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神一喝:“吾道友何在?” 行启洞中鲁济、沈乾、范恺、林厚闻声杀出。jiashe.co 钱神乃是几人兄长陆照。 鲁济把剑一抡:“什么人,到吾行启洞来何事?” 陆照道:“此是林晓东。” 鲁济闻言,面色微变:“是你?” 林晓东道:“你们这些畜生,有什么资格受人香火,收人钱财?莫再纠缠贾老板,若不答应,今晚就得死。” 林厚杀出:“你说什么?” 陈玉君道:“那便是不答应了?”跃身来迎。 双剑并起,战十六七合,林厚远非敌手,把绝天钟一敲,红光荡开。 陈玉君祭紫云珠于顶上,放出紫光,红光照来,只起了一道涟漪。 林厚见状,把绝天钟往陈玉君顶上砸来。 陈玉君一招手,紫云珠飞去,当一声响,将绝天钟打落。 林厚见不好了,夺路而逃。 陈玉君伸手一指,金霞剑出鞘,一道剑光,将林厚拦腰斩断。 范恺跺脚挺身:“道兄!”抡剑杀来。 陈玉君便战范恺,双剑并举,斗近二十合。 范恺伤不得陈玉君分毫,将一阳琉璃镜祭于顶上,发来一道红色光柱。 陈玉君水袖飘动,八方印飞起,一声钟响,将红光冲散。 范恺见八方印法力不俗,往后退去。 陈玉君拂袖,八方印追来,打在范恺顶上,脑浆飞溅,打死了。 沈乾怒呼:“你这恶女,敢杀吾道友?” 陈玉君道:“为民除害,有何不敢?”复战沈乾。 双剑相交,有二十余合,沈乾落入下风,把灵宝钟劈面砸来。 陈玉君抬手一指,金霞剑飞去,灵宝钟被刺个对穿,落于地上。 沈乾回身便走。 陈玉君手指一划,金霞剑隔空一斩,一道剑光,血光一闪,沈乾首级落在尘埃。 鲁济吼一声,向陈玉君杀来。 林晓东本心剑出鞘,挺身来战。 鲁济转战林晓东,冲突周转,斗到三十回合。 鲁济战不倒林晓东,将水火赤石塔祭于顶上,烈火寒霜,呼啸齐至。 林晓东拿血凝珠一照,水火赤石塔便沾染了血光,落下头顶。 鲁济坦然失色,调头逃命。 林晓东发来飞星钉,打在鲁济后脑,命丧当场。 陆照大怒,掣剑来取。 林晓东本心剑来迎,腾挪往来,战三十五六合。 陆照久战不胜,将离尘钉打来。 林晓东一推发髻,顶上现出五色莲华,把离尘钉收去了。 陆照倒吸凉气,欲跳出战圈。 林晓东怎放过他,早被五色莲华收入其中,归为虚空。 林晓东轻拂袖,将陆照、鲁济、沈乾、范恺、林厚灵魂收去,和陈玉君不见了。 第二日上午,林晓东、陈玉君又来到贾家府上。 贾润把两人请进大堂,分主宾坐下。 林晓东问道:“你供的银子还在不在?” 贾润点头:“还在。” 陈玉君道:“还在就对了,那妖邪,昨晚已经被我们除去。” 林晓东道:“你以后不必再供什么钱神了。” 贾润起身一礼:“多谢两位。” 林晓东道:“巴坪山中有一处行启洞,你先前供的银子,都在其中。”便和陈玉君告辞了。 贾润将信将疑,派人去了巴坪山上,果找见一处行启洞,洞外有几具动物死尸,洞中有白银近千两。 顺安县平庆寨,临近柳关河,村中有近五百口。 这日夜深,村中人睡梦中听见水声,起身一看,才知发了大水,已经膝盖深。 村民匆忙往村外山上撤去,抬头一看,却纷纷愣住,月明星稀,又是初春旱季,怎么平白无故,发起大水? 待到天明,水便退去,周围几个村子、两岸农田和林地,都被水淹,上游也没有下雨,不知道水从何来,所幸未伤人命。 一日过去,夜里,林晓东、陈玉君来到了柳关河边。 陈玉君道:“此必是水生的妖邪,兴风作浪。” 林晓东不语,两人在河边伫立良久。 水渐渐上涨,陈玉君道:“来了。” 林晓东放眼望去,就见柳关河上游,河面上浮着一只水鸟,大如鹊,身黑白翅,头如燕,尾毛长。 此是水魈,在水边出现,会招来大水。 林晓东一拂袖,二人便在水魈所在河段岸上现出。 陈玉君一喝:“妖孽,引来大水,要掩了下游百姓?” 那水魈扑腾扑腾翅膀,化作一个道者,道:“我不过在此游戏。” 林晓东道:“下游村子、农田、树林都被水淹。” 水魈怒道:“我只玩耍这几日,你在此聒噪!” 陈玉君跺脚一喝:“放肆!速速把水退去,否则当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