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任明仲一叹:“罢了,此事若成便成,若不成,我们下辈子,再做一对美鸳鸯!” 云笈灵君由着任明仲胡闹一番,回山去了。 妙闻童女来迎,见云笈灵君面有喜色,问道:“老师,事情如何?” 云笈灵君道:“你去收拾收拾,随我去宴山亭走一趟。” 妙闻童女大喜过望,同云笈灵君驾云一路向南,来到孤竹国上界,宴山亭青宁山华济洞。 守山童子见是大礼国仙众前来,怒问一声:“你们是什么人?” 云笈灵君行礼:“大礼国广寒秋姚坻道仙众,滨平山庆贤宫云笈灵君,来见你家仙首。” 守山童子上下打量二人,回了门里去,不多时,出来两位道人,一长一少,着孤竹国法袍。 云笈灵君恭敬一礼:“见过陈仙首。” 此二人年长者名陈聪,乃是宴山亭新任仙首,少者是他的门中弟子董麒海。 董麒海抱着胳膊侧目问道:“你们是什么人?来我华济洞有什么企图?” 陈聪一伸手:“大礼国同道远道而来,休得无礼。” 云笈灵君道:“大礼国广寒秋姚坻道滨平山庆贤宫云笈灵君,特来拜见陈仙首。” 陈聪轻笑一声,伸手道:“仙子有请。” 几人去了大堂,上了茶水果盘,陈聪问道:“我与仙子素无往来,怎会突然前来?” 云笈灵君道:“宴山亭几百年来觊觎大礼国上界而不得,我今日前来,是要给陈仙首一个机会。” 董麒海蔑哼一声:“我宴山亭要取你大礼国上界,如探囊取物!” 云笈灵君一笑:“若真如此,陈仙首之前的几任仙首,怎会都死在林晓东之首?” 董麒海当场发作:“还不是因为你大礼国仙众大行邪法,纵容邪道?” 陈聪制止董麒海,问道:“仙子所说的机会是指?” 云笈灵君狞笑:“那林晓东邪术虽然厉害,却有一处破绽。” 陈聪、董麒海齐齐探头,异口同声:“什么破绽?” 云笈灵君道:“女人。” 陈聪一听来了兴致:“哦?” 云笈灵君道:“林晓东本就刚刚上界,又修邪术,怎会不近女色?才上界数月,就和多位女仙有染,我们把他的女人抓来,他邪术再厉害,也要受制于我们。” 陈聪听闻略有失望:“我还以为,你有办法杀了林晓东。” 云笈灵君道:“杀不了林晓东,杀了镜阳公主,广寒秋四分五裂,不也于你孤竹国有利?” 陈聪怀疑是计,问云笈灵君:“你要出卖镜阳公主?” 云笈灵君狰狞道:“镜阳公主和林晓东串通,把广寒秋搞得乌烟瘴气,我要她死!” 董麒海问道:“我们凭什么相信你?” 云笈灵君道:“我和林晓东、镜阳公主有何恩怨,你们一打听便知。” 陈聪道:“此事不小,须得商议过后,再给你答复。” 云笈灵君便告辞,同妙闻童女返还庆贤宫。 陈聪命董麒海道:“去请你几位师叔来。” 董麒海道:“老师,我看此事有诈。” 陈聪道:“不管有没有诈,以往我们多攻打南虞、山南、源口三地,从未突袭过姚坻道上界,若真动手,准能打镜阳公主一个措手不及。” 董麒海领命而去,请来了万崖山秘华宫胡睿、清川山高全宫许运、泰原山景建洞江尚、云昌山光玄洞卢雄。 众仙在大堂落座,陈聪道:“今日请几位贤弟齐来,是要商议大事。” 胡睿问道:“师兄不是要打林晓东吧?” 陈聪摇头。 许运问道:“那便是要打山南或者源口道?” 陈聪仍摇头。 江尚问道:“除了这两件事,宴山亭还有什么大事?” 陈聪道:“我虽杀不了林晓东,杀镜阳公主,倒有妙计。” 卢雄问道:“师兄有何妙计?” 陈聪道:“刚才,有大礼国广寒秋姚坻道女仙来见我,看来那林晓东狂妄傲慢,在大礼国也树敌不少。” 胡睿道:“去姚坻道杀镜阳公主?这不是自投罗网?” 许运道:“杀镜阳公主不难,可还没等我们动手,林晓东先来了,可如何是好?” 陈聪阴笑:“大礼国女仙,早给我出了一条妙计。” 江尚道:“师兄请讲。” 陈聪道:“那女仙说,林晓东好女色,和许多女仙有染,我们把他的女人抓来,他有天大本事,又能如何?” 卢雄点头:“此计甚妙,可是,我们宴山亭兴师动众,从山南道、葱岭上界路过,去姚坻道打镜阳公主,想要神不知鬼不觉可不容易。” 陈聪目视远山:“我们倒也不必做到神不知鬼不觉,只要他们不知道我们究竟来了多少人,佯装路过,就不会被察觉。” 胡睿眼前一亮:“我把列位都收入我火龙伞中,我孤身前去,想必能打镜阳公主个措手不及。” 许运、江尚、卢雄皆道:“胡道兄好计策!” 陈聪起身:“诸位同僚若是支持,我明日便给那女仙去信。” 第二日黄昏,云笈灵君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