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徐林大跌眼镜:“想不到他居然有这样的本领,真是真人不露相。” 丁惠然道:“那许道长也讲些道理,问清楚了事情的来龙去脉,村里乡亲都在,村长见搪塞不过,便罚吴云生来石场,然后把你放了。” 徐林喜问:“吴云生也来石场了?” 徐晴道:“是啊,以后他再也不能来缠着我了!” 徐林不禁一阵大笑:“好小子,现在该轮到你了!” 丁惠然道:“咱们回去,你要好好给林师父道谢。” 徐林大手一挥:“好,回去我跟他喝两杯!” 三人往回赶,路上正撞见高茂、章行树、田奋、郭亮押着吴云生来石场。 徐林大笑:“吴云生,你怎么也来石场了?” 吴云生盯着徐林,牙齿要得头面发颤。 徐林道:“我要回家去喽,吴云生,那石场里环境挺不错的,你应该住得惯!”大踏步走了。 吴云生回头望去,面色铁青。 下午,徐林到家,同丁惠然、徐晴上山,就见林晓东于青石上闭目端坐,仿佛从未离开过一般。 徐晴高兴道:“林大哥,我哥回来了,我们半路上还遇见了吴云生,给他鼻子都气歪了!” 徐林道:“林师父,先前对你多有无礼,还望不要怪罪。” 林晓东睁眼,轻笑道:“早说了你有劳身之厄,这几日在石场如何?” 徐林挠挠头,嘿嘿一笑:“就是搬搬石头,倒也不累。” 丁惠然道:“徐林回来了,在石场也吃不着什么好东西,我给你多做两个菜,林师父也过来。” 徐林道:“是啊,正好和你喝两杯。” 林晓东道:“人回来就好,林某不饮酒,就不扫你们兴致了。” 丁惠然道:“那也过来吃饭。” 林晓东道:“不了,太阳要落山了,正好练功。” 丁惠然道:“那我让徐晴给你送饭来。” 林晓东道:“吴云生肯定还要作怪,你们放心,他来我就来,准保你们全家平安。” 丁惠然点头:“林师父真是我们家的贵人!” 徐晴仰面抿嘴道:“谢谢林大哥!” 徐林道:“我回来了,还会怕吴云生这畜生,他再敢来,我把他狗腿打断!” 三人下山去了,晚上果让徐晴送了饭来。 之后一连三日,林晓东都在定中不曾醒来,徐晴又来送饭,见他一口也不吃,便不再送了。 第四日午夜,朗月明星,林晓东还在青石之上,林中淅淅索索,来了一人,乃是吴云生,两手环抱一块巨石,踉踉跄跄。 吴云生红目切齿:“林晓东!你让我搬石头?我搬石头砸死你!”两手将石头举起,往林晓东头上砸去。 只听咔嚓一声,石头一砸两半,林晓东却端坐原地,身形和石头重叠,好似一个虚影。 吴云生以为自己眼花了,探头张口:“啊?” 林晓东侧过身子,歪头瞪目,咧嘴邪笑,月色下白牙森森。 吴云生吓得惊叫一声,连滚带爬,下山去了。 第二日早,吴云生来到了陆浑县淮观山承恭观,心神未定,面色惊惶。 守门童子见了问道:“施主找谁?” 吴云生道:“我被鬼缠了,想请你家道长出手相助。” 守门童子上下打量吴云生一眼,见他确实神色狼狈,便招手道:“随我来吧。” 童子把吴云生带去了客堂,不多时,进来了两位道人,一长一少,皆着黑色法袍,束髻结巾。 此二人,长者乃此山道长王世秀,少者是他徒弟温灵山。 王世秀上下看了吴云生一眼,道:“你不过受了惊吓,没有被缠。” 温灵山问道:“你是不是半夜去什么偏僻地方了?” 吴云生道:“村里来了一个道人,坏我好事,毁我名声,逼村长罚我去石场干活。我气不过,半夜去找他,拿石头砸他,结果砸在了地上,他就是个魂儿。” 王世秀咧嘴眨眼,转头看温灵山一眼,道:“你看清楚了?” 吴云生道:“我看清楚了,那石头从他身上穿过去了,我害怕,就跑了。” 温灵山问道:“你确定他是个道士?你还在别的地方见过他么?” 吴云生道:“他穿的像个道者,但是会点功夫,我们六个人都打不过他,我看像是流民罪犯,乔装打扮。” 温灵山道:“那便不是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吴云生道:“他确实是个人,但是不知道修了些什么手段,想必不是正道。” 王世秀仰面看房顶:“这样手段,于道法中也不是没有。” 吴云生怀里拿出了一个钱袋来,摆在桌上,道:“这是五两碎银,还请道长替我出口恶气,寂荣观的人帮着他,我只能来找你们了!” 王世秀侧目:“寂荣观的人也去了?” 吴云生点头:“寂荣观上下都不是那人对手,反而还帮着他,真是岂有此理!” 温灵山蔑笑:“寂荣观的牛鼻子也就这么点本事。” 王世秀道:“此事包在我身上。” 吴云生大喜,起身行礼:“多谢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