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晓东同方冬斗在一处,战三十余合。 方冬自非敌手,撩起袖子,亮出离尘碧金鼎,祭于顶上,放着青光,往林晓东面上落来。 林晓东拂袖,九窍玲珑石飞去,叮一声响,离尘碧金鼎落下尘埃。 方冬“啊”的一声,张口扬眉。 林晓东道:“你胜不得我,不必来凉平山浪费时间。” 方冬握拳切齿:“我早晚杀了你。” 林晓东不理会,一拂袖,同陈玉君回凉平山去了。 方冬欲给孟勇报仇,未等动身,先被林晓东找上门来,败在其手,只得先作罢。 数日后,顺安县长生山容慈派,首徒陆其震,来见小师弟戴敬奇。 戴敬奇拱手一礼:“师兄何事见我?” 陆其震咧嘴一笑,关了门,往外面望去,悄声道:“师兄今日,带你去得些好处。” 戴敬奇闻言两眼放光:“去哪?” 陆其震摇头眯眼道:“凉平山。” 戴敬奇听闻,扬眉张口吸气:“师兄,那林晓东可是在凉平山。” 陆其震哼笑:“就是冲着他去的。” 戴敬奇摇头:“师兄,此人可是能除去隘口村千年老妖,怎是我们惹得起?” 陆其震不以为然:“老妖的肉身在地下,一丝元神,能有多大法力。” 戴敬奇道:“他刚来此地,有甚么油水?” 陆其震侧目笑道:“师弟忘了恭兴派么?” 戴敬奇当即会意,抚掌挺身道:“是啊,恭兴派偌大家业。” 陆其震道:“那林晓东初来乍到,我们找他收些头钱,他有甚话说?” 戴敬奇点头:“正是如此!” 二人商议好,从后门悄悄下山。 凉平山上,林晓东从定中醒来,唤陈玉君道:“君儿?” 陈玉君跳进门来,背着手嘿嘿一笑:“师兄?” 林晓东笑道:“有人收头钱来了。” 陈玉君听了,掐腰瞪目,高声叫道:“什么?谁这么大的胆子?” 林晓东道:“长生山容慈派的弟子,这会儿快到了。” 陈玉君怒哼:“也就他们师徒这么不开眼。” 二人出了门来,在山场上静等。 不多时,马蹄声声,陆其震、戴敬奇上了山来。 陈玉君骂道:“两个鼠辈,敢到凉平山来要钱?” 戴敬奇意外问道:“陈玉君,你怎在此?” 陈玉君道:“我山门被毁,只林师兄肯收留。” 陆其震咧嘴笑道:“偌大凉平山,就住你们两个,好一对快活鸳鸯。” 陈玉君面上涨红,上前一步,把剑横在身前:“你说什么?” 林晓东笑眯眯问道:“二位道兄何故来我凉平山?” 陆其震上下打量林晓东,蔑哼道:“你凉平山?此凉平山是恭兴派的。” 林晓东道:“恭兴派已经被我除去,如今我住此凉平山。” 陈玉君挺身拂袖:“你们两个好大的胆子,不知道我林师兄有多大法力?” 陆其震道:“你有天大的本事,这里也是顺安县,你们想在此处,得先交头钱。” 陈玉君上下打量陆其震,瞪目讥诮道:“就你们容慈派,也敢来凉平山收钱?” 戴敬奇上前一步,威胁道:“你敢辱我师门?” 陈玉君道:“从来也未把你们这些鼠辈放在眼里!” 戴敬奇闻言,“啊”的大叫,一剑劈来。 陈玉君举剑相迎,双剑相交,战十数合。 戴敬奇落入下风,怀里拿来白金钟,丢起半空,当一声响,向陈玉君放去白光。 陈玉君看见,一拂袖,紫云珠从袖底飞去,唰的一下,把白光冲散。 戴敬奇把白金钟直往陈玉君面上砸来。 陈玉君手指一弹,紫云珠迎着白金钟飞去。 陈玉君到底法力在戴敬奇之上,一声钟响,白金钟被打落了地。 戴敬奇忙回身走了。 陆其震大呼:“陈玉君,莫要逞凶!”举剑便砍。 陈玉君便战陆其震,双剑并举,斗二十回合。 陈玉君抵敌不住,将紫云珠祭起。 陆其震袖底拿来墨银钟一砸,当一声响,紫云珠被砸落了地。 陈玉君拂袖便走。 陆其震叫嚣:“林晓东,我来看你法力!” 林晓东上前,本心剑一抡,同陆其震厮杀一处。 双剑交架,有近三十回合,陆其震不能取胜,将墨银钟打去林晓东顶上。 林晓东手指一弹,九窍玲珑石飞去,当一声响,把墨银钟打落下来。 陆其震张口惊问:“我观你年纪尚不及我,如何道行在我之上?” 陈玉君撇嘴侧目:“凭你也想和林师兄相比?” 林晓东道:“你收我头钱?我也想收你头钱。” 陆其震铁青面道:“等我家老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