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初学步上前来,怒对路宁道:“恶道,欲抢我火树,毁我家园,今日恩怨,非生死不足以了结!” 路宁一哼:“那吾便成全你。”挥剑便砍。 路宁举剑来迎,辗转冲突,斗到二十回合。 何初学久战不胜,一拂袖,红光一线,射向路宁眉心,乃是诛天针。 路宁亦有手段,祭应龙神珠,白光如练,诛天针被打落远处。 何初学敛身走了。 袁清秋步上前来:“你等刚同何前辈等交过手,我也不欺负你们,就不劳吾公子动手,我一个人,便能胜过你们师徒五个。” 叶勤先喝道:“口出狂言!”来战袁清秋。 袁清秋举剑相迎,双剑交锋,战至十一二合。 叶勤先怎是敌手,祭三清玺放光向袁清秋照去。 袁清秋一拂袖,脑后惊云鼎响一声,三清玺被震落了。 叶勤先未看见袁清秋使的什么样法宝,岂敢再战,收剑败走。 白孟臣杀出:“乘成派白孟臣是也,袁清秋,休仗邪术猖狂!” 袁清秋拎剑相迎,双剑交架,杀有十四五合。 袁清秋把白孟臣剑挑去。 白孟臣两手摊开,血光一闪,化血金珠从袖底飞出。 袁清秋抖开沧海图,化血金珠落入图中,石沉大海。 白孟臣一声惊叹,退回去了。 季济上前:“吾乘成派季济,再来会你!” 袁清秋手中剑招架,双剑相交,斗到十七八合。 季济不能敌,一抬手,将黄泉梭劈面打来。 袁清秋背上取来千里剑指去,剑光一闪,黄泉梭便落了地。 季济仓皇失措,掩一剑便走。 邓士定将身一抖:“乘成派首徒邓士定,且来看你邪法!” 袁清秋敌住邓士定,双剑并起,有近二十合。 邓士定怎敌,祭问天简放光。 袁清秋有惊云鼎护身,怎能为问天简所伤。 邓士定匆忙撤去。 路宁杀来:“邪不胜正!” 袁清秋仰面大笑:“你这强盗之徒,还觉得自己是正义之士?” 路宁反讥道:“你这邪道,修习邪法,杀害同道,不也觉得自己所作所为,乃是善举?” 两人杀作一处,战至二十二三合。 袁清秋一剑抵在路宁项上。 路宁低头看一眼,往后撤去,将应龙神珠打来。 袁清秋一挥手,惊云鼎从脑后飞出去,响一声,把应龙神珠撞落地上。 路宁切齿:“怎让你这邪道得如此法力?” 何初学一哼:“路宁,你也有脸说袁小姐是邪道?先撒泡尿自己照照!今日若非袁小姐出手,岂不让你这恶道得逞?” 路宁眼神阴翳,更不多言,驾云光走了。 何初学上前,拱手弯身一礼:“多谢袁小姐且来搭救。” 袁清秋道:“吾和公子也不知阻拦多少恶道行凶,他乘成派还敢来犯。” 何初学蔑道:“这等厚颜无耻之人,做事岂有顾忌。” 林晓东道:“他等必回卷土重来,到时我和袁小姐,还当来相助。” 何初学等道谢,林晓东、袁清秋告辞。 这日清晨,东亭山玄崇派,孔瑜唤来冯宸。 冯宸进门一礼:“弟子见过老师。” 孔瑜道:“你随我去衡远山。” 冯宸领命,同孔瑜来到了衡远山济常派。 济常派掌门阎仲良、首徒汪宏来见。 阎仲良拱手一礼,呵呵一笑:“孔掌门快快有请。” 四人来至大殿落座,阎仲良问道:“孔掌门今日怎会来我山中?” 孔瑜道:“想请阎掌门出手。” 阎仲良听闻,面上微微变色,问道:“孔掌门,不会是要对付林晓东和袁清秋吧?” 孔瑜怒目:“就是要除去此二人。”.. 阎仲良听闻摆手:“那林晓东杀我香山会的人,比过去三十年梦行云和江城子杀的还多,盟首不管,我亦不敢管。” 孔瑜不屑:“我同此二人交过手,依我看,法力不过如此。” 阎仲良问道:“那孔掌门可曾胜得他们?” 孔瑜道:“他也不过二人联手,方能取胜,阎掌门若肯助我,定有胜算。” 阎仲良摆摆手:“两派齐去泉陵山的也不少,迄今还未有人,能伤此二人一根寒毛。” 孔瑜目露凶光:“纵是老虎,我也要拔他一颗牙来。” 阎仲良眼珠一转,问道:“孔掌门何故定要置此二人于死地?” 孔瑜道:“我欲将蒋南抓来,镇守山中。” 阎仲良听闻轻笑:“孔掌门倒是会选,那蒋南是辟邪所化,养在山中,妖邪不敢相犯。” 孔瑜道:“可惜因此二邪道,未能得手,成我心腹大患。” 阎仲良探过头来:“孔掌门只要蒋南?” 孔瑜点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