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玉君上前半步:“林然在益阳村设阵法掠夺村民气运,因此被我林师兄除去,此是为民除害!” 傅晨瞪目一喝:“胡言乱语!你灭他满门,还要出言污蔑,何其恶毒?” 林晓东道:“恭兴派行此事三百年了,而今遇见我,遭了报应。” 傅晨切齿摇头:“我林道兄乃是名门正派,倒是你,滥杀无辜,抢夺山场,绝非正道!” 庄常纵身而出:“同这等恶贼何须多言?” 陈玉君举剑上前:“休对我师兄不敬!” 两人厮杀一处,双剑相交,战十三五合。 庄常不敌,怀里拿来万刃鼓一敲,金光一闪,无数刀剑向陈玉君飞来。 陈玉君祭紫云珠于顶上,垂下紫光,罩定周身,刀剑飞不进来。 庄常见状,回身走了。 严焕仗剑杀来:“陈玉君,你在此凉平山,忘了自己是济本派弟子?” 陈玉君道:“不在此处,偌大顺安县,岂有我容身之所?” 双剑并举,斗十六七合,陈玉君渐感吃力,将紫云珠祭起,往严焕面门打去。 严焕手一甩,袖底飞来锁龙鞭,金光一闪,叮的一声,把紫云珠打落了地。 陈玉君掩身撤去。 林晓东上前:“益阳村的水井里还放着石碑,不信便自己去看!” 严焕切齿:“你说的纵属实,此也是我顺安县的事情,轮不到你管!” 林晓东道:“只要是为害百姓的事情,林某都要管上一管。” 严焕“啊”的大叫,一剑劈来。 林晓东挺剑来迎,双剑并起,有二十回合。 严焕非是对手,复将锁龙鞭祭起。 林晓东把手一摊,身前升起九色障,锁龙鞭打不进来。 严焕见状,收起锁龙鞭走了。 姜立峻跃上前来:“启承派姜立峻是也!” 林晓东手中剑招架,双剑交架,战二十三四合。 姜立峻战不倒林晓东,祭戮龙印悬于顶上,向林晓东放去红光。 林晓东祭风雷针飞起,一道神雷,劈得戮龙印法力全无,落在尘埃。 姜立峻把戮龙印拾起撤去。 黄炳将身一抖,挺剑而出。 林晓东复战黄炳,冲突腾挪,近三十回合。 黄炳亦非对手,见不好,将紫骨索打来。 林晓东手指一弹,九窍玲珑石飞去,一片七色宝光,把紫骨索弹回。 黄炳回身败走。 傅晨上前:“我顺安县道人怎能任你屠戮?”手起一剑。 林晓东与傅晨交战,斗到三十余合,傅晨不能取胜,抡开青玉链。 青玉链放着青光,往林晓东身上打来。 林晓东一拂袖,飞星钉飞去,叮一声响,将青玉链挡下。 傅晨将青玉链连打了三下,都被飞星钉挡住。 傅晨摇头:“你究竟何人?” 林晓东道:“你自己去益阳村看,林然死得不冤。” 傅晨怒视林晓东一眼,率众弟子下山。 陈玉君沉思一会,对林晓东道:“师兄,明日我想回兴昌山看看。” 林晓东点头:“我随你同去。” 傅晨找林晓东给林然报仇,未能如愿。 第二日上午,林晓东、陈玉君来到兴昌山。 山中仍然一片狼藉,陈玉君摇头,仰面问林晓东:“师兄,我如何能重建山门?” 林晓东道:“陈姑娘从我处闻法,当知世间法皆是外求,终不究竟。若我直言,重建山门,招揽弟子,是为误人子弟。” 陈玉君不舍:“济本派数百年传承,便从我处断绝了么?岂不愧对老师?” 林晓东道:“你家老师乃是有德之士,心系百姓,纵是死了,转生别处,也当有好报,前尘往事,早不记得,陈姑娘给恩师报仇,便已不负师恩。” 陈玉君仰面点头:“那,我便在师兄山上,多住几日。” 林晓东道:“如此甚好。”一拂袖,二人不见。 这日夜里,林晓东唤起陈玉君:“随我去堂庭山。” 陈玉君道:“孙姑娘她们有危险。” 林晓东点头。 陈玉君回房换了衣服,又出门来,同林晓东赶去堂庭山。 堂庭山上,一束红光降下,巴阳山参至洞葛展言、邹峻、楚承星、乔慈、杨衿现身。 邹峻跺脚瞪目暴喝:“孙宜春?出来受死!” 却听林晓东答言:“莫在堂庭山放肆!” 葛展言几人看去,就见一男一女两人,不知何时现出,那男子身形枯瘦,身背铁剑,两眼无神,女子则青春靓丽,颇有姿色。 邹峻挺身扬眉喝问:“什么人?” 陈玉君高声道:“此是凉平山寂云宫林晓东!” 葛展言一愣:“林晓东?你是林晓东?” 林晓东道:“正是某人,孙宜春你们杀不得,速速退去!” 此时,孙宜春、赵瑞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