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这日,鹿戏山长风谷首徒马景轩,来拜见谷主夏坚桂。 马景轩拱手一礼:“老师,弟子方才下山,听闻了一件好事。” 夏坚桂在堂中喝茶,放下茶盏问道:“什么好事?” 马景轩道:“全成派的三弟子许今瀚死了。” 马景轩登时坐直了身子:“死了?怎么死的?” 马景轩蔑哼:“当然是孙斐害死的。” 夏坚桂面露喜色:“哦?” 马景轩道:“孙斐脑子里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非要带着弟子去黄沙岛和扶瀛国人交手,结果死了徒弟,真是活该。” 夏坚桂幸灾乐祸,一阵阴笑:“辛苦培养二十年,心血付之东流,真不知是何滋味。” 马景轩道:“老师,如今他全成派少了一个人,还有何可惧?我们何不趁现在动手,把他们一口吃掉?” 夏坚桂侧目:“你这样以为?” 马景轩道:“老师,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啊。” 夏坚桂点了点头:“去告诉你师弟他们,这几日不要下山。” 马景轩领命而去。 塘坝山上,孙斐早有防备,唤来何慧琴:“你去玉台山,请林晓东来。” 何慧琴奉命下山,来到红棉山庄。 林晓东、韩玉英出门来迎。 何慧琴下马:“林公子,韩姑娘。” 林晓东伸手:“何姑娘快请。”把人请去厅中。 韩玉英端来茶水,在林晓东旁边坐下。 林晓东问道:“何姑娘今日何事前来?” 何慧琴道:“确有事情,要林公子相助。” 林晓东道:“何姑娘但说无妨。” 何慧琴道:“我们全成派,和鹿戏山长风谷素来不和。如今他们听说我许师兄的事情,知道我们全成派少一人,恐怕要有所动作。” 林晓东闻言冷哼:“落井下石的小人罢了!” 何慧琴道:“我家老师要我来,是想请林公子来我们塘坝山住几日,助我全成派渡过此劫。” 林晓东道:“何姑娘和孙掌门数次助我,如今全成派危险,林某自当相助。” 林晓东、韩玉英随何慧琴返还塘坝山。 孙斐、裴茂臣出门来迎。 孙斐道:“这次轮到我全成派。” 林晓东道:“孙掌门放心,林某在此,定能保得全成派平安。” 孙斐拱手:“多谢。” 林晓东和韩玉英便在全成派住下。 晚上,何慧琴给林晓东送饭。 林晓东请何慧琴进来,在桌前对坐。 何慧琴道:“不知林公子吃不吃得惯我们全成派的伙食。” 林晓东道:“林某粗茶淡饭吃惯了的。”扫眼一看,那食盘中吃食,属实不少。 何慧琴问道:“不知林公子是何方人士?” 林晓东只道:“我从北方来。” 何慧琴道:“可观公子样貌,却不似北边生人。” 林晓东道:“我四处行走,居无定所。” 何慧琴道:“那怎么会到随南县来?” 林晓东道:“我听闻此地有倭贼强盗,是故前来。”何慧琴点头:“林公子来此时日不长,却已经接连剿灭了清义寨、黄沙岛、旗云堡、红棉山庄、来风阁、红壤会,做成了我们当地门派,二十年也没做成的事情。 ” 林晓东道:“有些事情,怕也只有林某这个外人才能做成。” 何慧琴点头:“是啊,我们在此生活久了,做事情就有许多顾虑,想想颇为羡慕公子,孑然一身,做起事来,便无顾忌。” 林晓东道:“林某来便是为了剿贼而来,而何姑娘和孙掌门却是要在此地经营生活,自有不同。” 何慧琴道:“哦,对了,林公子如今也不再是孤身一人,也有韩姑娘相伴。” 林晓东默然不语。 何慧琴便又问了一句:“林公子,你和韩姑娘……” 林晓东道:“韩姑娘的父母是被黄沙岛上的倭贼杀害,我剿灭了倭贼,便是给韩姑娘的父母报了仇,她因此追随于我。” 何慧琴点头:“林公子一个人住在偌大的红棉山庄,正需要个人服侍着。” 林晓东道:“我不用人服侍,倒可以和韩姑娘做个伴。” 何慧琴打听清楚了,便出门走了。 第二日夜,长风谷夏坚桂、马景轩、余程、姚青、丁闲杀上了塘坝山。 孙斐、裴茂臣、冯承休、何慧琴、林晓东、韩玉英在大门外一字排开。 孙斐沉面喝问:“长风谷的朋友半夜前来,有何贵干?” 马景轩看来看去,冲林晓东一扬脖,问孙斐:“你从哪又收了一个徒弟?” 何慧琴跺脚喝道:“瞪大你的狗眼好好看清楚,这是玉台山红棉山庄林晓东林公子!” 马景轩听闻,浑身一阵:“他是林晓东?” 夏坚桂面现怒容:“孙斐,你和这外人勾结?” 孙斐冷哼:“不找林公子帮忙,难道束手就擒,等着你们找上门来落井下石?” 夏坚桂对林晓东道:“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