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数日后,清晨,春榆山正容派,孟深唤来韩逾:“你随我去砂青山走一趟。” 韩逾一愣:“云台县?” 孟深道:“高良县的废物,杀不了林晓东,得去远处搬救兵了。” 韩逾领命,和孟深去了云台县砂青山青云派。 守门弟子来见:“什么人?” 孟深拱手一礼:“高良县春榆山正容派孟深,此是门中小徒韩逾,有事情,要求见你家掌门。” 守门弟子抱臂昂首眯眼:“高良县的人,来云台县作甚?” 孟深道:“实不相瞒,有事相求。” 守门弟子道:“在这等着吧。”进门通报去了。 青云派掌门余青修、首徒邢通听闻高良县的人来了,在大堂商议。 余青修道:“高良县的人来找我何事?” 邢通道:“轰走便是。” 余青修摆手:“若无要紧事,他怎会来?你随我去见。” 师徒两人,来到大门外。 孟深深行一礼:“正容派孟深,见过余道兄。” 余青修呵呵一笑:“原来是春榆山正容派孟掌门,快快有请。” 几人去了厅中,余青修道:“孟掌门远来我砂青山,可是稀客。” 孟深道:“若非走投无路,绝不敢前来打扰。” 余青修闻言笑道:“孟掌门何故走投无路?” 孟深道:“余道兄不知我高良县的事情?” 余青修眯眼笑道:“略有耳闻。” 孟深道:“不知道从何处来了一个林晓东,在我高良县境内大开杀戒胡作非为,我高良县诸多同僚,竟然束手无策。” 余青修讥道:“你高良县门派内斗内行,外斗外行,关起门来厮杀得可凶,对付一个外人,都当起了缩头乌龟。” 孟深道:“非是我高良县门派当缩头乌龟,实在是迫不得已,那林晓东自来此,还未尝败绩。” 余青修停止了身子:“此话当真?” 孟深道:“若非如此,我何至于来云台县?” 余青修捋胡子思忖道:“此人究竟是何来头?” 孟深摇头:“此人绝口不提自己身世,似有邪术再身,能起死回生。” 余青修一阵阴笑:“这世上哪有起死回生的法术?” 孟深道:“此是传言,毕竟亲眼看过的人,全都死了。” 余青修道:“那孟道兄来见我的意思是?” 孟深道:“自然是请余道兄出手。” 余青修连连摆手:“此是你高良县的事情,我一个外人,不便插手。” 孟深道:“咱们两县毕竟是邻居。” 余青修道:“我便是真去帮忙,杀了此人,也难免挨骂,说我多管闲事。” 孟深道:“我高良县都快没人了,谁还有心思闲言碎语。” 余青修问道:“孟掌门可有同此人交过手?” 孟深点头:“我给道兄报仇,师徒齐上阵,非是敌手。” 余青修点头又问:“他使剑路数如何?” 孟深道:“此人用剑全无章法,招式笨拙,但是迅疾凌厉,又有膂力,以一敌五,呼吸如常,面不改色。” 余青修啧啧称其:“想不到世上竟有这样的奇人。” 孟深拱手:“还请余道兄出手,拯救我高良县于水火。” 余青修摇头:“孟道兄,非是余某人隔岸观火,实在是本领不济,此人在高良县未有败迹,我云台县人,也难是敌手。” 孟深咧嘴吸气,道:“余道兄若能杀了林晓东,我正容派,任凭差遣。” 余青修眯着眼睛寻思一阵,道:“我倒想做成一件事情,不过,孟掌门想必不肯。” 孟深道:“余道兄请讲。” 余青修道:“孟道兄想必知道,我清云派,和你们高良县少清山凝诚派的恩怨。” 孟深仰面:“余道兄是想……” 余青修道:“我助你杀一人,你也助我杀一人,如何?” 孟深犹豫片刻,狠下心来:“好,为了整个高良县,便对不起乔道兄一人。” 余青修仰面大笑:“林晓东,已经是个死人。” 孟深告辞回山。 第二日夜里,孟深、韩逾、侯辉、郭信霖、吴深、余青修、邢通、吴盛、蒋默、何之宁,一齐上了云崖山。 石雪萍、林晓东出门迎战。 石雪萍认出余青修,怒目大叫:“孟深!你勾结云台县?” 孟深咧嘴道:“你不也勾结林晓东?大家彼此彼此!” 石雪萍跺脚怒斥:“你这叛徒!” 孟深狡辩:“你也如此!” 林晓东问道:“云台县的人?” 余青修笑道:“不错,云台县砂青山清云派。” 石雪萍喝道:“你云台县门派的本领,也非是公子对手!” 余青修道:“倒要领教。” 向之宁闪身而出:“云台县清云派向之宁是也!” 石雪萍抡剑来迎:“云崖山清济派石雪萍,你云台县人,给我滚出高良县!” 双剑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