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崇琛挺剑杀出:“后关山觉阳洞葛崇琛是也,林晓东,速速受死!” 林晓东举剑招架,盘旋辗转,战十余合,刺伤葛崇琛手背。 葛崇琛“啊”的叫一声,手中剑脱了手,退回去了。 常顾跃身上来:“觉阳洞常顾,再来会你!” 林晓东抡剑来迎,往来冲突,斗十数合。 常顾招架不住,跳出战圈。 苗拓喝道:“林晓东,吾来了!”一剑劈来。 林晓东转战苗拓,双剑交架,有二十合。 苗拓亦不敌,收剑败走, 郑定业杀上前来:“觉阳洞郑定业,再会你一阵!” 林晓东仗剑相迎,双剑并起,战二十余合,一剑刺在郑定业肋下。 郑定业痛叫一声,负伤败走。 倪长风大喝:“休伤吾师弟!”摇剑上前。 林晓东复战倪长风,双剑相交,有三十回合。 倪长风不能取胜,往后撤去,切齿道:“我高良县同你血海深仇,早晚要报!”一拂袖,几人化虹走了。 林晓东随之不见。 这日,云台县丽姿山仁清派,郑霄命邹初道:“你去看看林晓东是否真在白松山,莫被察觉。” 邹初领命而去,悄悄来到白松山,在墙根下听了许久,才听到裴璐云喊林晓东吃饭,匆匆下山。 返还师门,来见郑霄,邹初道:“老师,林晓东确实在白松山。” 郑霄仰面拧眉:“你亲眼看见了?” 邹初摇头:“弟子听见裴璐云喊林晓东吃饭。” 郑霄不解:“他来云台县干什么?” 邹初蔑哼:“在高良县杀人太多,跑到云台县来避祸?” 郑霄道:“你随我去齐云山。” 两人来到湛广派,卢广、贺才锋出门来接。 卢广问道:“郑掌门今日前来,又为何事?” 郑霄道:“那林晓东,真在白松山。” 卢广瞪目:“什么?” 郑霄道:“这可是他自投罗网!” 卢广伸手:“郑掌门请。” 几人来到厅中,卢广问道:“林晓东来云台县做什么?在高良县待不下去了?” 郑霄道:“我让初儿去白松山探查,说听见裴璐云喊林晓东吃饭。” 卢广蔑哼:“这两个人凑到一块去了?裴璐云不会真以为,就靠一个林晓东,就能保住她白松山吧?” 郑霄道:“卢掌门,林晓东来到我们云台县,我们便无顾忌,大可放手一搏。” 卢广道:“可惜你我皆非他敌手。” 郑霄道:“我们可去见郑顺晖。” 卢广摇头:“郑顺晖也未必是林晓东对手。” 郑霄道:“我们三家,还对付不了一个林晓东?” 卢广点头:“那便听郑掌门安排。” 郑霄起身:“我这就去云锦山。” 师徒二人,辞别卢广,来到云锦山恒济派。 恒济派掌门郑顺晖、首徒方照来见。 郑霄拱手一礼:“见过郑掌门。” 郑顺晖仰面一笑:“道兄快请。” 来到客堂,分主宾坐下,郑顺晖道:“我听闻道兄前几日去高良县,不知可有收获?” 郑霄摆手摇头:“不光没有收获,还惹来一个大麻烦。” 郑顺晖扬眉:“哦?高良县人,不是自相残杀,所剩无几?” 郑霄道:“还剩下一个最麻烦的。” 郑顺晖问道:“林晓东?” 郑霄点头:“那林晓东,一边杀高良县人,一边护着他们,不让我们云台县人打去,两头得罪。” 郑顺晖眨眼:“怎会如此?” 郑霄道:“不过是一个空有武功的狂徒罢了!” 郑顺晖问道:“那道兄今日来找我的意思是?” 郑霄道:“郑掌门,那林晓东,如今就在白松山。” 郑顺晖挺身了身子:“白松山?” 郑霄点头:“裴璐云跑去投奔于他,也不知给灌了什么**汤,把人带回了云台县。” 郑顺晖怒目:“裴璐云把这祸害带到云台县来作甚?” 郑霄冷哼:“想借林晓东来保全山门?” 郑顺晖拂袖一喝:“痴心妄想!” 郑霄道:“郑掌门,我云台县怎能容这等人在眼皮子低下作威作福?怎奈我和湛广派卢掌门,皆非林晓东敌手,所以来见郑掌门。” 郑顺晖扬眉:“你和卢广,都胜不得此人?” 郑霄点头。 郑顺晖问道:“你观此人剑法如何?” 郑霄道:“此人使剑毫无章法可言,以力见长,战百余合,面不改色。” 郑顺晖仰面捋胡子:“难怪在高良县无有敌手。” 郑霄道:“我云台县若能除去此人,日后高良县人遇见我们,都要抬不起头来,还请郑掌门出手。” 郑顺晖答应:“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