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迅上前一礼:“林道兄,救救吾道兄性命!” 林晓东问道:“你道兄如何了?” 闵迅道:“我等是阳兴河参妙洞道友,吾道兄叶念铭,乃是河精所化,无端被安梁山宗源派严忆云捉去,要为人鱼肉,还请林道兄出手,救吾道兄性命!” 林晓东转头望向陈玉君。you-pin.co 陈玉君道:“我知阳兴河中有众生生了灵识,但是两岸多年来风调雨顺,一向无事,想必也是几位道兄之功。”闵迅复行一礼:“不敢当,俺们道兄只在参妙洞中清修,从不曾在人前露面,只前些日子,吾道兄不小心被村中人钓起,那人见人面鱼,受了惊吓,此事传开,为 宗源派所知,便打来,把吾道兄捉去。此是吾道兄无心之失,何至于被人食啖?” 林晓东闻言道:“若如此,我便助你们,救回你道兄。” 闵迅四人齐行一礼:“多谢。” 林晓东、陈玉君、闵迅、关照、庄常、武培程杀上安梁山。 严忆云师徒出门迎战。 廖光茂瞪目凶恶道:“妖邪,敢在安梁山中露面?” 闵迅高声喝道:“放了吾道兄!” 严忆云冷哼:“本欲饶过你们一命,没想到自己又送上门来。” 闵迅道:“严忆云,你莫要逞凶,你看看这是谁!” 严忆云认出陈玉君,随即想到:“林晓东?” 林晓东上前一步:“正是某人。” 严忆云锁眉问道:“林道兄来吾宗源派,有何贵干?” 林晓东转头看一眼闵迅几人:“几位道兄说你抓了他们道兄,不知可有此事。” 严忆云昂首挺身:“确有此事,他等在人前现身,因此被吾降服。” 林晓东蔑笑:“严掌门怎么只抓了叶道兄,却放过了闽道兄几人?” 严忆云反讥道:“上天有好生之德,我不像林道兄,动辄灭人满门。” 陈玉君上前一步:“说话放尊重点!” 严忆云一哼:“兴昌山济本派陈姑娘,若非是在林道兄身边,可敢在吾宗源派如此言语?” 陈玉君裙裾一甩:“有何不敢?” 王运杀出:“到吾安梁山中逞凶?” 陈玉君举剑来迎:“速速把人放了!” 两人战至一处,双剑相交,战十六七合。 王运怎敌,祭梵海尺打来,海潮声声。 陈玉君手一甩,紫云珠刷将下来,一声钟响,冲破宝光,将梵海尺打落。 王运调头就走。 吕仲杀上前来:“宗源派吕仲,且来会你!” 陈玉君仗剑相迎,双剑交架,斗二十回合。 吕仲抵敌不住,袖底拿来紫微尺打去。 陈玉君撩起袖子,亮出八方印,一片金光,紫微尺打不下来。 吕仲“啊”的惊呼一声,往后退去、 杜前跺脚一喝:“吾宗源派杜前!” 陈玉君手中剑招架,双剑并起,有二十四五合。 杜前败下阵来,手一伸,太初绳从袖底往陈玉君面上飞去。 陈玉君望见,左肩一摇,铮一声响,金霞剑出鞘,把太初绳削去一截。 杜前掩身败走。 廖光茂把剑一抡,杀上前来。 陈玉君提剑来迎,双剑并举,战三十余合。 廖光茂大惊:“你有如此本领?” 陈玉君一哼:“不在吾师兄身前,我也敢在你宗源派出此言!” 廖光茂后撤一步,把手摊开,金光一线,冲霄针向陈玉君劈面打来。 陈玉君举八方印放光一照,叮一声响,冲霄针便被打落尘埃。 廖光茂跳出圈子去了。 严忆云切齿怒目:“我宗源派,今日便为顺安县除去你这败类!” 陈玉君道:“肆意杀害生了灵识的众生,我看你才是顺安县败类!” 严忆云回道:“要说杀生,顺安县谁也没有你和林晓东杀的多!” 陈玉君一喝:“那要怪你顺安县恶道遍地!” 言语间,两人战三十六七合,严忆云败下阵来,怀里取出赤玉扇一扇。 陈玉君祭八方印于顶上,放金光护体,未曾动摇。 严忆云罢了手。 闵迅怒喝:“放了我道兄!” 严忆云冲廖光茂点头。 廖光茂回了山门里,押着叶念铭出来。 叶念铭一喜:“道兄?” 闵迅道:“道兄所言不错,顺安县,确实有人能救你。” 叶念铭向林晓东望去:“想必是林晓东林道兄,多谢救命之恩。” 林晓东一点头。 严忆云道:“林晓东,我看你还能在顺安县胡为到几时。” 林晓东凶笑:“待林某把你顺安县恶道杀完,自然就走了。”和陈玉君返还凉平山。 叶念铭亦回去参妙洞,逃过一劫。 顺安县长河村有一对夫妇,丈夫赵声东,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