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厮杀一处,战三十回合。 王启友非是敌手,袖底拿来霹雳琉璃扇一扇,一道神雷。 林晓东祭风雷针,飞起顶上,将雷声接下。 王启友仰面望去问道:“你有如此法力,要五火散何用?” 林晓东道:“无用。我来了,省的你夜里到凉平山搅我清净。” 王启友道:“我虽不及你,可我顺安县高手如云。” 林晓东不予理会,一拂袖,同陈玉君不见了。 王启友欲去凉平山抢夺碧精石,反被林晓东打上山门,绝了此念。 乔兆、罗景权找林晓东索要修为不成,罗景权不死心,想出一条毒计,同王侗去福庆山找乔兆。 乔兆、杨吉来迎,相互见礼,转去大堂。 乔兆问道:“道兄何事前来?” 罗景权道:“还是为了林晓东一事。” 乔兆闻言,点头轻叹。 罗景权道:“那林晓东虽然厉害,可陈玉君,其实法力低微。” 乔兆仰面一笑:“实不相瞒,我也有此意。” 罗景权道:“我等只需守株待兔,他们二人在凉平山,总不可能不下山,更不可能时时刻刻都在一处。” 乔兆道:“就依道兄所言。” 罗景权遂告辞。 凉平山上,林晓东唤来陈玉君。 陈玉君一礼:“师兄?” 林晓东道:“你明日回兴昌山一趟。” 陈玉君眨眨眼,愣愣问道:“怎么了?” 林晓东道:“乔兆、罗景权仍不死心,想要挟持你要挟我。” 陈玉君拂袖挺身瞪目:“他们真做得出?” 林晓东道:“你明日下山去,他们若真动手,我便将他们尽数除去。” 陈玉君冷哼:“到时他们可得师兄神通。” 第二日上午,陈玉君骑马下山,往兴昌山赶去。 彭容常已经在凉平山下蹲守一夜,见陈玉君独自下山,欣喜不已,化虹赶回灵参洞,去见罗景权:“道兄,陈玉君下山了!” 罗景权站起身来:“下山了?一个人?” 彭容常连连点头:“一个人!” 罗景权一拍大腿:“得来全不费工夫!你速去福庆山。” 彭容常又赶去福庆山,将此事告知乔兆,两家倾巢而出。 陈玉君走到半路,密林当中,忽而红光从天而降,乔兆、杨吉、许鸿既、陶刚荣、邵鸿、罗景权、王侗、齐汉昱、李河均、彭容常齐齐现身。 陈玉君挺身怒目:“你们真敢来?” 乔兆仰面大笑:“抓了你,想让林晓东给我多少年道行,他就得给我多少年道行!” 却听林晓东道:“你们昨日商议好此事,今日君儿便下山,你们不觉得太巧了么?” 乔兆、罗景权等人看去,面上笑容逐渐消失。 林晓东立在大路当中,不知何时出现。 陈玉君喜道:“师兄!”扯马来到林晓东身前,翻身下马。 林晓东道:“你等原路回去,还可活命。” 罗景权切齿:“我便是拼了命,也要得了这二百年道行!” 林晓东点头:“既如此,我成全你。” 彭容常跃身而出:“今日再会你一阵!” 陈玉君架剑上前:“今日我和师兄,要下杀手!” 两人战至一处,斗十数合,彭容常把太元旗招展。 太元旗向陈玉君放去金光。 陈玉君手指一弹,紫云珠飞去,将金光击散。 彭容常看见,调头就走。 陈玉君拂袖,紫云珠追来,打在彭容常脑后,脑浆迸出,一命呜呼。 李河均跺脚挺身大叫:“师弟!”杀上前来。 陈玉君拎剑来迎,盘旋腾挪,战十余合,抵敌不住,把紫云珠打来。 李河均祭伏龙葫芦,一道红光,将紫云珠打飞出去了。 陈玉君回身就走。 李河均举剑来追,被林晓东拦住。 李河均便战林晓东,往来辗转,有二十合。 林晓东占得上风,李河均不敌,将伏龙葫芦祭起。 林晓东一拂袖,飞星钉星芒一点,在伏龙葫芦上打出个洞,走了真元,失了神妙。 李河均见不好,回身欲走。 林晓东侧目,飞星钉打在李河均后心,打死了。 齐汉昱怒目圆瞪,“啊”的大叫,仗剑杀来。 林晓东手中剑来迎,双剑相交,战二十余合。 齐汉昱伤不得林晓东分毫,信手一拂,养气罩腾起空中。 林晓东仰面望见,把手一伸,风雷针飞起,一道神雷打在云光之中。 一声霹雳,养气罩现出原形,法力全无,落于地上。 齐汉昱掩身败走,怎料风雷针又一道神雷,劈在顶上,身子一挺,死了。 王侗吼一声,掣剑来取。 林晓东拎剑来战,双剑并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