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只听腾的一声,烈火熊熊,飞羽轮被灼烧得焦黑,宝光全无,落了下来。 林芸英气愤跺脚,手一抬,袖底飞出锦云绫,往烈火金锤缠去。 庞月手一指,烈火金锤悬于半空不动,被锦云绫缠住,顿时猛焰升腾,锦云绫被烧去半截,林芸英忙将其收回,心疼万分。 庞月冷哼,跺脚拂袖,烈火金锤打向林芸英顶上。 林芸英再祭飞鸣杵,一声厉鸣,向烈火金锤飞去,却不想一声钟响,也被打落地上。 林芸英见不敌,毫不犹豫道:“林道长救我!” 庞月怒视林晓东:“你忻南道仙众,离了这葱岭邪道,便活不下去?”手一划,烈火金锤再度打向林芸英面门。 林晓东入灭枪一指,火焰散开,天清地明,烈火金锤显出原形,落在地上。 庞月切齿怒骂:“禽鸟一族,不会放过你们的!” 林芸英一招手,飞鸣杵重现宝光,向庞月飞去。 庞月哪能逃脱,正中顶门,脑浆迸出,打翻在地,死了。 何季鹏瞋目切齿,摇头一叹,把心一横:“罢了,今日料难脱身,拼死一搏!”亮出知刚剑,催开莲华犀,向忻南道阵前杀来。 常千纵玲珑狮,提悬行剑迎战:“潼丰道鸟道,再来与我见胜负!” 何季鹏侧目看林晓东一眼:“没有葱岭邪道,你岂是我敌手?”同常千杀在一处,不觉二十合。 常千不敌,方长阳驾素光豹,舞清无剑,前来驰援:“常道兄,我来助你!”来战何季鹏。 何季鹏以一敌二,岂是敌手,方三五合,便祭彩云梭,七色云光,射向常千面门。 林晓东入灭枪一指,云光消散,彩云梭现出原形,落于地上。 何季鹏无计可施,只能与方长阳、常千短兵再战。 三人又杀十合,何季鹏首尾不相顾,吃了方长阳一剑,正中肩头,龇牙咧嘴,负伤欲走。 一旁常千早拦住去路,一柄清无剑,将何季鹏裹住,无处得脱。 方长阳趁机上前,抬手一剑,正中何季鹏后心,伤了性命。 只剩了陈中云,金琼娘娘喝道:“你串通潼丰道仙众,来犯忻南道上界,还不知罪?” 陈中云咧嘴怒喝:“今日是你对同族大开杀戒,整个大礼国的禽鸟一类,都不会放过你!” 金琼娘娘跺脚挺身:“同族就可以带人来犯?此事不论闹到哪里,我都有理!” 陈中云一看大事不妙,两腿一夹,开山豹腾云而起,逃命去了。 林晓东一拂袖,无量塔缓缓升起,一束金光,将陈中云收去。 林晓东回头对金琼娘娘道:“此二人,我可代为处置。” 金琼娘娘摇头:“事已至此,做什么都无用了,我是仙首,我来吧。” 林晓东点头,一拂袖,将陈中云、徐冷放出。 徐冷被伏时,禽鸟众仙尚在,等放出再看,梅少星等人皆已丧命,不禁胆寒,指着金琼娘娘怒问:“金琼!你做得出?” 金琼娘娘嗔目挺胸瞪目:“是你们来犯我忻南道上界!” 徐冷摇头:“禽鸟一族,岂会善罢甘休?” 林晓东狞笑:“你禽鸟仙众,尽管来犯,不论多少,准叫你们有来无回!”金琼娘娘道:“你们两个,一个是忻南道叛徒,一个是潼丰道来犯之敌,都是死罪,我今日便下杀手,好让人知道,忻南道上界,不容他人放肆!”铮然一声,青 琉璃剑出鞘,一片血光,陈中云、徐冷人头落地。 金琼娘娘闭目轻叹:“今日再添杀业。” 林芸英有些伤心:“死了好多禽鸟同族。” 梁桢蕙道:“今日一战,一来是潼丰道仙众来犯,二来是梅少星身为娘娘同族,却无理取闹,不论是非,追究吴初之死,我等乃是维护上界,迫不得已。” 罗瑞道:“禽鸟一族,本就是子虚乌有,娘娘不必挂怀,我等忻南道仙众,才是娘娘同族。” 齐远道:“是啊,娘娘,禽鸟一族经过此事,必将与我等为敌,到时还赖娘娘主持局面。” 金琼娘娘点头,给众人行礼:“多谢列位同道,为我禽鸟同族事务前来。” 众仙散去。 林晓东道:“娘娘和林姑娘放心,州罗洞但有风吹草动,我必会前来。” 金琼娘娘点头。 林芸英仰面,目不转睛:“林道长,你真好。” 林晓东心虚,扬眉低头。 金琼娘娘道:“天色将亮,林道长先在我州罗洞歇了,明早再回去。” 林晓东答应,在州罗洞多住一晚,第二日早上,林芸英送来早点,吃过便告辞。 此禽鸟一族同忻南道众仙一战,死了梅少星、庞月、武启照、谷容、徐冷、何季鹏、陈中云。 潼丰道禽鸟仙众几乎被连根拔起,对于仙首来说乃是飞来之喜。 别地禽鸟同族则悲愤填膺,谋划找金琼娘娘寻仇,此是后话。 三日后,清晨,一道云光落在定安宫外。 林晓东来迎,见是梁桢蕙,一番打扮,却与平日大为不同。 梁桢蕙头结凤髻,一身水绿色仙裙,素白飘带,婷婷袅袅,般般如画。 林晓东打一稽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