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贞见了,伸手一指,白玉剑往林晓东前心飞去。 林晓东手指一弹,九窍玲珑石七色宝光流转,叮一声响,正中白玉剑剑尖,打落地上。 曹贞拂袖罢手。 苏志韬摇剑杀出:“寂宁洞苏志韬是也!” 林晓东便战苏志韬,双剑相交,近三十回合。 苏志韬胜不得林晓东,将应龙印祭起,一片金光,劈面打来。 林晓东一甩手,飞星钉飞去,打在应龙印上,掉下来了。 苏志韬掩身败走。 鲍明怒喝:“林晓东你欺人太甚!”手起一剑。 林晓东复战鲍明,双剑并举,有三十六七合。 鲍明力不能敌,袖底拿来太阴葫芦,举过头顶,向林晓东放来一束白光,青霜落下。 林晓东挺身跺脚,九色障升起,白光照在云光之中,化为腾腾白雾。 鲍明把太阴葫芦收起,冷面问道:“你到底想怎样?” 林晓东道:“你等为妖,去农家偷几个饼子,也被人追问,不如我给你们安排一个好去处。” 鲍明道:“俺们道兄就在此处,哪也不去。” 林晓东道:“去与不去,看你们福报大小了。”一拂袖,虚空破碎,现出宝焰光明世界。 鲍明几人往其中望去,但见宝树行列,遍地宝华,琉璃为地,无诸秽恶,怎是此地能比? 他们几人虽是动物身,但一心向善,向未害人,积功累德,而今因缘成熟,当得正果。 鲍明惊问:“此是何方世界?” 林晓东道:“此世界,名宝焰光明,吾从中来,你等入得其中,当得我神力,虚空同寿,不受诸苦。” 鲍明深行一礼:“我等愿往。” 林晓东伸手还礼:“请。” 鲍明、苏志韬、曹贞、廖林、秦禄阳,皆踏入虚空。 林晓东、陈玉君转回凉平山。 寂宁洞众妖生了善处,以后不必再偷饼子了。 长生山容慈派,聂崇璋到凉平山收头钱,反被林晓东打上门来,十分不服,这日上午,带陆其震,来到了广昌山兴和派。 兴和派掌门袁卿、任毅出门来迎。 相互见礼,来至厅中,袁卿问道:“不知聂掌门今日何事前来?” 聂崇璋面色发紫,切齿道:“我容慈派,从来也未被人如此羞辱过!” 袁卿闻言扬眉挺身:“哦?顺安县何人敢同容慈派作对?” 聂崇璋冷哼:“顺安县内自无人敢,可惜他是个外人。” 袁卿登时想到:“林晓东?” 聂崇璋道:“他杀了林然,无端占了凉平山,我怎许他?谁想到这厮如此狂妄,居然打上了我容慈派来,我比他多三十年道行,竟然不敌,只好来见道兄。” 袁卿惊诧道:“聂掌门胜不得此人?” 聂崇璋道:“此人不知道修了些什么邪术,十分厉害,我师徒上下轮番上阵,都胜他不得。” 袁卿捋胡子点头:“世上竟有如此奇人。” 聂崇璋道:“还请袁掌门出手相助!” 袁卿自然推辞,摆手轻笑:“聂掌门,你胜不得此人,我亦胜不得。” 聂崇璋伸手指向远处:“袁掌门,凉平山只有林晓东和陈玉君,我们两家许多人马,焉能不胜?” 袁卿问道:“聂掌门岂不知,隘口村那千年老妖,都是被他除去?” 聂崇璋急了:“袁掌门难道任由这等鼠辈在咱们顺安县放肆?” 袁卿道:“聂掌门,此人如此猖狂,必有人能治他,只是我没有这个本事。” 聂崇璋只好道:“袁掌门,那林晓东和陈玉君就两个人,却占着凉平山和兴昌山两座山场,若杀了他们,恭兴派和济本派的产业,不都是你我的?” 袁卿心思,你终于说到了点上,咧嘴一笑:“袁某也非是贪图小利之人,实在是,恭兴派和济本派都是咱们顺安县同僚,偌大家业,怎能落到一个外人之手。” 聂崇璋起身一礼:“那就先谢过袁掌门。”便告辞了。 第二日夜里,聂崇璋、陆其震、崔刚、冯堂、戴敬奇、袁卿、任毅、史昌瑜、田宗科、谷章道杀上凉平山来。 山门紧闭,寂静无声,袁卿四下看去,连连点头,赞不绝口:“真是一个好所在,怎能被林晓东一个外人占去。” 陆其震怒喝:“林晓东?出来!” 林晓东、陈玉君出门。 陈玉君认识袁卿,怒问聂崇璋:“你找了兴和派来?” 聂崇璋切齿:“林晓东,我来收头钱了!” 林晓东把剑一抡:“实不相瞒,恭兴派财宝无数,可惜,你拿不走。” 袁卿跺脚一喝:“林晓东,你灭了恭兴派满门,还抢占此宝山,真是可恶!我今日来给林掌门报仇!” 陈玉君上前半步,侧身亮剑:“给林然报仇?我记得你们两家,素无往来!” 袁卿道:“到底都是顺安县同道!” 陈玉君杀出:“图谋凉平山和兴昌山的,远不止你们两家!” 谷章道上前:“陈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