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的,她做不来那精细的活,再说她也舍不得而知自家姑娘日日如此辛苦。
她暗暗咬了牙,盘算着从哪里找这一大笔的银子。
京城里的当数五大家族势力最大,盘根错节,互相联着姻,可到底经营了多少代,不知道多少个蛀虫,这表面的光鲜又怎么掩盖内里的腐朽?
傅家是靠军功起家的,当初从战场上带回来不少的金银珠宝,是以他们家又要比别家好上许多。
他们家都要这么难,别家更是可想而知。
张氏转了念头,看着傅逢若,想着那大笔在库里保存的嫁妆,那可是能让傅家再辉煌几十年的财富。
说不动心那是假的。
老太太不知道也想到了什么,看了看六皇子,沉着声让傅逢若起来:“你这丫头,心思就是太重了,快起来给六皇子赔个礼。”
傅逢若站了起来,她头上只戴了一排珠钗,缓缓朝六皇子行了礼。
六皇子垂眸只能看到那乌黑的发顶,上面一排小小的珍珠,点缀着几棵黄色的迎春花,倒是别有一番雅趣。
老太太没提送礼的事,傅逢若却自然接了过去:“虽不能亲手给六皇子绣那屏风,但我娘的嫁妆里可是有一幅赵道子的画,想来六皇子当是会喜欢。”
六皇子想到傅逢若娘曾经轰动全京城的嫁妆,还有那赵道子的画,最后一点不满也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