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崔琛洺道:“圣君,若能给老师报仇,我觉阳派以后任凭驱持!” 纯云圣君摆手:“我和你家老师交情甚好,都是陆浑县同道,倒不必如此。” 赵慈喜出望外:“这么说,圣君愿意帮忙?” 圣君点头:“当然。” 紧接着话锋一转:“可是,你家老师都不是此人对手,我去了恐怕也无济于事。” 赵慈听闻,看了崔琛洺一眼。 崔琛洺解下了身上包裹:“圣君,我觉阳派不是大派,山上积蓄不多,这二百两银子,是我们的一点心意,还请收下。” 圣君闭目:“修道之人,要钱财有什么用?” 赵慈听了,怀里拿出了一个木匣,道:“圣君,这是我觉阳派秘药饮霞丹,希望圣君不要嫌弃。” 纯云圣君道:“都是陆浑县同道,给你家老师报仇是我应该的,我不是找你们索要什么,是真的本事不济。” 赵慈眨眨眼,拱手道:“还请圣君明言。” 纯云圣君道:“我济法派,不缺钱财丹药。” 听此言,赵慈、崔琛洺对视一眼,都面色发青。 济法派非是正道,采人血而食,向来为正道不齿,但是以邪克正,陆浑县各大门派也奈何他们不得。 赵、崔二人以为,也许纯云圣君邪法能对付林晓东,所以来碰碰运气。 可是,不流点血,纯云圣君怎会帮忙。 赵慈结巴道:“圣君莫非是想要……” 纯云圣君眯眼蔑笑:“想给你家老师报仇,又不想流血?” 赵慈心一横:“好,我就用我的血,请圣君出手!” 纯云圣君摇头:“你一个人的不够,我要你觉阳派上下的血!” 一不做二不休,赵慈点头:“我答应!” 纯云圣君抱臂阴笑:“若是如此,对付这邪道,倒有几分胜算。” 赵慈、崔琛洺回了山门,叫来了董何渊、贾公达。 董何渊问道:“济法派愿意帮我们?” 赵慈点头:“圣君答应出手。” 贾公达喜出望外:“太好了!” 崔琛洺一叹:“不过,人家可不是白白帮咱们。” 董何渊问道:“他们想要什么?” 赵慈仰面看天:“他们,想要咱们师兄弟的血。” 董何渊、贾公达双双张口瞪目:“啊?” 崔琛洺道:“纯云圣君说得对,想要给老师报仇,又不想流血,怎么可能。” 董何渊道:“他们要拿我们血去炼邪功!” 赵慈道:“若非如此,陆浑县,还有谁是林晓东敌手。” 贾公达一叹:“真想不到,我觉阳派,会有这样一日。” 崔琛洺切齿:“不都是因为林晓东?” 董何渊道:“我听大师兄的。” 贾公达点头:“是啊,我们是给老师报仇,以邪制恶,迫不得已。” 晚上,赵慈师兄弟四人,来到了鄂昌山。 纯云圣君见觉阳派弟子到齐,咧嘴阴笑,露出一颗尖牙,道:“几位请随我来。” 赵慈四人随着纯云圣君来到殿后,血腥味扑面而来,一个血池豁然眼前。 赵慈四人纷纷掩面干呕。 纯云圣君眯眼含笑,拍了拍手。 着红色披衣的济法派弟子,围跪在血池周围,摇头晃脑,闭目念咒。 血池中的血水开始放红光冒泡,地面微微颤抖,血水中生出一串台阶,延伸到血池中的圆台。 纯云圣君伸手道:“请吧。” 赵慈四人毛骨悚然,小心翼翼地踩在台阶上,来到圆台中间。 那圆台是一整块石头雕琢而成,刻有一圈一圈的血槽,和各种繁复的咒文。 赵慈道:“圣君,我们师兄弟只流血,不修你们济法派的功法。” 纯云圣君歪头狞笑:“由不得你们了!”摊开手来,池中血水化作锁链,把四人缠住,跪在地上。 赵慈怒道:“我等是觉阳派弟子,怎么可能修你济法派的邪法!” 纯云圣君眼色一冷:“你们求我给你老师报仇,却又出言辱我济法派?” 崔琛洺拼命挣扎:“你放了我们!我们不用你了!” 纯云圣君一拂袖:“晚了!”一招手,弟子上来,拿刀割开四人手腕,血流到圆台石槽中,形同血管一般。 纯云圣君摊手望天,立在圆台正中。 赵慈四人血水,沿着石槽开始倒流,流到身上,结成符印,消失不见。 纯云圣君笑道:“你们现在,是我济法派弟子了。” 赵慈起身握拳,切齿怒问:“你对我们干了什么?” 纯云圣君道:“当然是赐予你们法力神通。” 崔琛洺抽出融秘剑:“我才不会做你弟子,修济法派邪法!” 纯云圣君冷哼,崔琛洺身上方才血液流过的地方变作了赤红色,登时周身剧痛,仿佛要四分五裂一般,额头青筋暴起,四肢无力,瘫软在地。 纯云圣君闭目道:“再对我不敬,我便把你扔进血池里,让你尸骨无存,不得超生。” 四人只得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