来。” “我已经给过你们一次机会,今日再来,两方人马争斗,我却要痛下杀手,绝不再手下留情!” 一听此言,陆年麒也发了凶性,高举景宗剑,面目狰狞:“就是有邪道相助,我济宁道仙众,也绝不会怕了你们!动手!” 金琼娘娘也红了眼,举剑切齿怒喝:“杀!” 两边仙众各亮兵器,或驾坐骑,或步战,厮杀一处,一场混战! 高黎明存剑一抡,向曾达杀去,高呼:“贼道受死!” 曾达见了冷哼:“手下败将,还敢来我面前逞凶?快快吃我一剑!”纵紫阳玄牛上前,净微剑高举,向高黎劈面砍去。 高黎明存剑一举,将净微剑架住,和曾达杀在一处。 二人斗了二十合,高黎果不是敌手,掩一剑回身败走。 曾达岂肯放过,往紫阳玄牛顶角上一拍,追上前来,青莲剑一抡,往高黎头上砍去。 高黎落地一滚,躲过一剑,回过身来,撩开袖子,露出五气银瓶,拔下瓶塞,放来金、青、黄、红、白五气。 曾达见宝光扫来,忙祭白虹珠,白光一闪,迎着五气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