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同将身一抖,杀上前来。 陈玉君举剑来迎,双剑并举,战二十余合。 卢同落入下风,手一甩,飞云镖往陈玉君面上打去。 陈玉君拂袖,紫云珠飞来,叮一声响,把飞云镖打落。 卢同见不好了,回身便走。 向前把剑一抡,跃身上前。 陈玉君手中剑招架,双剑并起,斗近三十回合。 向前招架不住,往后撤去,袖底拿来景灵塔托起,向陈玉君放去青光。 陈玉君祭紫云珠于顶上,放紫光护身,未被青光所伤。 向前挺身,景灵塔直往陈玉君面上飞来。 陈玉君手指一弹,紫云珠飞去,一声钟响,正中景灵塔,给打下地来。 向前“啊”的一声,掩身败走。 张仁拂袖挺身一喝:“藏常派首徒张仁是也!”掣剑来取。 陈玉君便战张仁,腾挪周旋,有三十余合。 张仁力竭,一拂袖,青焰刺飞去陈玉君面上。 陈玉君抬手一指,紫云珠飞来,将青焰刺打落。 张仁被震一个踉跄,跳出战圈。 陈正保大叫一声,飞身杀来。 林晓东本心剑出鞘,战住陈正保。 往来盘旋,斗三十六七合,分出胜负。 陈正保战不倒林晓东,将定风罩祭起空中。 林晓东仰面望去,把手一摊,风雷针飞起,一道神雷,劈得定风罩冒青烟,消了法力,落在尘埃。 陈正保瞪目怒喝:“放了我师妹!” 黄芸茗摇头:“师兄,你快回去吧!” 陈正保望黄芸茗一眼,带徒弟走了。 黄芸茗轻叹:“早知如此,我便不来了。” 林晓东点头。 黄芸茗一拂袖,不见了。 林晓东、陈玉君掩了山门。 陈正保不信黄芸茗所言,败在林晓东手。 顺安县朔山济光派,掌门陆兴常,首徒刘皓,另有三位弟子张阳、贾从武、刘清。 刘清二十余岁,上山学艺年数不长,但颇得掌门喜爱。 这日清晨,刘清下山,到益山采药。 益山中灵气充沛,草木茂盛,刘清收获颇丰,准备回山。 可他没走几步,忽地咔嚓一声,腿上剧痛,低头一看,才知踩了捕兽夹子,血流不止。 刘清痛叫,奋力挣扎,那夹子却掰不开。 更要命的是,树丛闪动,跳出来一只花斑豹,环眼虎须,凶相毕现,阵阵低吼。 刘清顾不得腿痛,拖着夹子往后退去。 那豹子则一步步追来。 刘清挣扎不动,侧头闭目等死。 豹子正欲扑将上来,林中却传来一声哨响。 那豹子冲哨声传来方向吼叫一声,跑开了。 刘清回头看去,就见高岗上有一女人,骑着赤豹,长发及地,遮蔽周身,手拿桂枝。 刘清忙高呼救命。 那女人催开豹子,从岗上一跃而下,翻下身来,打开夹子。 刘清挣脱出来,坐于地上,吃力地行了一礼:“多谢姑娘救命之恩,敢问姑娘芳名,将来也好相谢。” 女人不答,从豹子上挂着的皮囊里拿来一瓶药,敷在刘清伤处,用布包了。 刘清望着女人长发包裹的躯体,咽了咽口水。 女人起身,冲刘清点头一礼,翻身上豹,跳上高岗,树丛一闪,便不见了。 刘清歇息片刻,并无大碍,驾起云光,返还师门。 众师兄来问,刘清只说是捕兽夹所伤,被师兄嘲笑。 夜里,刘清悄悄来到陆兴常住处。 陆兴常见是刘清,关切问道:“你伤处如何了?” 刘清道:“无有大碍。” 陆兴常道:“以后去益山,要小心些。” 刘清坐下来,压低声音道:“老师,那益山上,有山鬼。” 陆兴常闻言,当即挺直了身子:“山鬼?”刘清点头:“我被那捕兽夹夹住,正巧遇见一只花斑豹要吃我,这时突然来了一个女人,把那豹子吓跑。这女人也不着衣物,只头发遮盖全身,骑在豹上,手拿桂 枝,是她救了我,打开捕兽夹,给我上药包扎,若不是她,我今日难活着回来。” 陆兴常点头:“此是你命不该绝,有贵人相助。那益山灵气充沛,草木旺盛,该有些精怪。” 刘清阴笑:“老师,那精怪手里,想必有不少好物。” 陆兴常侧目:“她救了你,你却要害她?” 刘清道:“她在山中放捕兽夹在先。” 陆兴常仰面一阵阴笑。 刘清道:“老师,此番若得手,能不能,留那山鬼一条性命?” 陆兴常点头:“你此番为山门立功,该有奖赏。” 刘清起身拱手一礼:“多谢恩师!” 第二日夜里,陆兴常师徒驾云光来到益山,在半山腰寻见一处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