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高然去了江谷兰房间,就见房门开着,哪还有人。 高然回去黄业里房间:“老师,江师妹不见了。” 黄业里道:“想必是跑去见林晓东。” 高然问道:“那我们怎么办?难道就这么算了?” 黄业里沉思片刻,道:“你随我去紫鹃山。” 高然和黄业里一同去了紫鹃山锦华宫。 宫主姚深、首徒章广嘉出迎。 姚深拱手一礼“黄阁主前来,万分有幸,快快有请。” 几人去了厅中,姚深问道:“什么风把黄阁主吹来了?” 黄业里摇摇头:“说来惭愧,是我璇天阁中,出了叛徒。” 姚深扬眉:“哦?黄阁主的门下高徒,我都认识,各个资质非凡,怎会做了叛徒?” 黄业里道:“先前我和丁殿主几家去打林晓东,江谷兰这个逆徒,居然提前跑去送信,走漏风声,林晓东因此才有所防备,不然,必能一战得手。” 姚深不解:“江谷兰怎么会给林晓东报信?” 高然冷哼:“那林晓东姿仪甚伟,又善剑法,许是江谷兰被他迷了心窍。” 姚深问道:“那江谷兰现在何处?” 高然道:“怪我昨晚没有直接抓她,让她跑了,应该是在红棉山庄。” 姚深顿时明白了二人来意,道:“你们想让我对付林晓东?” 黄业里道:“若非姚宫主,我实在想不出还有谁,能是林晓东敌手。” 姚深摇头:“我和林晓东井水不犯河水,今日去了,若不能胜,以后在随南县如何立足?” 黄业里道:“那林晓东空有剑法没有韬略,整日在红棉山庄,从不参与随南县门派事务,我与他争斗多时,现在不也好好的?” 姚深还是摆手:“此人剑法凌厉,此事不可冒险。” 黄业里转而道:“姚宫主难道就不好奇,红棉山庄这二十年,攒下了多少金银财宝?” 姚深这才松口:“杀了林晓东,把红棉山庄的财宝都归还百姓,也算是一件善事,那我便同黄阁主去一趟。” 黄业里大喜,行礼告辞。 夜里,黄业里、高然、徐春中、金启、姚深、章广嘉、胡春雨、谢淮、董知彦来到玉台山。 林晓东、韩玉英、江谷兰匆匆赶来。 高然道:“你果然在这!” 黄业里喝道:“逆徒,还不过来跪下?” 江谷兰道:“你是非不分唯利是图,不择手段不知羞耻,不配为师!” 徐春中怒喝“江谷兰!你这不肖之徒!你才是不知羞耻!你别忘了,是谁传你的本事!” 江谷兰道:“林公子是抗击倭贼,剿灭山贼的英雄,你们为何要和他作对?” 黄业里道:“因为他杀我同道!” 林晓东问道:“你和倭贼山贼是同道?” 黄业里道:“林晓东,这是我璇天阁的事,你把我徒弟放了!” 林晓东道:“江姑娘不惜背叛师门,也要救林某一命,我今日,也要救江姑娘一命。” 黄业里道:“林晓东,别以为我对付不了你!” 姚深拂袖:“动手!” 董知彦杀出:“紫鹃山锦华宫董知彦是也!” 林晓东举剑相迎,战不数合,一剑刺中董知彦肩头,吃痛走了。 谢淮大叫:“敢伤吾师弟?”抡剑杀来。 林晓东仗剑来迎,战有十合,划伤谢淮手臂。 谢淮看一眼伤处,收剑走了。 胡雨青上前:“锦华宫胡雨晴是也!”一剑劈来。 林晓东手中剑相迎,战十数合,将胡雨青手中剑挑飞。 胡雨青“啊”的一叹,跳出战圈。 章广嘉摇剑来取:“锦华宫首徒章广嘉是也!” 林晓东复战章广嘉,斗二十合,在章广嘉胸前划了一道口子。 章广嘉痛叫一声,纵身跳走。 姚深道:“北方剑客,果然与南方不同。”金歌剑出鞘杀来。 林晓东再战姚深,有三十合,不落下风。 姚深奈何不得林晓东,见不好,收剑撤去。 林晓东道:“江姑娘以后是我红棉山庄的人,你们谁也别想碰她一根汗毛。” 黄业里切齿痛恨:“林晓东!你管太宽了!” 姚深道:“技不如人,我们走!”一行人一起下山去了。 江谷兰道:“给公子凭添了不少麻烦。” 林晓东道:“江姑娘别这么说,那日若不是你,林某能否活到现在还很难说。” 韩玉英拉起江谷兰两手:“以后你就在山上住着,给我做伴。” 江谷兰点了点头。 这日清晨,沙溪县碧云山听松盟,薛波、钱通、阎宸、苗祺下山,在山前的路上架起了栅栏。 太阳升起高些,山下大安村的村民黄在富,赶马车拉着一车鱼,被栅栏拦住了去路。 黄在富下车:“好好的路,放栅栏干什么?” 薛波抱臂歪头:“这路是我们听松盟的,你想过,得拿钱。” 黄在富怒道:“这路向来都是随便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