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了一肚子气没地方发作,便厉喝道:“二丫头,你跪下!那事可是你故意做的?”
要不是裙子湿了,哪里有后头的事?说傅逢若清白,却处处有疑点,偏又什么都抓不住。
傅逢若从善如流的跪下,只道:“祖母还是先问问妹妹同我说了些什么,才会连站也站不稳。”
傅晚莹哭的脑袋都是晕的,听了这话先是一楞,才细细思索起来。
她说了什么大逆不道的话吗?傅晚莹从头到尾过了一遍,才记起来那嫁妆的事。
她委屈的低了头:“明明就是长公主诬蔑母亲,母亲怎么会去偷拿你娘的嫁妆!”
屋里一时安静的落针可闻,张氏低下头没说话,傅广平眼往屋顶上瞧,只老太太拿了眼看傅逢若。
只见她嘴角勾了勾,却什么都没说。
拿陈氏的嫁妆,屋里的这几个人可都是心知肚明。
老太太觑着张氏,心想难道她真的背着自己多拿了东西?
也不是没可能。
糊涂啊,叫人抓了这么大的把柄,还被捅到了长公主和六皇子跟前。
还把那玉面阎罗也扯了进来。
傅晚莹的事倒成了最小的事了。
老太太思索片刻,清了清嗓子道:“这事我已经知道了,回头就细细的查,只现在先略放放,先把眼下的事解决了。”