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郭馨兰欣喜道:“嗯,仙子,以后我们要好好相处!” 于是,郭馨兰来到了葱岭仙众地界定居,和林晓东、云依仙子做了邻居。 几日后,燕台春安山道上界,潞安山清泰洞,安山道仙首姚继忠,在后山瀑布下静坐,唤来了大弟子于栋。 于栋行礼问道:“老师何事唤我?” 姚继忠中年样貌,黑色道袍,络腮胡子,盘坐在大青石之上,缓缓睁开眼睛:“去请你四位师叔来。” 于栋眨了眨眼:“老师何事,唤四位师叔齐至?” 姚继忠看向东边:“自然是好事。” 于栋点头,下山去请来了安山道仙众,常津山恭觉洞石易林、丰宁山远慈洞贺展、凉潭山悟昌洞傅青,和明津山罗诚洞郭然。 此四人是姚继忠的主要支持者,也是安山道仙众的中流砥柱,修为深厚,地位超然。 四仙齐至,一一给姚继忠见礼,石易林问道:“师兄何事唤我?” 姚继忠扫了一眼四人,问道:“几位贤弟,可有听说忻南道的事情?” 石易林点头:“我有听说,那金琼娘娘杀了庄若清,自己做了仙首。” 贺展不屑一哼:“步蟾宫已经四分五裂,各自为主,陈致全也是力不从心。” 傅青大腿一拍:“忻南道大乱,不正好趁虚而入?” 郭然点头:“是啊,那金琼娘娘是软弱之辈,现在不动手更待何时?” 姚继忠昂头抿嘴,一阵阴笑:“请几位贤弟来,便是要商议此事。” 石易林摇头晃脑:“金琼娘娘翻了天,陈致全都不追究,我们去打忻南道,想必他也不会怎样。” 贺展问道:“那金琼娘娘在庄若清手下忍气吞声几百年,怎么突然翻了脸?” 傅青一点头:“是啊,金琼哪有本事对付庄若清?” 郭然摊手:“据我所知,这金琼是得了外人帮助,好像是一个葱岭来的邪道。” 姚继忠听了,来了兴趣,侧目扬眉:“哦?金琼娘娘和邪道往来?” 石易林不屑:“一个邪道能掀起什么风浪,把庄若清连根拔起?” 贺展道:“此事我也有听说,这个邪道邪术厉害,金琼和庄若清一战,愣是没有死伤。” 傅青叉腰昂头:“若要如此,却有些麻烦。” 郭然对姚继忠道:“我们倒也不必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一个邪道而已,我安山道仙众人才济济,难道还怕对付不了?” 石易林点头:“是啊,师兄的摄魂银钟,钟声一响,准叫人散了三魂七魄,管他邪道有多少本领,都要一命呜呼。” “贺师弟的九曜星枪,有星宿之力,邪道法力再高,比得上浩瀚星辰?” 贺展手伸向石易林:“石道兄的飞燕刀,快如雨燕,黑影一闪就有人头落下,取一个邪道性命,也不过弹指之间。” 姚继忠点头:“几位师弟若是同意,回去便早做准备,咱们趁着金琼根基未稳,早下杀手,彻底除了这个隐患!” 众仙领命散去。 却说金琼娘娘,执掌忻南道仙众,深知自己根基未深,强敌环绕,犹如惊弓之鸟。 姚继忠这边刚刚有动静,她就知道了,这天夜深,独自一人离了州罗洞,往南飞去,来到了定安宫。 林晓东出门来迎,见是金琼娘娘,穿着打扮却与平日不同。 金琼娘娘乃是琼鸟得道,遍体金羽,平日华服凤冠,华贵雍容。 可今日她却一反常态,未曾梳妆,只松松地挽着头发,一身红色仙裙,未配任何首饰,更显清丽。 林晓东不自觉瞪大双眼,打一稽首:“娘娘怎么深夜前来?是遇上什么急事?” 金琼娘娘道:“不是急事,但是也是大事。” 林晓东眨了眨眼,伸手有请:“娘娘请进。” 二人去了厅中,分主宾入座,林晓东问道:“娘娘遇上了什么事情?” 金琼娘娘低头轻叹:“燕台春安山道仙众,正在调集人马,恐怕是要来打我忻南道。” 林晓东听了,昂头皱眉:“安山道和忻南道仙众有何恩怨?” 金琼娘娘道:“自然是燕台春和步蟾宫之间千百年的恩怨。” 林晓东问道:“娘娘新任忻南道仙首,安山道仙众想趁机下手?” 金琼娘娘点头:“正是如此。” 林晓东冷笑:“若是如此,娘娘不必担心,林某自会前去相助。” 金琼娘娘长舒了一口气:“有林道长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林晓东摇头:“陆年麒的教训,安山道仙众难道不知道吗?” 金琼娘娘道:“就是知道,千载难逢的机会,他们也一定不会错过。” 林晓东眼冒凶光:“那我就让他们知道,如今林某上界,空居界的规矩,得改一改了!” 金琼娘娘起身行礼:“多谢林道长。” 林晓东忙离了座位,将她搀起:“娘娘不必如此。” 二人抬头,四目相对,金琼娘娘眼波流转:“不打不相识,若不是那日有幸结识林道长,谁能想到,我能走到今天这一步。” 林晓东手托着金琼娘娘的手肘,请她重新入座,道:“娘娘能出任忻南道仙首,全赖一片仁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