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永鹏一怔:“是你?香山会邪道?” 林晓东笑而不语。 邓玉林切齿:“你为何管我道兄闲事?” 林晓东问道:“你为何到吉云楼作怪?” 邱永鹏怒道:“我吃不得,别人也吃不得。” 林晓东一哼:“你吃不得,怪你自己业障深重,干别人何事?” 邱永鹏闻言,握拳切齿大叫。 鲁兆元向林晓东杀来:“玉梅令鄂山度容洞鲁兆元是也!”挥剑便砍。 林晓东举剑来迎,同鲁兆元战到十一二合。 鲁兆元力怯,祭雷光钵于顶上。 雷光钵向林晓东放来数道电光。 林晓东将龙吟瓶丢起半空,把电光吸去了。 鲁兆元一挥手,雷光钵往林晓东面上落来。 林晓东一招手,穿心针叮的一声,打中雷光钵,打落下来。 鲁兆元败回去了。 聂正茂跺脚挺身一喝,杀上前来。 林晓东挺剑相迎,斗到十四五合。 聂正茂力不能支,一抬手,天回剪从袖底飞出。 林晓东清风扇一扇,清风拂去,天回剪好似断线的风筝,落到远处去了。 聂正茂倒吸凉气,瞪大双目,收身罢手。 庞洪斌大叫,挺身出阵。 林晓东架剑来迎,有十六七合。 庞洪斌落入下风,祭疾风印于顶上。 疾风印往林晓东顶上落来。 林晓东跺脚挺身,龙吟瓶一声响,疾风印被震落了,掩了宝光。 庞洪斌一声惊呼,仓皇败走。 邓玉林大喝:“吾度容洞邓玉林!”仗剑杀来。 林晓东战住了邓玉林,战至十八九合。 邓玉林伤不得林晓东分毫,将翠虹鼎祭起。 翠虹鼎放青光向林晓东照来。 林晓东打开清风扇,翠虹鼎宝光被遮住了。 邓玉林一挥手,翠虹鼎飞向林晓东顶上。 林晓东一拂袖,穿心针飞起,叮的一声,翠虹鼎敌不过一枚缝衣针,落到地上。.. 邓玉林敛身退去。 邱永鹏喊杀一声,来取林晓东。 林晓东敌住邱永鹏,斗有二十回合。 邱永鹏久战不胜,将飞烟钟祭起。 飞烟钟当一声响,向林晓东喷来黑烟,恶臭无比。 然而林晓东早没有肉身,并不呼吸,被黑烟笼罩,毫发不伤。 待到黑烟散去,林晓东仍挺身立着。 邱永鹏“啊”的惊呼,跺脚拂袖,飞烟钟往林晓东顶上砸来。 林晓东清风扇一扇,飞烟钟落下地去。 邱永鹏罢手,含恨道:“怎么我就生得如此?” 林晓东道:“林某倒可以给你指一条明路。” 邱永鹏望向林晓东,不置可否。 林晓东一低头,髻中飞出天罗镜,镜中显出宝焰光明世界盛景,重重罗网,七宝行树,金绳界道,琉璃为地,珍妙楼阁,天人充满。 邱永鹏等看去,皆心驰神往,同声问道:“此是何处?” 林晓东道:“此是我来处,彼世界名宝焰光明,我来此地,便为接引众生,同生此处,脱离老病死海。你若愿往,先得个人身,更有诸多妙处,言不能尽。” 邓玉林等齐望向邱永鹏。 邱永鹏道:“我空有道行,却不能进食,口中恶臭,生不如死,若有这等妙处,怎能不往?” 邓玉林等向邱永鹏一礼:“我等随道兄同去。” 邱永鹏向林晓东行一礼:“多谢林公子。” 林晓东伸手点头:“请。” 邱永鹏、邓玉林、庞洪斌、聂正茂、鲁兆元皆步入天罗镜中,转生宝焰光明世界。 林晓东仰头望天,山月寂寂,一拂袖,不见了。 这日黄昏,济山县香山会建阳山承觉派齐远、蔡容,来到了庆山行闻派。 行闻派掌门邱茂富、首徒冯明建,同齐远师徒在大堂相见。 齐远道:“邱掌门可知,林晓东走了?” 邱茂富喜上眉梢:“这等大事,我怎不知?” 齐远一哼:“此人也知自己杀戮太多,跑去丹水县。” 邱茂富狞笑:“丹水县人又岂会容他?” 齐远道:“邱掌门,我觉得此事大有蹊跷。” 邱茂富问道:“齐掌门何意?” 齐远道:“那林晓东自来香山会也未输过,怎会突然跑去丹水县?” 邱茂富蔑道:“邪道行事,自然荒唐颠倒。” 齐远摇头:“我怀疑是他那邪法到了什么关窍,修为或许大不如前,所以才跑了。” 邱茂富听闻,坐直了身子:“如此说来,现在不正是杀他的最佳时机?” 齐远一点头:“此正是我今日来意。” 邱茂富抚掌大笑:“林晓东,你也有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