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陈慧月道:“公子好意我们心领了,可是我等已经在此安居,不想再惹是生非。” 张禄点头:“你们五个姑娘家,住在这深山老林里不太安全,日后若是遇上什么凶险,可以来林场找我。” 陈慧月抿嘴一笑:“多谢公子。” 方若云对陈慧月道:“姐姐,我们正要宵夜,何不请张公子一起?” 陈慧月点头:“是啊,公子,我们姐妹方才打闹,这会子饿了,正要食些点心,公子何不同我们一起?” 张禄求之不得,瞪目点头:“那就有劳几位。” 陈慧月起身:“公子请随我来。” 张禄随着陈慧月去了宅院更深处一处房中。 张禄放眼看去,香闺罗帐,乃是女子闺房,玉芷兰香,不禁两眼发直。 陈慧月面红微红:“此是小女子住所,还请张公子稍坐,点心一会就来。” 不多时,方若云、沈如馨几人端了吃食酒水进来,满满一桌。 张禄道:“陈小姐,这太客气了。” 陈慧月道:“我们是邻居,初次登门,当然要好生招待,只是我们姐妹,都不太会下厨,还请公子将就些。” 张禄拿起一块百合酥,送入嘴中,连连称赞:“陈小姐和几位小姐好手艺,小子平生,还没吃过这样糕点!” 陈慧月回头看一眼姐妹,几人皆掩面含笑。 陈慧月道:“公子喜欢就好。” 方若云给张禄倒了一杯酒,道:“张公子,来饮一杯。” 张禄伸手接过,道:“几位小姐,还请同饮此杯。” 几人举杯共饮,陈慧月道:“今日得见张公子,三生有幸,以后还请常来做客。” 张禄头点得拨浪鼓一般:“一定一定。” 几人推杯换盏,只灌张禄一个,不多时,便伏在桌上不醒。 方若云推推张禄,掩口笑道:“睡着了!” 陈慧月道:“抬到房里去,好生伺候着!” 几位小姐齐声答应:“好嘞!”四个人八只手,把张禄抬进了内室不提。 却说张禄一夜未归,第二日早,林场才发觉。 胡高彬去找陈离:“帮主,张禄不见了!” 陈离眨眨眼:“他能去哪?” 胡高彬摇头:“说是半夜起夜没回来。” 陈离起身:“去找!” 林场一二十兄弟,漫山遍野地找。 忽然有人来报:“帮主,找到人了,在草稞子里睡哩!” 陈离忙跟过去看,就见张禄仰面在一人高的草里,正呼呼大睡,怎么叫不醒。 胡高彬道:“这是害了什么病了?” 梁信道:“不是中邪了吧?” 陈离想了想,道:“把人抬回去,我去见林道长。” 林帮的人把张禄抬回去好生照料着,陈离和胡高彬上了琼昌山。 林晓东来见,陈离拱手一礼:“林道长。” 林晓东点头:“陈帮主好久不见。” 陈离道:“林道长,今日前来,实是有事相求。” 林晓东道:“你且说来听听。” 陈离道:“还请林道长,救救我张兄弟。” 林晓东眨眼:“哪位张兄弟?” 陈离道:“我张禄兄弟,林道长先前见过的。” 林晓东没有印象,问道:“你张兄弟如何了?” 陈离道:“他昨天半夜起夜,一夜未归,今儿早上我派人去找,发现他睡在草里,怎么喊也不醒,像是中邪了。” 林晓东点头:“好,我随你去一趟。”乘马车返还林场。 来到房中,林晓东一看,张禄躺在床上,鼾声如雷。 胡高彬道:“林道长,你快给看看吧,脸都打肿了也不醒。” 林晓东上前来,捏起了张禄的手腕,两人身形化为虚空,不见了张禄魂魄。 林晓东松手道:“被勾了魂去。” 陈离道:“那可如何是好?” 林晓东道:“你们在何处找到他的?带我去。” 陈离把人带去了发现张禄的那片草地。 林晓东环视四周,点了点头,道:“你们都回去吧,我今晚就在这,看看是什么妖邪作怪。” 陈离等人返还林场。 林晓东原地坐下,闭目入定。 不觉一日过去,夜深,银月东升,薄霜遍地,树影摇曳,凉风习习。 林中忽而传来笑声,林晓东起身望去,看见五个身着花衣裳的女子,正在追逐打闹。 林晓东来追,那女子随即往林中深处跑去。 不多时,林中现出灯火,正是昨夜张禄看见的那处老宅,五个女子皆入了门中。 林晓东跟来,敲敲大门。 陈慧月从墙后闪身出来,上下看林晓东一眼,后撤一小步,问道:“道者高山何处,尊号如何,何故深夜来小女子宅院?” 林晓东拱手一礼:“贫道乃是琼昌山志虚观林晓东,冒昧前来,是为打听一人。” 陈慧月问道:“你想打听什么人?” 林晓东道:“林场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