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余青修道:“自然是为了乔栋而来。” 孟深咧嘴一笑:“余道兄,先前说好的,你助我杀林晓东,我助你杀乔栋,可余道兄,并不是林晓东对手。” 余青修道:“我杀不了林晓东,有孟道兄相助,杀乔栋,却轻轻松松。” 孟深摇头:“余道兄,我怎么能同你们云台县联手,杀我高良县同僚?” 余青修道:“孟道兄先前不是答应了?” 孟深道:“先前是为了杀林晓东,林晓东不死,要杀乔栋,那就是彻头彻尾的高良县叛徒。” 余青修笑道:“孟道兄,不杀乔栋,这叛徒的帽子,你也摘不掉了。” 孟深冷哼:“杀林晓东,我问心无愧。” 余青修道:“孟道兄,我只要乔栋死,他那如花似玉的小徒弟,凝诚派的产业,乃至金银财宝,全都归道兄你,如何?” 孟深听此言,笑出声来:“好,那便先杀乔栋,再想办法杀林晓东!” 余青修道谢告辞。 第二日夜,林晓东在床上闭目静坐,睁开眼来,下床出门,到石雪萍门外,轻轻敲门。 石雪萍来开门:“公子,怎么了?” 林晓东道:“你得随我去少清山一趟。” 石雪萍一怔:“少清山?凝诚派?出什么事了?” 林晓东道:“孟深和余青修,杀我不成,要去杀乔掌门。” 石雪萍闻言切齿:“好啊,孟深真是铁了心当叛徒了!” 二人骑马下山,来到少清山上。 凝诚派大门紧闭,林晓东轻轻敲门。 不多时,守门弟子来到门后,隔着门缝问道:“外面是谁人?” 林晓东一礼:“云崖山清济派林晓东,和石雪萍石姑娘。” 守门弟子一愣:“你是林晓东?” 林晓东道:“正是,有事情想见你家掌门。” 守门弟子撒腿就跑,不多时,凝诚派乔栋、卢温、冯公振、彭茗、徐向兰全来了。 大门打开,乔栋侧身警惕问道:“林公子和石姑娘怎会前来?” 林晓东道:“春榆山正容派孟深,和云台县砂青山清云派余青修,勾结起来,先前打上了我云崖山,今夜,正要来你少清山。” 乔栋难辨真假,皱眉阴沉道:“孟深投奔云台县,当了叛徒?” 林晓东道:“他们两个,一会就来。” 乔栋眨眨眼,伸手道:“林公子和石姑娘请。” 一行人去了客堂,分主宾坐下,乔栋问石雪萍:“石姑娘在云崖山一切可好?” 石雪萍望向林晓东:“多亏了公子,一切都好。” 乔栋转而问林晓东:“林公子怎么去了云崖山?” 林晓东道:“我初来乍到,便一直在安清村住,半夜总有人来寻仇,恐惊了村里人,就想换一处地方,于是在云崖山借住。” 乔栋点点头:“有林公子在山,石姑娘也不怕被人欺负。” 石雪萍道:“若非公子,云崖山非叫人占了去,我也自身难保。” 乔栋问道:“先前孟深和余青修去了云崖山?” 林晓东答道:“孟深欲要给任妙丞报仇,先前便来过一次,被我打退,于是去找了余青修。” 乔栋冷哼:“任妙丞之流,死有余辜。孟深和任妙丞一路货色,跑去找云台县人来,真是毫不意外。” 林晓东问道:“乔掌门,和余青修,是不是有什么恩怨?” 乔栋道:“两县之争,仇深似海。” 林晓东道:“林某不参与两县恩怨,不过余青修要在高良县杀人,我却不能袖手旁观。” 乔栋拱手一礼:“多谢林公子和石姑娘前来助战。” 不多时,守门弟子来报:“老师,孟深和余青修真来了!” 乔栋看林晓东一眼,拎剑出门,一行人跟出来,在山门外一字排开。 孟深、韩逾、侯辉、郭信霖、吴深、余青修、邢通、吴盛、蒋默、向之宁杀上山场。 望见林晓东,孟深、余青修皆是一跳:“你怎么在这?” 林晓东笑道:“我来少清山做客。” 乔栋怒喝:“孟深!你要勾结云台县,做高良县的叛徒?” 孟深强词夺理:“你和林晓东一路,才是高良县的叛徒!” 乔栋对余青修道:“狗贼,敢来我高良县放肆?” 林晓东道:“你们来云崖山找我,我放你们一命。可来少清山,乔掌门可不会手下留情。” 乔栋挺身瞪目:“正是如此!” 余青修硬着头皮道:“乔栋,两县二十年的恩怨,今日找你了结!” 徐向兰按捺不住,飞身杀出:“云台县鼠辈,谁来送死?” 向之宁摇剑杀出:“徐向兰,我来会你!” 步战冲突,有十数合,徐向兰招架不住,掩身走了。 向之宁冷哼:“这么多年,也没什么长进!” 彭茗抡剑杀来:“向之宁!你也不过资质平庸之辈!” 向之宁挺剑来迎,辗转周旋,战未十合,被彭茗刺中前心,死于地上。 蒋默浑身一抖,愕然失色:“师弟!”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